花一心滿眼興味:“這樣的景象我還從沒見到過呢,想想應該也很有趣。一心現在竟然有些隱隱的期待了!”她頓了一頓,有些不解道,“只是那些男人如何肯乖乖讓你們割了他們的命根子?”
“不肯也得肯。”她滿面信心道,“他們中了我谷獨家毒藥‘黯然**’,只能任人宰割。”
“黯然**……”夏末緊皺眉頭思索,喃喃道,“這名字好生耳熟。如若真是那樣,也真真是‘**’了!”
若晴眼中滑過一絲狠辣,不以為然道:“這些臭男人作惡多端,是該讓他們嚐嚐‘**’的滋味!”
花一心不急不緩循循將話題引到她想要了解的細節上:“只是他們中了‘黯然**’的毒,淨身之後也無法為若虛谷做什麼貢獻,還不如一刀了結了為好,眼不見心不煩!”
“姑娘,一刀了結了哪兒有一世做苦役讓人看著痛快!”若晴臉上現出崇拜神色,“我們谷主自然是有辦法解了他們身上的毒,讓他們乖乖為若虛谷辦事。第一時間更新”
花一心隨她讚歎:“貴谷谷主果然厲害!小女子佩服之至。”
三人又聊些閒話,每每花一心夏末二人慾將話題引到解藥上總被若晴不著山水地帶過去。二人心中鬱悶,原想這丫頭好糊弄,沒想到竟是一個十分厲害角色。也不是不說與你聽,只是到了緊要關頭便輕鬆岔開,讓二人心中好生鬱悶。
談話間越過一座大山,若虛谷盡在眼前。
站在山上,谷內景象一應呈在眼前。它不同雲慕的險峻,反而多了許多柔美。
初夏時節,谷中遍地是各色鮮花,從高處望去,那許多顏色比工匠筆下所繪丹青更要豔麗多姿。谷中縈繞著淡淡香味,清新自然沁人心脾。
夏末輕嘆:“好漂亮!與那平安鎮的花海都可有得一拼了!”
若晴聽她提到平安鎮,反而嘆了一口氣:“姑娘等會前去會見我們谷主,可千萬不要在她面前提平安鎮!”
夏末奇道:“不能提平安鎮?”
“嗯,最好不要提。否則,姑娘安危若晴也不敢保證了。”
夏末越發覺得奇怪:“為何不能提起?”
若晴臉色黯淡下來:“我們谷主每年在暮春初夏平安鎮百花節時都會離谷前去,每年回來時都會心情不好,有時煩躁起來還會殺掉身邊奴隸,有一回,連谷中女子也一併殺了兩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夏末聽得心中暗暗咋舌,暗歎這平安鎮雖不大,但卻與江湖中人瓜葛不少。
想她那時去平安鎮惹了多少麻煩!又有多少次險遭毒手!虧得遇到了蘇澈,被他多次所保,才得以安然無恙。只是現下,那個救了她多回的人,正狼狽不堪地受制於人!而她,卻無能為力……
三人慢慢前行,後面一陣腳步聲慢慢逼近,夏末花一心回頭一看,原來是眾女子牽了馬匹往他們這邊而來。
那幾匹馬的馬背上各掛了一人,手腳分別在馬肚兩邊,隨著馬身顛簸不停地晃盪。
三人立在路旁讓他們先過去。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一匹馬接一匹馬過去,那馬上幾人軟塌塌不成樣子。最後兩匹馬經過時,夏末看得清楚正是雲逸蘇澈。
他倆頭髮散亂,身上衣袍已皺巴巴不成樣子。蘇澈因穿了一件玄色外衫稍好一些,雲逸那身月白山服早已不成樣子。不知打哪兒蹭得灰一塊黑一塊,委實不像樣子。
這二人平日裡皆重外在打扮,尤其是雲逸,對自己衣飾甚是苛刻,常常要求紋絲不亂,是有個褶皺也要撫平了再出門的人。此時淪落成這樣,夏末思及如此,心中漾起微微難過。
又看二人全身無力手腳在馬肚兩旁晃盪,自己離他們如此近卻束手無策只能眼睜睜看著,更多了一絲心疼。
三人隨著馬隊往前走,加快了速度不再多話,沒多久便下了山來到谷中。
谷中花草繁盛,甚至有些珍惜品種也隨意夾雜在眾花草中。
幾人路過一亭,扁牌上若虛兩個蒼勁大字赫然醒目。
穿過涼亭沒走多遠便來到若虛門前。此門由打磨得圓潤光澤的石柱從兩旁支撐,樣子仿若牌坊,卻比牌坊恢宏大氣不知多少。
那牌匾上若虛二字與涼亭上似是出自一人之手,但卻雄渾許多,更加大開大合。
若虛門之後亭臺樓閣與大陸並無二致,只是卻沒有圍牆,只憑了三方高山為障,卻比囿在園中更多幾分灑脫,似與周山渾然一體。
一眾人等進得前廳,廳中早有谷中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