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你怎麼在這裡?”向晴奇怪地問。
秋月白走到她面前,笑容如月華般清雅淡然:“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暗處保護你們。”
向晴神色一凜,看來秋月白的武功應該與柳雲鶴不相上下,否則小寶怎麼會沒有發現他一眼跟著她們?
“謝謝你救了大寶。”向晴道。
秋月白看著她:“大寶也是我的兒子,向晴,就算我曾經做錯了什麼,我向你道歉,你不要再拒我於千里之外,你知不知道,這樣我會很傷心的!”
向晴沒有出聲,細細地望著他的眼睛,衣色朦朧,更覺得他的眼睛熟悉不已。
秋月白無意間看了大寶一眼。
“娘,你就原諒爹爹吧,爹爹是好人,他救了大寶,娘你不是一直都說嗎?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為什麼爹爹救了我,你卻不感謝他呢?”大寶拽著孃親的衣襬,勸道。
向晴擰起眉頭,就這樣一次,大寶的心就偏向了秋月白,柳雲鶴救大寶的次數可是數不勝數的,而且秋月白是孩子的父親,救孩子,對孩子好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這孩子,是不是中邪了?
她嘆了口氣,對秋月白說:“我沒有怪你什麼,既然是這樣,以前的不愉快就忘了吧,我們還算是朋友。”
“謝謝。”秋月白有些激動。
向晴拉著大寶小寶轉身回去:“我們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送你們回去。”秋月白跟了上去。
向晴笑了笑:“沒事的,沒有人能傷得了孩子。”
“什麼意思?”秋月白奇怪問。
向晴說:“因為我在孩子衣服上浸了毒,陌生人要是碰到孩子就會中毒。”
“那我……”秋月白並沒覺得有什麼異常。
向晴笑道:“這毒是靠我身上的香露來解的,剛剛你與我說了那麼久的話,你已經沒事了。”
“原來如此!”秋月白讚歎:“你在醫學上的造詣,真是令人佩服。”
向晴不以為意:“不過是自己沒武功,怕保護不了孩子的安危,所以才會出此下策,算什麼本事?”說完,拉著孩子大步離去。
秋月白往身後的巷子看了一眼,眸光一沉,跟了上去。
柳雲鶴追著黑影人幾乎把京都轉了個遍,最終因為毒性發作,體力不支讓他跑了,他心裡雖惱怒,卻也知道不能再耽擱下去,往張闕家而去。
秋月白把向晴母子送回了客棧,然後轉身回府,夜深人靜,蟲鳴偶叫,月色如華,他靜靜走在寧靜的路上,覺得心裡莫名的煩悶。
黑衣人突然衝出來,跪倒在他面前:“主子!”
“毒能解嗎?”秋月白冷冷問。
黑衣人拿掉面紗,是張無酒,他說:“能!”
“那就好,柳雲鶴呢?”
“中了毒,估計去找張闕了。”張無酒得意說:“以張闕的本事,根本解不了毒。”
秋月白點頭:“那你去解毒吧,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謝主子!”張無酒飛身而去。
秋月白握了握拳頭,沒想到向晴行事如此縝密,還好她下的毒並不難解,否則又要大費周章,想到什麼,他拍了拍手。
“主子!”相貌平平的男子從暗處出來。
秋月白道:“是時候把柳坤攏為我們所用了。”
“是!”男子快速而去。
慕容紫坐在屋頂的瓦片上,有些想不明白,秋月白為什麼要和向晴作對?向晴一邊給人下毒,他一邊給人解毒,到底有什麼目的?
“大寶,你告訴孃親,你秋叔叔是怎麼樣救你的?”回到房間,向晴把大寶摟在腿上坐著,認真地問他。
大寶說:“爹爹一腳將壞人踢倒在地,然後就救了大寶。”
“那你秋叔叔的武功很高?”向晴再問。
大寶點頭:“是啊,很厲害的。”
“與你二叔叔比,誰厲害?”
“當然是爹爹了,爹爹是天底下最厲害的人!”
向晴擰起眉頭,大寶未免也太奇怪了一些,她正準備再問些什麼,大寶突然捂著小腦袋,她著急問:“怎麼了?”
“娘,頭好疼啊。”大寶癟著嘴,可憐兮兮地說。
向晴心裡緊張起來,趕緊給大寶把脈,可是脈像正常,只是有些受到驚嚇,她不忍再問什麼,摟起大寶放到床上:“孃親給你講故事,你快睡覺覺吧!”
“孃親,小寶也要覺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