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看他自己造化了。”
那個金絲邊框眼鏡翻譯冷漠地將原話翻譯給他,不過,‘造化’這個詞在法語裡沒有特別精準的對應。
他直白地翻譯成了:“你可能會活著,但大機率會死亡。”
維恩聽後,一張臉嚇得煞白,嘴唇哆嗦著,開口也不再辯解,而是含著淚懇求:“我不會開車!我的妻子懷孕了,她還在家等我。”
“求求你!求求你!”
“說什麼玩意兒?囉裡囉嗦一大堆。”‘錫紙燙’眉毛擰成八字形,掏掏耳朵,煩不勝煩地揮揮手,“去去去,給他綁方向盤上。”
翻譯傳達‘指令’,那兩個保鏢立刻架起維恩就要拖出去。
“聽說這裡缺司機?”
一個聲音不分場合地插進來。
包廂裡的人都看過去,包括那位“錫紙燙小爺”。
他揮揮戴滿粗獷銀戒的手,攔在那人面前的兩個保鏢讓開,一張精緻又陰柔的東方面孔露出來。
他朝他勾勾手指,那人也無所畏懼地走上來。
“會說中文?國內來的?”
“會說。但不是國內來的。天賦異稟。”這位不請自來的年輕男人,隨意地插著兜,頭髮凌亂上面還一層灰塵。
同樣是穿著藍色工裝服,眼前這個明顯比那個棕頭髮身板硬,還夠勁兒。就連旁邊的保鏢都對他多了兩分警惕。
陳銳摘下墨鏡上下打量他幾眼,手用力地往他肩膀一拍,男人不僅沒動,甚至還衝他挑挑眉。
呵。真夠勁兒。
“你剛說這裡缺司機,怎麼你要自薦上崗?”陳銳把墨鏡向上一推,一串串的錫紙燙卷就都被捋到後面。
“嗯,可以的話,放了他。我來開。”Gin向旁邊一指。
維恩立刻激動地喊他的名字“Gin”,又用法語跟他說:“G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