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2部分

“你們現在開心嗎?”看陽光一步步破碎的舞步,卻跳得輕盈歡快,我喃喃自語。

我伸出手接過陽光,它們安靜地躺在我的手心裡,靜靜地,陪我一起沉默,慢慢地我的手心裡有了暖心的溫度。

“你們是不是想說,現在的你們很快樂,即使你們的舞步寂寞而又清冷,可是你們仍然可以溫暖我冰冷的手心,仍然可以讓我感覺到快樂的溫度。”我盯著手心,輕輕地問,生怕會把陽光給嚇到。陽光繼續在手上旋轉,心裡有了一絲的感動在劃過。我以為我失去了所有,可我還可以得到陽光的眷顧,我的心慢慢地被陽光填滿,它們一點一點地灑進我的心裡。

門突然響了起來,我知道雨姐姐在敲門,“咚、咚、咚”地一聲聲響在心坎上。

“雪兒。”雨姐姐貼著門輕喚我一聲:“我可以進來嗎?”

雨姐姐在門外等著我的回答,可我只是靜靜地盯著門,沒有回答。過了一會兒,雨姐姐又在敲門,說:“你不回答我當你答應我了。”

屋裡依舊沒有任何的聲音響起來,雨姐姐試探道:“那我進來了。”

屋裡還是很安靜,雨姐姐終於推開門,然後輕輕地關上門。她走到我面前,坐在床邊,靜靜地,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心疼地看著,眼眶聚集著的淚水,閃著晶瑩的光。他默默地幫我理了理額前散亂的頭髮,我慢慢地把頭靠過去,靠在她的肩膀上,壓抑著心裡的酸楚。

“姐姐我沒事。”

“我知道,我都知道。”

“可是姐姐,我卻好想哭啊,我明明是沒事了,為什麼心裡會很難受很難受。”淚在眼眶裡打轉,我不明白地問。

“那你就哭吧,盡情地哭一場,哭出來就沒事了,你知道姐姐不會笑話你的。”雨姐姐安慰我說。

然後她開始說一些很久以前的事情,說我以前淘氣的時候,惹事的時候,撒嬌的時候。

“呵呵”我開心地笑了兩聲,這麼多天來我第一次笑得這麼開心。

“雪兒,你終於笑了。”雨姐姐欣慰地說著,落下了眼淚。

我也跟著哭了,不為別的只為心裡的感動。哭,我以為自己不會再哭了,也以為自己再有沒有淚水可以流了,原來我混淆了,我不是沒有淚水可以流,而是沒有傷心的淚水可流。在難過面前,堅強的孩子是不能哭的,所以我不會哭。哭是無能的一種象徵,我不能讓人看輕我,尤其是風哥哥,我要讓他知道我不是一個拿得起放不下的人,我不是離開了誰的愛就把自己一直埋在黑暗裡不敢面對的人。千年之前我可以面對書生和我的無緣,現在我照樣可以面對我和風哥哥的無份。這些傷,這些痛,我都可以承受。

也許我需要的不是雨姐姐的安慰,而是想讓雨姐姐逼我自己去面對,用另外一種方式。也許人也總要(炫)經(書)歷(網)一些事情,才會真正的成長,才明白陷進其中不願意出來是一種愚蠢的自縛。一千年的時間我(炫)經(書)歷(網)了愛的痛和絕望,一千年的痛苦換來了這一瞬間的覺悟,也許不是很划算,卻絕對是值得的。

我推開門走了出去,陽光打在身上很'炫'舒'書'服'網',我笑著和周遭的朋友打招呼,笑容在臉上流轉洋溢著快樂。我好久沒像現在笑得這麼地輕鬆,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其實當你已經放下了一切,就真的不會在乎曾經發生過什麼,也不會介意曾經你是怎樣的痛不欲生。因為當你拋開了過去,你迎接的是新的希望。

我來到清水澗,卻怎麼也不見雷伯伯和其他長老。於是我走到屋後的溪澗,坐在草地上。突然想起上一次我跟雷伯伯學習讀心術的事情。為了能夠忘記風哥哥那些傷人的話語,而拼命地練習讀心術,我努力地剋制自己不去想,可結果不僅讓雷伯伯感應到我難捨難了的情愫,還讓自己的心越來越亂。終於一口鮮血噴口而出,醒目的紅染紅了青草的翠綠。

“丫頭。”雷伯伯趕緊收功扶住我,焦急脫口而出。

“意外啦。”我蒼白的笑著,倒在雷伯伯的懷裡。

從那次以後,我就把自己關在屋裡,不吃不喝,不哭不笑,想一尊木雕一樣,失去了往日的鮮活。

意外,這一切的起與終真的是一場意外,一場錯誤的意外。我摸著已經變綠的青草,感覺到已經過去了。什麼都會過去,什麼都會被擦拭,一個人的思念有多長,思念的悲傷有多重,一切的一切總歸是要在時間的煙波裡被打得魂飛魄散,消散地無影無蹤。畢竟生活還是要繼續,結果即已成現實,我能夠做的也只有面對,我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