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野心很大,一直都想把你推到前臺,好在後面做真正的掌控者。記住自己的姓氏!”
“爹爹,您請放心,她只會是我豢養的女人!”柳生這話說的豪氣干雲。
柳錦生頓時就瞪大了眼睛,呼吸也跟著就急促了起來。
柳生像是沒看到似的,他說:“我有過很多女人,可只有母親帶給我的快感讓我欲罷不能,一想到在我身下輾轉承歡的是我的母親,我就興奮的不能自已。她也答應了,如果我能幹掉你,她就做我的女人,為我生兒育女。”
柳錦生立刻就朝著柳生的脖子伸出了雙手,此刻的他情緒無比激動,牙齒咬得格格直響。
知道父親會有這個反應的柳生直接就閃避開來,他的動作帶動了內府的傷勢,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痛苦的神色。
不過,他還是盯著父親的眼睛說:“不光是我母親,就是你的那些個女人,我會一起接收的,讓她們像伺候你那樣伺候我,為我生孩子,讓她們給我的那些兄弟們生幾個弟弟妹妹,哈哈哈······”
柳生此刻的樣子很是歇斯里地。
“你這個畜生!”柳錦生說話的時候,噴出了一大口鮮血,強行控制住的傷勢也瞬間迸發,因為怒意而站起來的他更是搖搖欲墜。
“我之所以成為畜生,你是*的!”
“竟然想著幹掉我們,這是一個父親,一個丈夫應該做的事情嗎?不錯,那件事是讓你感到羞辱,可那也不是你想幹掉我們的理由吧,我就不信沒有別的解決辦法。”
因為激動,柳錦生已經控制不住傷勢了,鮮血從創口處汩汩地往外流。他指著兒子半天都沒說出話來,與此同時,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終緩緩地倒在了地上。
直至確認他真的沒了呼吸,柳生才靠過去。以林森為首的侍衛都像是沒看到這一點似的,直至柳生讓他們過去處理。
盯著歹寒頭頂上的螞蟻雲,楊愷小聲叮囑秋語:“貼緊我。”
秋語立刻就向前邁出半步,緊緊貼在楊愷的身後。
見到這一幕,歹寒立刻就說:“看來你是準備負隅頑抗了?”
楊愷沒有說話,而是用行動作出了回答,他的左腳猛地向下用力,左腳立刻就沉了下去,隨即抬起腳後跟,一團砂石就直奔歹寒而去。這還不是全部,左腳落地之前,右腳也同時沉了下去。左腳落地的瞬間,右腳也跟著抬了起來。自然又是一團砂石被挑飛了過去。不過,他這一次並不是針對歹寒,而是針對他頭頂上的螞蟻。
雖然螞蟻的數量眾多,個頭也大,看起來很是兇惡的樣子,可楊愷並沒有將其放在眼中,他只要將體內的力量滲透出來,就能扛住所有螞蟻的攻擊。這也是他讓秋語貼近他的原因所在,他滲出體外的力量不能作用太遠。
歹寒很生氣,因為他的威脅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反而被攻擊了。他沒有閃避飛過來的沙石,而是鼓起腮幫子吹著口中發不出聲音的勺子。
隨著他的腮幫子癟下去,在他頭頂上盤旋的螞蟻立刻就分成三道直奔楊愷而去,飛向它們的沙石並沒有對它們造成多少影響,就只有很少的一部分被沙石擊斃,一些失去了戰鬥力。
儘管楊愷並沒有指望兩團砂石就能將歹寒和他的螞蟻解決掉,可螞蟻表現出來的機動能力讓楊愷驚訝。憑藉銳利的目光,他清楚地看到有些螞蟻面對砂石的時候竟然提前閃避開來。
飛向歹寒的砂石在他數尺的地方突然停了下來,繼而就筆直地往地上掉落。這些砂石尚未接觸到地面,三根由螞蟻構成的手腕粗的線條前端就已經到了楊愷的跟前。
蓄勢待發的楊愷雙手齊出,經脈中的力量立刻就對著外側的兩道螞蟻衝過去。與此同時,他張嘴猛地叫了一聲:“呔!——”一股力量從嘴裡噴了出去。
三道整齊的螞蟻流瞬間就潰散了,跟楊愷釋放出去的力量正面接觸到的螞蟻瞬間斃命之後就往地上沙沙掉落。就是後面的那些受到力量影響較小的螞蟻們也無法保持隊形。
歹寒的第一次攻擊就這麼被瓦解了,以至於歹寒的臉上全都是驚愕。儘管這並不是他唯一的手段,可被楊愷輕易就瓦解了,也出乎他的預料。這一刻,他想到了柳錦生的告誡。他意識到自己過於輕敵了,而且,一直盯著幽雪的他,已經從幽雪始終平淡的神情中看出了些什麼。她的反應壓根就不是一個普通女人應該有的。秋語的反應才是正常的,那麼就只剩下了一種可能。
這一刻,歹寒的臉上浮現出了濃濃的凝重,他放棄了對螞蟻的控制,將口中的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