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的必要。既然心裡清楚了,又何苦多此一舉,讓自己再傷一次,再絕望一次。
“你不是已經出了一次了嗎?”光爺爺笑著問,滿是自信。
“爺爺你為什麼一定要我出去?”
“因為有些事情該有個結局了,不是嗎?”
“可是我不想啊,我已經累了。爺爺,我已經無情無愛了,這段緣我怕是無能為力了。”我無力地說著。我並沒有說謊,現在我的情感世界裡一片冰雪。
“雪兒,這是你的真心話嗎?”
我沒有回答,因為是否是真心話都已經失去了討論的價值。過了這麼久,也(炫)經(書)歷(網)了這麼多的事情,我現在已經猶如一個活死人,有呼吸有心跳但無情無慾的活死人。何況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紀我已經過了,一直往前的衝勁我也已經過了,現在我剩下的只有無能和放棄,別無其他了。
“我知道清兒把你傷得很深,可是他也有他的苦衷,他…”爺爺突然提起風哥哥,我像受了刺激的刺蝟,神經敏感著。
“爺爺,可不可以不說他?”我冷冷地打斷光爺爺,一提起風哥哥除了心痛之外還有恥辱。苦衷?他會有什麼苦衷,說起那些話來一點也不像有隱情的樣子。
“雪兒,不管你願意不願意,我死了之後你一定要和清兒一起出谷。”光爺爺堅決地說。
“爺爺。”
“不要問為什麼,很多事情爺爺解釋不了,也不能說。”光爺爺無奈地說,眼裡的迷離我看不透。
“那風哥哥知道了嗎?”我死了心,小聲地問。
“知道。”
“千年之前?”
“是。”
突然一股冷氣直挫到心裡,那些化成冰,冰尖一點一點地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