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滿身的傷,滿心的委屈,聳拉著頭,好不可憐。
宋喬帶著四五個夥計也跪了下來,臉上卻全是不服氣。
柳雲鶴帶著大寶小寶在一旁看著,齊鳴胡不歸也起來了。
向晴掃了眾人一眼,指著宋喬道:“你說,怎麼回事?”
“不過是大家嚼了幾句舌根子,這兩個小雜種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竟然罵人,罵不過還動手,東家娘子,這事不關我們的事,是他們倆個挑起的頭。”宋喬道。
我擦,人都打了還不關他們的事?向晴簡直又想給他一耳光!
黑子大叫:“不是,不是這樣的!”
“閉嘴!”向晴喝道:“沒問你們,不準說話!”
黑子癟了癟嘴,低下頭。
向晴再問:“嚼了什舌根子,說出來我聽聽。”
宋喬吞吞吐吐不出聲。
向晴又指向另一個年紀稍長的叫六子的小二:“你說!”
“沒,沒什麼,就是外面聽的一些閒話!”六子怯怕地回。
其餘四個夥計是後面招的,所以估計是聽了六子的話動的手,向晴見他不說實話,也不必問他了,看向黑子和春芽:“你們倆說!”
黑子和春芽趕緊你一句我一句急著說起來。
向晴是一句也沒聽清,不耐煩道:“一個個說。”
“孃親!”小寶跑了過來,擰著小眉頭說:“小寶聽清了,黑子哥哥和春芽哥哥是說,他們在說孃親的壞話,說什麼偷人,野種,未婚生子。”
向晴眸光一寒,看向宋喬:“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出來的留下,說不出來的打出去,說!”
“我說我說!”宋喬剛剛見識到她的彪悍,且現在有柳雲鶴在這幫她,他是半點好處也得不到,趕緊道:“是幾個客人在說,東家娘子您還在尚書府時,在外面偷人,未婚生子,姦夫不負責任跑了,留下大寶小寶兩個野種……”
向晴怒喝:“胡說八道!”
而柳雲鶴則走過來,一腳踹在宋喬胸口,簡直該死!
宋喬吐出口血來,求道:“二爺饒命,我們也是聽人家說,所以私下裡議論了一下,這又不是我們說出來的,他們倆個倒是急著和我們吵鬧!”
“在背後說自己東家的事非,你們還有理兒了,黑子和春芽兩個不過是在幫我,你們卻動手打他們,你們這麼喜歡打架,我讓你們打個夠,二爺,將他們六個關進柴房,讓他們打,誰能活著出來誰就留下來,死了的,自認倒黴!”
柳雲鶴覺得這個辦法好,立即讓齊鳴胡不歸將幾人全部擰進柴房,將門窗定死,很快裡面便傳來了打鬥聲。
向晴呼了口氣,真是群混賬東西,如此不護主,實在該死!
“你們倆個起來吧!”向晴看向黑子和春芽。
黑子二人道了謝,站起身,春芽卻又跪了回去,痛得叫出聲來。
向晴道:“扶他過來坐下,我看看傷!”
黑子趕緊扶起春芽坐在石凳子上,向晴撩起他的褲腿,只見腳裸處淤青一片,還有一邊高高腫起,向晴用手指輕輕一碰,春芽便痛得汗珠子滾落,她擰了擰眉頭:“骨頭斷了!”
“那怎麼辦?”黑子急道:“春芽的腳還能走路嗎?”
春芽眸中蓄滿了淚,他的腳才好起來沒幾天,眼看就要與常人無異了,現在卻……
“孃親,你一定要治好春芽哥哥,春芽哥哥對小寶可好了。”小寶搖著孃親的胳膊撒嬌。
大寶也道:“春芽哥哥是好人,娘要治!”
“好,孃親治!”向晴笑看了兩個孩子一眼,對春芽說:“你放心,麻煩點而已,我還是有把握能接好骨頭的。”
春芽感動得哭了:“謝謝魅醫娘子,謝謝……”
“哭什麼?傻孩子,以後千萬不要這麼傻了,再有這種事情先告訴我,我來處置!”向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黑子和春芽都齊齊點頭。
向晴對黑子道:“你先扶他回屋,吃點東西,我去準備治療的東西,很快就來。”
“是!”黑子扶起春芽一步一步艱難地離去。
柳雲鶴走過來,看著兩人的背影:“是兩個忠心的人!”
向晴點頭,千金易得,情義難求,以後這兩個就是她向晴的人,誰若再敢動他們,她一定讓他們死得很難看!
準備好東西后,向晴自己也吃了早餐,柳家突然來人,將柳雲鶴叫回去了,柳雲鶴便留下齊鳴和胡不歸在這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