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抽搐了一下嘴角,皺起了眉頭。
身邊那團軟軟的小東西睡得更香了,也動得更歡了,一條腿索性伸進了他的被子裡,而且還精準無誤地探進了他的睡袍!
路承飛喉結微動,鬆開了攥緊的拳頭,抬手掀開了蘇二二同學焐得暖和的被子!自己要是不證明點什麼,這丫頭不僅把他當作同性戀,還如此大肆地欺負到他頭上了啊!
要是這樣都不算勾引,路承飛就決定**去上班!
*
他抬手伸到蘇井的腰下,輕輕一託就把她抱了起來,往自己的被褥裡一丟。迷糊中蘇井揚起了嘴角,咯咯地笑了起來,“唔好癢哦”
“大路大夫這個小淘氣”
小、淘、氣?!
路承飛又一次震驚了!如果說睡覺前都是自己耍她玩的話,那如今睡著的蘇二二就完成了華麗的逆襲——調戲起了路承飛!還不只一次!還一點都不矜持!
她做都是什麼夢啊!
有些慍怒的路承飛捏起她軟軟的腮幫,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他對此沒有什麼經驗,只是笨拙而粗魯裡吮吸著她甜美的唇瓣,那唇舌相觸的一剎那,大路大夫感覺到了——他的大腦開始分泌多巴胺了。
接著由於性興奮他開始全身發熱,大路大夫的“科學小貼士”將此解釋為因為血管擴張和充血引發的面部、頸部以及前胸的面板髮紅。繼而出現呼吸急促、最高時呼吸可達40次/分,心率達到120次/分。
激動緊張兼顧普及科學的過程中,路承飛結束了自己的初吻,感覺很不錯。他低頭看了看自己不出意外而起反應的身體,認真地點了點頭——現他知道了,也可以肯定了——他絕對不是彎的!
不過這件事不僅要自己肯定,他還得要蘇井知道,於是路承飛伸手就去推她,“蘇井,蘇井醒醒”
蘇二二有三好,好吃好睡不長膘。
所以路承飛搖了好幾下,她都絲毫沒有要醒的意思,但是混混沌沌中又覺得有吵自己,於是她很不高興地發起了脾氣。
兩手小手胡亂地拍,身體也像個泥鰍似的扭來扭去。因為剛才親密的接吻,她幾乎是睡路承飛的懷裡,如今她這樣一番抗議,基本就是以肉身去磨蹭路承飛的耐性和底線。
他感覺到情況不妙,這樣下去只怕真的要身體力行了。雖然他很想證明自己,但是畢竟、畢竟那不僅僅是一個吻。對蘇井這樣的女孩子而言是那樣珍貴的一個東西。且不論他們交往時間的長短,路承飛看來,一切都應該以蘇井自己的願意為前提。
於是他深呼吸了幾口氣,抬手把蘇井推了回去。可是二二卻賴著不肯走,小手攥著他睡袍的門襟,把小腦袋往他懷裡鑽,路承飛的呼吸愈發急促,尤其是觸碰到她滑膩的肌膚,幾乎就是他已經著火的身體上潑了一桶汽油。
“蘇二二,、可別後悔啊”
他最後一根理智神經就要崩斷的時候,床頭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及時把他從失控的邊沿拽了回來。
是醫院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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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醫院常有緊急情況,所以路承飛養成了手術中關機,睡覺時卻開機的習慣。
電話一接,是值夜班的芳姐打來的,她的聲音焦急又慌張,“大路大夫,32床的病情況突然惡化了,現主任不國內,咱們科裡就只剩能解決了!現大雨要咱們開車來接嗎?”
一聽這個路承飛利索地翻身下床,走到窗邊掀開窗簾一看,雖然還是瓢潑大雨,但是要比之前的狂風暴雨要好多了,他沒有一絲猶豫地回道,“馬上開車過來。”
一場手術從凌晨兩點做到了早上六點,路承飛走出手術室時幾乎累癱,腦子一片空白就往休息室的床上一栽,睡了過去。
到了中午的時候,芳姐來叫醒他吃飯,路承飛才迷糊地睜眼,摸索著開啟了因為做手術而關機的手機。
“滴滴滴滴”一長串的資訊提示聲,驚得他翻身坐起一看,全是蘇井打來的電話提示簡訊。
他、把、蘇、二、二、忘、、賓、館、了!
路承飛趕忙起身就去換衣服,芳姐端著飯追後面,“大路大夫,不吃飯啊?”
“不吃了!”他飛奔進辦公室,和週日值班正要去吃飯的蘇嶽撞了個滿懷,蘇嶽一見他笑得賤兮兮的,“喲!昨晚如何啊?說著探頭就去找臆想中應該跟路承飛身後的蘇井。
路承飛來不及搭理他,拿過自己的包就奪門而出了。芳姐端著飯走過來,遞給了蘇嶽,“蘇大夫,別去食堂了,吃大路大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