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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貌合神離

金紅平時不喜歡穿衣服睡,穿著衣服睡總覺得渾身難受。翻來覆去睡不著,後來還是坐起身把身上脫的只剩一件內褲。心說反正黑燈瞎火看不見,只要明早早起,不讓西平發現便好。想是這麼想,一旦睡著了什麼時候能醒就不一定了。西平的肝不好,睡二三個鐘頭便會醒一次,肝不好的人通常腎也不好,一個晚上要上幾次廁所,在第二天天矇矇亮的時候,西平再一次撒尿回來,發現金紅光溜溜的身子到處有紅痕,一絲絲的,作為過來人,西平一眼便知道是行事太激烈造成的,心裡很不是滋味,一個經常說愛自己的女人,隨時可能向別的男人劈腿,就算他早知道她風流成性,以為自己有了免疫力,沒想到看到她身上的紅痕,心裡仍然很不是滋味,看來再豁達的男人,都難以接受自己喜歡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歡好,就算不能滿足她,還是希望她為他堅守什麼,從某方面來說,西平覺得自己也是極其自私的人。

金紅六點半起床,梳洗好,跟西平說要去楊家村陪兒子,晚上再過來。

西平本想負氣說晚上不用過來,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他還是很迷戀她的身子,就算不做什麼有這麼一個尤物陪著,抱著溫香軟玉睡,也是一件很享受的事,便嗯了一聲答應。

金紅見他情緒不高,問怎麼了?

西平說,沒什麼,可能是陰雨天心情比較壓抑吧。

金紅仔細打量了他幾眼,似乎沒什麼異常,以為是自己多心了,摟著西平的脖子撒嬌說,我也不想走的,但沒辦法,中午二叔請客,晚上三叔請客,不去不行。

正說著話,手裡的電話響了,偷偷瞄了一眼,是舒福貴打來的,便在西平臉上親了一口,笑著揮揮手,上車啟動車輛,開車離開艾家村有一段路,才接通電話。

舒福貴笑問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

金紅說,在開車。

舒福貴笑道,昨晚過去又讓西平同志弄了一個晚上吧。

金紅沒好氣說,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整天想著這個事。

舒福貴切了一聲,說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幹那個事那幹什麼?

金紅說,在開車,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舒福貴哈哈笑道,沒想到美女也會講粗話,不過我喜歡。

金紅說,再不說,我真要掛了。

舒福貴說,劉雲和你妹妹帶著孩子去他父母那邊去了,你快點過來,我又想了。

金紅笑道,你叫我過來我就過來,把我當什麼了。

舒福貴笑道,把你當心肝寶貝,只要你願意嫁我,我馬上和家裡那個黃臉婆離了,怎麼樣?

金紅笑道,誰信你的鬼話,我就是被你的鬼話騙了,才又上了你的當。

舒福貴得意笑道,昨晚我的表現怎麼樣,比起西平同志如何?

金紅笑罵道,真不要臉,昨晚是不是吃了什麼藥,以前怎麼沒那麼厲害?

舒福貴嘿嘿笑道,是一個朋友送的,聽說是美國佬發明的,沒想到還真管用,還剩幾顆,今天非讓你討饒不可。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金紅越來越喜歡這種放肆的語言,她自己都感覺不可思議,發覺自己越來越沒有廉恥,在床上瘋的勁頭比男人有過之無不及,聽到舒福貴說還有幾顆,不由想起昨晚兩人瘋狂的情景,全身不禁有些發燥,某些地方也潮潤了,竟頗為期待向劉雲家趕去。

西平哪會知道,剛才還和自己摟摟抱抱的女人,已經急急投向另一個男人的懷抱,而那個男人還是他的死對頭。

其實西平也知道,跟金紅現在的關係已經不像戀人,更像兩個多年的親密朋友,至於親熱和做那事只是相互的慰藉,與愛情無關,或許他們當初因愛走在一起,經過幾年的分分合合,那種美好的愛早已不復存在,現在之所以還在一起,無非是一種老情侶養成的習慣而已。要不,兩人都單身著,怎麼沒人提出要結婚一起過日子呢?

西平沒有在家待著,穿著雨衣騎著單車去了鎮裡,來到姑姑家,沒想到李勇也在,正跟思涯有說有笑,關係似乎已經很不一般,看來官場上的人沒一個是省油的燈,拉關係很有一套,自己剛介紹李勇認識思涯沒兩天,再過來時也不跟自己聯絡了。

雖說當初介紹他們認識的時候,巴不得他們兩人能儘快親近,可當他們突然真的走的很近的時候,西平竟有些許失落感,可能是李勇過來沒有跟自己打招呼的緣故吧。可李勇憑什麼要跟你打招呼,難道因為是你介紹的,以後每次見面都要得到你的允許不成?

再說,西平是小弟,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