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慘叫聲再次貫穿整個王府,下人們淡然了,膽敢在這個時辰在王府內大喊大叫,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那人想死了;第二,那人已經死透了。
破敗不堪的房間裡,歐陽笑笑不敢置信的摸著自己的胸,雙眼因震驚而瞪大,死死的瞪著自己一馬平川的前胸。
擦!她發誓,就算她的咪咪不大,海綿體組織比較貧乏,但濃縮就是精華,聊勝於無。
現在是神馬情況?海綿體縮水了?!
掙扎從那張木板上下地,渾身有些虛軟,腳下更是無力,歐陽笑笑剛一站起身,又因為無力跌坐了回去,最後乾脆在床邊坐著不動,透過雙眼所見,不停的在腦子裡整理資訊。
她記得,她今天剛一出門,就再次遇上了那個每天捧著玫瑰,等在她家門前的男人。介於無數次的口頭警告無效,她已經非常聰明的選擇了無視。
只是她沒料到,在她過馬路時,那個該死的變態眼鏡男,居然從後面推了她一把,而偏偏又這麼湊巧,又一個該死的渾蛋司機超速,才造成了一場無可避免的車禍。
當她的身體被撞飛時,她在心裡無數次咒罵那個該死的眼鏡男,別再讓爺遇見你,否則爺直接滅了你,讓你特麼也嚐嚐飛翔的滋味!
資訊整理完畢。
眼前的情景,加上她直上直下的線條,都在向歐陽笑笑陳述著一個鐵一般的事實,她借屍還魂了,而且該變成了一個男人!
男人,男人,男人……
這兩個字不停在她腦子裡迴響,她變成男人了?!
“尼瑪,為毛啊?”歐陽笑笑咬著衣襟暗自抹了一把淚,雖然她上輩子已經腐到不能再腐,整天幻想著自己能變一男人,然後來上一場曠世的耽美之戀,可是那畢竟只是幻想,再次瞥了一眼一展平的前胸,歐陽笑笑流下了兩根麵條淚。
“小小,你瘋了!”
就在歐陽笑笑暗自抹淚時,那破敗不堪的木門被人推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見歐陽笑笑已經能坐起身,像是鬆了一口氣般,將藥遞到她面前,低聲斥責道:“你瘋了,這個時辰在王府裡大叫?幸好王爺今兒個被皇上召進宮了,不然你這條小命就真的玩完了。”
王府?王爺?
歐陽笑笑嘴角微抽了一下,抬眼打量著面前的中年男人,對上那雙隱含關切的眸子,暗自斂下了心底的防備,佯裝一臉茫然的道:“王爺?什麼王爺?大叔,你是誰?”
裝失憶,這招很老土,但也算百試不爽,她沒有這具身體的一點記憶,與其一直試探,倒不如直接攤開。
“小小,你怎麼了?”男人很是吃驚,伸手想要探向她的額頭,卻被她不著痕跡的避開了。
見到她眼中有意流露的防備,男人輕嘆一聲:“你叫我趙叔吧。”
沒想到男人一點也沒有懷疑什麼,倒是讓歐陽笑笑愣了一下,很快她就反應過來,繼續問道:“趙叔,我是誰?這是那裡?”
“這是凌王府,你是王府的家丁,叫小小。”
小小?笑笑?
好吧,還算同音,勉強能夠接受。
不過家丁?歐陽笑笑轉眼掃視一週,鼻頭一酸,穿越就算了,變男人也算了,為毛還是一個賣身為奴的家丁?!
“小小,是趙叔不好,明知道你身子骨薄弱,就應該和管家爭取一下,為你請個大夫。可我們都是下人,沒有請大夫的權利,趙叔只能偷偷去抓了一副藥,你先將藥喝了,沒準兒是燒糊塗了,喝了藥睡一覺,應該就能好了。”
男人憨實的話語使得歐陽笑笑心底一暖,但是也暗自記下了管家這個人。
“趙叔,謝謝你,我已經沒事了。”對於自己的身體,歐陽笑笑有百分百的自信,見趙叔還想說些什麼,輕笑著從床上站起身,“我真的沒事了。”
或許是新的靈魂嵌入,那種無力感正在漸漸退去。
隨著歐陽笑笑站起身,她才發現一個悲催的事實,貌似她現在的身高僅有一米六幾,比她眼前目測一米七幾的趙叔整整矮了一頭。
一群草泥馬在心底咆哮:一個男人才一米六幾,這不是逼著她當受嗎?
心下已經內牛滿面,面色卻沒有一絲變化,對著眼前的男人笑了笑,還來不及說話,門外就傳來一陣吵鬧聲。
“吵什麼吵,吵什麼吵?不是病了嗎?還有力氣撒歡兒?”伴隨著略顯刻薄的嗓音,又一箇中年男人走了進來,餘光瞧見趙叔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