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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他是從沒想過要和葉孤容分手的。

從理智上來說,他深知不該和李佳糾纏不清,但是行為卻完全不受控制,彷彿身體與理智彼此叛逆。他即將步入三十歲的盛年期,隱秘的情慾裡渴望體驗一下將不同女人壓在身下的感覺,這渴望很強烈,藏得也很隱蔽,平時不為人知,一旦尋到爆發口就變得沒發收拾,至少聶易梵現在正為如何收拾殘局而深深苦惱。

昨晚聶媽媽打來電話催詢婚期,因為上次的事鬧得老人家差點心臟病復發,後來二人雖然複合,但老人心裡仍是很不安定,一門心思想著趕緊把證領了,藉著春節的假期舉行個儀式,她含飴弄孫的盼頭也就有了。

這通電話使聶易梵意識到,事情搞的真有點大了。

眼下雖說是兩個人的感情出了問題,可是他們這麼多年,幾乎就等同於兩個家庭的問題了。再則,他幼時母親對其要求極高,管教極嚴,他一直有些怕她;況且母親身體不好,不能受刺激,兼想抱孫子快想瘋了,上次的事若非她親自飛來上海,只怕葉孤容也不會輕易就原諒他,現在他又搞出這種事——儘管這中間帶著很大一部分和葉孤容賭氣的成分,但這些煩惱是說不得的,母親畢竟是女人,這一點上她態度十分明確,堅決支援葉孤容。

想起母親還在電話吩咐他一定要帶葉孤容回去過春節,聶易梵的一個頭就變兩個大,簡直不敢想象。

他重新拿起酒瓶,倒在沙發裡喝起來。人家都說心情不好格外容易醉,他卻是越喝越清醒,直到天色發白才迷迷糊糊地睡過去。清晨八點一到,依然準時醒過來,職場多年,生物鐘已被訓練得十分精準,從不錯亂半點兒。世間很多事物包括感情或可玩笑對待,唯獨工作不可以。

所以,不論他心情如何,狀態如何,立刻洗漱完畢,驅車至公司上班。進門當即做出精神百倍的神態,一路“嗨”進辦公室,才輕呼一口氣。李佳十分體貼的泡好咖啡送進去,將昨日的怨氣盡數吞進肚裡,含情脈脈看定他。可惜他全沒領會她的情意,只說聲謝謝,就面無表情地對著漆黑的電腦螢幕出神。

李佳就是瞎子也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