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或許吧!等娜塔莉回來再問她不就好了,孕婦別操太多心。”
“嗯。”
一個小時後,維緹亞回到了小公寓,才開啟大門,就看見同居男友李彥臭著臉坐在棉被裡,皺眉瞪她。
“你去哪裡了?”
她抿抿唇,“出去逛逛。”
“出去逛?你知不知道自己見不得光的身份?居然還敢跑出去逛逛?!”她緩緩放下包包,臉色平靜地坐了下來,“我曉得自己不能碰見警察,但是也不能因為這樣就都不出門啊。”
“你還有話說!你有沒有想過我回來沒見到你,會有多擔心?”
維緹亞對他的粗聲粗氣不以為意,甚至還抿起雙唇對他笑了笑。他就是這個脾氣,火爆易怒、措詞粗魯,可是心地善良。最重要的是,他對她很好,也是她摯愛的人。
“我答應你我會小心,別擔心了。”
他撇開頭,重重一哼,“我才沒有在擔心你!”
維緹亞不與他爭辯,轉頭從包包拿出服裝雜誌。
“又是那一本雜誌!你到底是怎麼回事?裡頭究竟有什麼東西讓你這麼重視?別告訴我你真的迷上哪一個男模特兒!”
他又開始咆哮了,為了一本雜誌。維緹亞放下它,來到他的身邊,捧住他的臉主動印下一吻。
當膠著的唇緩緩分開,李彥再開口時,語氣已不若方才的火爆。“吃過飯沒有?”
維緹亞搖頭。他撐手起身,從角落的揹包裡拿出兩個飯盒。“過來吧,我已經等你很久,快餓死了!”
她露出微笑,來到他身邊愉快用餐。
他靜靜看著她咀嚼飯萊的側臉,“這個便當很便宜,是在我工作的工地附近買的,菜不怎麼樣,可是白飯很多。”
“不會啊,很好吃,我很喜歡啊!”
看著她幸福燦爛的笑容,他竟微微的臉紅,嘴角也悄悄地揚起一抹淺笑。
回到臺灣的娜塔莉覺得自己幸福極了。
軒轅說愛她,世界上還有什麼比這個更美妙的呢?
只是他依舊很奇怪。
午夜十二點過後,他就不會出現在她面前,而且每到晚上十一點的時候,他就會開始煩躁。
這是一種病嗎?
他會將雙手插放在口袋裡,開始在客廳裡頭走來走去,走得她頭都暈了,而當走路已經無法平息他的煩躁時,他甚至會怪異到咬桌布跟沙發,真的,她好幾次都看見他將桌布抓到嘴裡,然後在見到她的那一刻趕緊放下,冷著俊臉走回房間。他到底生了什麼病?不去看醫生,可以嗎?
然而,雖然如此,他仍舊是個熱情的情人。
他總是在凌晨五點零三分的時候,輕輕開啟她的房門,以最輕柔的動作躺臥在她身邊,親暱的擁著她入眠,或是熱情的挑逗她,與她激情歡愛,直到兩人饜足地枕躺在彼此懷抱裡沉沉入睡。
可是昨晚又發生一件讓她不解的事,他突然歡天喜地的振臂呼喊,講了一些她聽不懂的話,“我解脫了,沙皮狗去死吧、午夜十二點去死吧!碰恰恰,我來了!我終於可以跟金絲貓睡上一整晚了!”
而宇文武治和史琉燦似乎也很為他高興,甚至特地準備一桌好菜大肆慶祝。娜塔莉雖然搞不懂大家究竟為什麼歡欣雀躍,不過她依舊和他們三人開心的舉杯共飲。
那一晚開始,軒轅正式加入時下流行的同居行列,抱著枕頭到娜塔莉的房裡,擁著她整夜共眠。
“小姐,這是你買的領帶跟找你的現金,謝謝你的光臨。”
娜塔莉微笑接下專櫃小姐遞來的紙袋,將現金放回皮夾裡,她提著五、六袋的戰利品離開百貨公司。
這些是送給軒轅和宇文武治、史琉燦的禮物,她覺得自己現在之所以能夠幸福的生活著,全是因為他們的照顧和幫助,她應該表達自己的感謝才是。
只是……蔚藍的眼眸黯了黯,她如今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趕快找到維緹亞,這世上她唯一的親人。
“你說你要找娜塔莉?”
茶藝館的大門口,軒轅蹙眉看著眼前高挑纖瘦的金髮女子。這個女人……長得有點面熟吶!
維緹亞點點頭,“娜塔莉從日本回來了嗎?”
“你怎麼知道她去日本?”
史琉燦走了過來,宇文武治輕輕尾隨在她身後。
“軒轅,這位小姐上個星期就來過了,她好像認識娜塔莉。”他回頭睇了史琉燦一眼,再轉頭凝視眼前的外國女子,“我是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