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回去休息,今日之事,誰若敢嚼舌根,本宮絕不放過!”
關乎皇上的顏面,若是洩露出去,那可不是一件光彩之事,其他人聞言雖然也想留下來看戲,但礙於皇后威嚴,只好慢慢都退了出去。
一時間,殿內只剩下一些太醫和一些高位妃嬪,等所有太醫來到後,這才一個個輪流給文貴妃把脈。
掃了眼身邊的人,柳淨不由握住他的手,蕭靳微微偏頭,看著她並沒有言語。
待太醫院所有人都替文貴妃把了脈後,這才齊齊跪倒在地,似乎不知道怎麼開口。
還是太后正色道:“你們實話實說即可!”
聞言,所有人的心都被吊了起來,所有人相視一眼,最後才跟豁出去一般,由院判開口道:“回皇上,貴妃娘娘月份淺,時常會有誤診的情況出現,所以……”
這種委婉的說法,肯定就是隻有一個月多月了,太后當頭就是一個茶杯砸在地上,“你好大的膽子!說,姦夫是誰!”
聽到太醫的話,文貴妃滿臉都是不敢置信,如果一個太醫可能全被買通,那這所有太醫又是怎麼回事?
看著她臉上逐漸褪去血色,皇后也是義正言辭的怒道:“貴妃,這些年皇上待你不薄,不管你做錯什麼也都一直包容著你,可你竟然如此不知感恩,竟然做出這種辱沒皇家顏面之事,你對的起皇上對你的寵愛嗎!”
“不……不……皇上……不是這樣的……”文貴妃一把拽住蕭靳的龍袍,那一向高傲的神色此時以變成驚慌,“這……都是假的,臣妾真的是有了兩個月的身孕啊!”
看著眼前這個梨花帶雨的女子,蕭靳眼神逐漸變得陌生,不由俯身看著她道:“你既知你有兩個月的身孕,為何不告訴朕?”
四目相對,文貴妃忽然呼吸一頓,小手一把撐在地上,用來支撐住身體所有重量,只是那張向來高傲的面容此時好似跌落塵埃,只剩下驚慌失措。
“臣妾……怕……”
聞言,蕭靳忽然冷笑一聲,聲音冷漠,“怕?原來這世間還有你怕的東西?”
她身居高位,就連太后也奈何不得,誰還能讓她怕?
文貴妃赫然癱坐在地,她此時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這一切都是一個局,她被她一向看不起的那些賤人們給算計了!
冷靜下來後,她只是挺直背脊,閉上眼聲音平靜,“如果皇上認為臣妾真是那種人,那臣妾也無話可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只希望皇上日後不要後悔!”
話落,柳淨不由微微扶額,她該說什麼,這個時候還敢威脅蕭靳,誰又能忍她一輩子?
沒錯,皇后的確是動用了埋藏在清華殿的釘子給文貴妃下了藥,讓她月份看上去要淺上些許,不過只要等三個月後,文貴妃的脈象就會恢復正常,不過,皇后能留她到三個月後嗎?
“後悔?”蕭靳忽然從腰間拿出一塊剔透的玉佩,就這麼扔在文貴妃面前,聲目光陰沉,“這個也是朕汙衊你的?”
當看到那塊玉佩,文貴妃好似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整個人都垮了下來,也不敢去碰那塊玉佩,就這麼顫顫巍巍的癱坐在那。
看到那塊玉佩,所有人都很不解,可只有皇后和柳淨知道,那根本就不是蕭靳的那塊玉佩,而是俊親王的,只不過柳淨不明白,就算是俊親王的玉佩,為何把文貴妃嚇成了這樣?
“徐文君,這些年朕自問從未虧待過你,當初也是你說要進宮的,朕不是沒有給過你機會,如今你又要如何解釋!”蕭靳臉色陰沉,就坐在那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人。
文貴妃沒有說話,其他人也不敢插嘴,他們都知道,皇上今天,是的確生氣了。
良久,文貴妃才仰起頭,笑著伸手抹去臉上的淚痕,一臉諷刺的看著對面的男人,“我自問從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寧願相信那些賤人的話也不願相信我的,那當初又為何把那個東西給我!”
“所以你就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朕的底線!”
蕭靳俯身抬手托起她慘白的下頜,目光冰冷,“你摸著自己良心問問,這些年害死了多少人命,難道這些都是朕汙衊你的!”
“那又怎麼樣!”文貴妃忽然嘶吼出聲,瞪大眼滿目猩紅,“這些年我為你付出了多少?可你卻一次又一次去寵幸別的女人,你可知我每次看到你寵幸別的女人,我都恨不得把她們撕碎!在這個世界上,她們都是愛你的權勢,只有我,我才是那個最愛你的人!”
“口舌如簧!”太后一掌拍在桌上,“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