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屍骨無存嗎?會變得這麼亂七八糟嗎?停住腳步的妖月看了一眼一臉憂慮地衝到戶愚呂旁邊進行確認的幽助,又看了看被幻海的防禦圈所保護的戶愚呂。
可能只有他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但是他也是不敢置信地看著幻海原本站著的地方,伸出去似乎想抓住什麼的手幾乎只餘白骨……真的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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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也好,不需要我動手了!那具醜陋衰老的皮囊消失得這麼幹淨利落,真是不錯!”收回自己的手看著再生的肌肉,沒幾個人想到戶愚呂會突然大笑起來了,在迎上幽助憤怒的眼神之後,他也毫無後悔之意,“有什麼意見,就用你的實力來說話吧!即使我現在受傷了,你也絕不是我的對手!”
“是婆婆救了你!你居然這麼說……可惡的混蛋!”幽助原本對仙水還有些許不滿,卻很快全部轉移到了戶愚呂身上。而戶愚呂顯然很樂見其成,在站起來的同時毫不留戀地打破了幻海遺留的防禦圈,似乎很高興被對手徹底厭惡:“我沒要她出手,也不需要她救。只能說她自以為是,自作多情了!”
話音剛落,眾目睽睽之下,他輕鬆地接下了幽助憤怒卻倉促的全力一拳,也並不留手地回擊了過去:“賽場見了,可不要讓我失望,浦飯幽助!”
扔下這麼一句,看著桑原擔心、關切地扶起不知還有幾分意識的幽助的桑原,以及相當有團體意識站到了他們旁邊的藏馬和飛影,戶愚呂露出了冷酷得有些瘋狂的笑容,這才朝已經落回了地面的仙水開口:“不殺了我?我可不會善罷甘休的。”
“有人代替你了,這次我就沒興致了。隨時歡迎送死!”仙水無所謂地聳聳肩,沒有目送戶愚呂毫無留戀地離開現場,只是看著自己前方陷入沉默中的妖月。
此刻,對上彷彿什麼都沒發生而坦然走過來的笑面虎仙水,妖月想說什麼卻終究沒開口,卻不再剋制地揮了揮手示意仙水低頭湊近。在仙水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眉毛,微笑著如實照辦後,她也不顧其他人有什麼想法,伸出雙手狠狠地揪住了仙水的臉往外拉:“胡鬧的死小孩!”
確定仙水沒有反駁和阻止自己的意思,而走過來的樹已經笑了起來,這使得妖月更加證實了自己的一個推測。
之後,沒打算做出什麼解說,也不準備削弱幽助等人復仇的信念、燃燒的鬥志,她只是朝小閻王點點頭,在告別的同時做了一個讓他安心的提示,便拖著仙水、領著樹一同離開了一片狼藉的混亂戰場。
至於不得不留下的小閻王,在面對幽助隊員們投射過來的視線後,他立刻覺得頗為頭大地想逃離,卻終究只能想辦法緩和局勢並做出些解釋:會去靈界調查一下幻海靈魂的去向,簡明扼要地介紹了仙水前靈界偵探的身份,帶過了黑之章的內容以及他偷走黑之章的事情,努力打消著飛影對錄影帶的企圖,很遺憾地承認自己也不清楚隱蔽了十年的他怎麼會出現……
這麼一番話說完,對於仙水的出現,幽助和桑原對小閻王的說辭到沒什麼懷疑和太大反應,憤怒和仇恨很鮮明地集中到了戶愚呂身上;飛影雖然對黑之章念念不忘,但清楚自己與對方的差距,一時也沒流露出什麼想法;到是陷入思索中、難得浮現出肅然之色的藏馬令小閻王隱約有些無法把握和忐忑不安,卻也只得暫時忽略,再度花費了一番唇舌才勉強將眾人的注意力轉移並集中到了戶愚呂以及接下了的戰鬥上面。
而恰好一瘸一拐地走過來,身上還包紮著繃帶的年輕妖怪在引起眾人的注意後,也更成功地將所有人的心思帶入了即將來臨的決賽之中。
誰也沒認出來這是上一場比賽的對手鈴木,即使透過詢問確認了他的身份,眾人也仍是難以置信地嚇了一跳。不過他交託給藏馬的“前世之果”,送給桑原的“試練之劍”則更令人吃驚——雖然這兩件工具仍只處於實驗階段,但前世之果能讓藏馬回覆以前的樣子,長時間保持妖狐的姿態,而試練之劍能吸收持有者的氣而變化自如,顯然是相當適合桑原使用。
“想幫我們能打敗戶愚呂啊……”苦笑著看著鈴木離去的背影,藏馬的笑容中有幾分苦澀,“希望我們的對手只是他吧。”最後一句的聲音偏輕,但被他盯住的小閻王仍是聽得十分清楚,也不由笑得同樣有些無奈——聰明的傢伙,果然還是沒那麼容易瞞騙。
見識了仙水的強大,戶愚呂可能真不算什麼了。的確也只能希望他的出現是偶然,不會帶來什麼大風暴了。
看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