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足。白鈺道:“原來你在這兒,這種地方你能找得到,那真是有能耐。”
過了片刻,才聽得張天鳳深沉一嘆,道:“這原本是我心灰意冷之際,想要跳崖尋死,卻不料給我發現了這裡,我才在這裡安家落戶,等了二十年。”白鈺預設不語,不知說些什麼好,張天鳳道:“你過來。”
白鈺點了點頭,走了過去,張天鳳忽然轉過身子,點出一指,白鈺知道張天鳳是要為他解穴,因此倒是不驚慌,只覺身子微微一顫,似乎已經解開了。白鈺不禁問道:“這就好了?”張天鳳冷冷看了他一看,道:“你還以為要怎樣?”白鈺臉sè一紅,張天鳳又道:“歇息一夜,明天我教你武功。”
白鈺點了點頭,興奮不已,當即下了巖架,再洞廳裡面找了些吃的,這幾rì來匆匆趕路,他也頗為疲憊,昏昏的睡去了。待他再醒之時,天卻還未亮,只因他有些受不了高山嚴寒,被凍醒了。白鈺起了身,見天窗的木板未關上,便想上去關,卻見到張天鳳站在巖架上面。
白鈺愣了愣,心想莫非他一夜未下來,便在上面站了一夜?其時黎明將到,雲霧繚繞,給人一種夢中的感覺。白鈺正想叫他,卻見他手緩緩揚起,白鈺見他拿著一根樹枝,他心思轉得相當快,心道:“莫非他要練巧奪天工?”心中一陣興奮,急忙凝聚心神,死死盯著樹枝。
張天鳳手腕忽地一動,一根樹枝忽地消失,卻擊中了一旁的石頭。正是那招巧奪天工。白鈺瞧了瞧,忽地恍然大悟,心道:“原來這招如此簡單,卻沒想到有那麼多人接不住。”張天鳳忽道:“你看見了?”
白鈺道:“不錯,你這招也沒什麼秘密。”張天鳳道:“即便你知道了其中秘密,但若不知其真正訣竅,也是練不成的。”白鈺微微笑道:“秘密便在白雲之中。”張天鳳轉了過來,嘴角似乎有了一絲微笑,淡淡道:“你很聰明。”
白鈺道:“這招算不算是你教給我的。”張天鳳道:“是你自學的。”白鈺微笑道:“那你要教我什麼武功?”張天鳳道:“我將我厲害的武功說給你聽,你自己決定。”白鈺沉吟道:“我想學重掌十三招。”張天鳳冷笑道:“我是可以教你,不過只怕你沒學成之時我便已死去了。”白鈺道:“沒有秘籍記錄麼?”張天鳳道:“這套武功是我從一個前輩高人口中教授而來,沒有秘籍記載。這套武功極為麻煩,第一招還算容易學習,接下來的十二招都非要有人親自示範教學才能,而這招的經脈穴道又極為複雜,必須細細說明,恐怕我活不了那麼久。”
白鈺原本擔心張天鳳不死,但現在卻想他活得久些,這套絕世武功他是深有體會,僅僅第一招便如此神奇,但他只怕是無緣學習了,不禁洩氣,道:“那你還有什麼武功?”張天鳳道:“我的武功還有很多厲害的,只是我現下重傷,無法為你一一演示,其中神奇jīng妙也無法向你展示明白。”他頓了頓,走了幾步,望著石壁,道:“你瞧那個掌印。”
白鈺抬頭一看,只見石壁上面有一個清晰無比的掌印,不禁動容道:“這是什麼武功?”張天鳳道:“這套武功叫做佛印掌,乃是xī zàng密宗的秘傳武功。這個掌印起初拍上去絲毫瞧不出神奇之處,但每過一天,這掌印便會深入一分,這是我盛年之時的功力,現在這個掌印有一寸深,打在人身上,那是非死不可。”
白鈺驚喜不已,道:“你有這麼神奇的武功,當rì為什麼不對付那老和尚?”張天鳳轉頭看了他一眼,冷哼道:“你以為我會手下留情,不怕告訴你,那個姓雲的小子接了我這一招佛印掌,那是活不成的了,只是那老禿驢練了易筋經,功力深厚無比,又會大力金剛掌,我使出了萬眾功還傷不了他,自己反倒被佛印掌掌力所傷,這種掌力無可挽救,我現在只能勉強控制傷勢,但卻萬萬治不好,時間一久,掌力慢慢滲透,摧毀的我經脈五臟,我終究難逃一死。”他卻不知道,雲劍被雲塵所救。
白鈺複雜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他最終是死在自己手上。張天鳳道:“這套佛印掌還有一定深厚的內力,隨著內力越深,威力也會越來越大。和同是密宗的大手印武功不同,大手印乃是外家功夫,佛印掌是內家掌法,要練起來比大手印難躲了。”白鈺倒是不著急學這武功,而是問道:“還有其他武功?”張天鳳道:“還有逐rì劍法,這套劍法我學的不全,以你的武功,學了也無多用。”
白鈺傲然道:“劍法我只學我百家的白雲劍法,我白家的劍法也不見得便輸給了明教的劍法。”張天鳳道:“既然你不想學劍法,那另一套劍法我便不說了。我點你穴道的武功叫做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