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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己心裡清楚!你愛幹嘛幹嘛,把我娘玉鐺還給我!”我氣得不顧禮儀,想到什麼說什麼。

鄭妃眸中寒光一閃,隨後有笑盈盈的告訴我:“你孃的玉鐺?言外之意就是說這玉鐺是你的了?呵笑話!這明月翡翠鐺是本宮的嫁妝,宮中人盡皆知!你娘、你娘是什麼東西?也有這玉鐺?你娘夢裡有吧呵呵~”

我一時怒火竄出來,像是要燒焦燒糊自己了。

“你敢讓人送你的寢室嗎?你的玉鐺完好無損的被你藏在什麼地方!你串通鄭婉姝害我反過來到侮辱我娘?真正不配這如明月般閃耀的玉鐺的人是你!”

她再也演不出慈善的模樣,穩穩地從高堂上下來,到我面前,低頭冷冷的看著我,抬手便摑了我一掌,面色如生鐵:“你再說一遍,你信不信本宮讓你生不如死。”

“你,鄭婉靜,配不上明月翡翠鐺!因為你歹毒骯髒,你不配擁有如明月般閃耀的明月翡翠鐺!”

說時遲那時快,她反手又給了我一巴掌,我只覺兩頰火辣辣的疼,喉中一陣腥甜,一斛血便順著嘴角流下來。

這疼並沒有澆滅我心中的怒火,我回過頭惡狠狠地瞪著她,絲毫沒有退縮。

誰也不可以侮辱我娘,不管她是誰。

“來人,將這賤婢送去刑部,打到她認罪為止!”鄭妃一聲令下,後頭幾個蓄勢待發的嬤嬤邊招架著我準備出發,門外小公公一聲高呼:“靳貴妃娘娘到!”

眾人一怔,招架我的幾個嬤嬤也鬆了手。

如嫣緩緩走過來,人瘦了一圈,看起來憔悴不堪。

她見我一身狼狽,微微蹙了眉頭,對著鄭妃道:“姐姐,你這是要做什麼?”

鄭妃早已不將失寵的靳貴妃當回事,漫不經心的攏攏衣袖,也不行禮了:“我要做什麼妹妹還看不懂嗎?”

“妹妹的明月翡翠鐺丟了,妹妹已聽說此事,不過即使從薄修子房中搜出你的錦盒與玉鐺也不能證明就是薄修子偷得,就比如如果是妹妹偷了明月翡翠鐺妹妹絕不會正大光明的帶著錦盒出翠微宮,更不會將錦盒放在梳妝檯上,況且,既然偷了為何要將玉鐺收在身上,將錦盒放在妝臺上?這兩樣東西放在一起不是更為合理?”如嫣一席話說的不動聲色、殺人於無形。

我在心裡小小的佩服了她一下。

鄭妃卻沒被如嫣的頭頭是道糊弄過去,而是開始選擇不講理:“即使妹妹這麼說,又能如何?就算薄梓馨她是冤枉的,又能如何?姐姐的玉鐺與錦盒就在她身上她房裡搜出來,難不成還要本宮放了她?”

“本宮受陛下之命偕領後宮便不許你濫用刑法。”如嫣一句話剛了,鄭婉靜已走到她身前,與她對面而立,湊到她耳邊,微微一笑:“你以為,你還是從前的靳貴妃?呵呵~”

如嫣面色一青,像是一盆冷水澆了她透心涼,她就站在原處,垂下眸子瑟瑟發抖。

“帶走。”鄭妃輕鬆地吩咐一聲,轉身進了內殿。

我被塞進一件窄小的牢裡,望著旁邊住著大牢房的犯人,覺得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

我只得縮在牆角,思索著這回死了下輩子一定要看準了再投胎。

還沒思索完這種重大的事情,門外幾個小兵便走過來,將我拖出去,綁在十字木棍上。

領頭的大漢提起破木桌上的一壺酒,仰頭猛灌自己兩口,握緊手上的荊棘,道:“小姑娘,你

這細皮嫩肉的禁不住我三十下,你看看是招呢還是死呢?”

“三十下?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可是被亂棍了二十板子都沒死成的人,我命可硬了,所以我不死也不招!我招他孃的狗屁!老子有什麼好招的?他侮辱我娘,還要我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她做夢!”我罵的痛快,剛住口,第一下便來了。

我只覺手臂上撕心裂肺的疼,涼涼的血液便一滴滴的凝固在地上形成一灘死泓。

我背後一陣冷汗,死死地咬著唇忍耐住。

這是從下到大挨的最疼的一下,它重新建立了我對疼痛的概念。

後來的無數下都沒有引起我的哭泣,只是疼到後來,覺得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就是在原有的傷口上撕裂一層血肉,腳下的死泓已經聚集到一起,成了很壯觀的一灘,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恍惚中,我看見孃親站在小河的另一邊,她穿著北秦的舞衣,像是羽化的蝴蝶,眉目含笑,向我伸出手,於是整個春天都來了。

孃親,我沒有向任何侮辱你的人屈服,我成為你的驕傲了嗎?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