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大增了幾分。
舉劍少年下去了,龍碧芸臉上的紅暈卻是沒有消散,只見笑老頭四人在一旁低聲交談著什麼,方劍明一個人站在那,臉色忽驚忽喜,神色不定,麒麟鼠此時從遠處跑了過來,在方劍明腳邊吱吱亂叫,見方劍明沒有理他,不禁將眼光望向了龍碧芸和龍月二人,雙頰一鼓,氣乎乎的樣子,龍碧芸被它逗得一笑,頓時顯得嬌媚無匹,豔光四射,麒麟鼠雙眼一眯,居然露出了一副色眯眯的神情,龍月在旁看了,嬌嗔一聲道:“色鼠!”過了一會,天色也漸漸的黯淡起來,龍碧芸見方劍明還是站在原地,關心的問道:“方郎,你……”方劍明猛地渾身一顫,驚聲道:“你還叫我方郎!”龍碧芸笑道:“方郎,我不這麼叫你,那我……”
方劍明像是被雷電擊中了一般,陡地翻身一起,打了一個口哨,口中叫道:“我不是你的方郎,龍姑娘,你行行好,放過小子吧!四位前輩,小子先行一步,你們好好保重身體,來日方長,我們定會再見的!”隨著話聲,帶著麒麟鼠閃電一般飛出了石壁外,身形一沉,落下去了。西門師父哈哈一笑,道:“臭小子,破廟裡有我給你留著的好東西,別忘了記得去取,明年開春,我們在京城相會。真是的,有了媳婦兒,連師父也不要了!”
龍碧芸那裡料到方劍明說走就走,來不及向四老告辭,急忙帶著龍月追了上去。
花自流追著前面的司馬俟,身後又跟著一個宇文堅,三人閃電一般下了石壁,一路之上見到了不少的武林中人,見他們三人在石壁之間展開輕功飛奔,不把這些石壁當作一回事,心中大是駭然,雖說這是下去的路,然而能這樣隨隨便便下去,沒有一身高絕的武功,那裡能夠辦得到,只聽得有人大叫道:“花自流,盲俠花自流,我見過他,咦,他追著人家做什麼,莫非這個人是一個壞人不成!哎呀,他的身後怎麼又跟著一個人,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都不想要天河寶錄了嗎?”接著又是一人說道:“喝,他身後的人我見到過,那不是宇文公子嗎?”有人聽了,詫異的問道:“那個宇文公子?”那人說道:“還有那個宇文公子,當然是十大公子之一的白陀山莊少莊主宇文堅了!”“哦,原來是他們,難怪有這麼大的本事!”
他們三人聽了這些武林中人的對話,就當作耳旁風一般,只管展開身形,徑直往前飛奔,一會完全下了石壁,來到石林之中,司馬俟也不管方向,轉身朝西邊躍起,花自流喝道:“司馬俟,你還想往那裡走!”緊追而上,宇文堅跟在他的身後,不消一會兒,三人穿過了石林,所到的方向卻不是來時的方向,三人又在山頭之間騰越了二十多里,司馬俟始終不敢停下來,也不知道是為何,眼見前面有一片樹林,司馬俟心中一喜,毫不猶豫的投身而入。
花自流眼睛雖瞎,然而上天給了他一個神奇的鼻子,又修煉了一門神奇的武功,當下已從司馬俟的呼吸中知道不妙,陡地大喝一聲,手中的竹子劈手飛出,夾著一股內家真力,呼呼的破空而去,直射對方的背心大穴,宇文堅見了,叫道:“俟兄,小心他的竹子!花自流,有本事好好的說話。”花自流冷笑一聲,道:“對你們這種邪魔外道,用不著講什麼好話。”
只聽得司馬俟長嘯一聲,身形一起,猶如神龍飛天一般,竹子從他腳下穿過,饒了一個彎,到了飛撲而上的花自流手中,一竹打出,司馬俟這一拼著內力損耗,將身形拔起,已是成了強弩之末,眼見花自流的這一竹打出,司馬俟急忙用手在腰間一護,只聽得“啪”的一聲巨響,這一竹打在了司馬俟放在腰間的手上,司馬俟悶哼一聲,飛了出去。滾到了草地上,花自流正要上去用竹子抵住他時,卻被趕上來的宇文堅“唰唰唰”連環三劍逼退了數步,將司馬俟拉了起來。
花自流暗歎一聲“可惜”,手中的竹子一揮,劈空響起一道勁風,擊向一棵大樹,只聽得“喀嚓”一聲,那棵大樹頓時斷為兩截,轟然落到。花自流沉聲說道:“宇文堅,你壞了花某的好事!”宇文堅扶著司馬俟,冷笑一聲,道:“你說我是邪魔外道,我看你才是真正的邪魔外道,你想置司馬兄於死地嗎?”花自流嘆了一口氣,道:“誰說我一定要他的命,我不過是想抓住他,逼他說出他的武功是誰傳授的,我還沒有那麼的歹毒!”宇文堅微微一怔,道:“有什麼事,你可以問司馬兄,犯得著要抓住他嗎?”花自流冷笑道:“我不抓住他,你以為他會告訴我真相!”宇文堅道:“我不管你要問司馬兄什麼事,如今我看你怎麼抓得住他。”這時只聽得司馬俟張口“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花自流聽了,臉色變了一變,宇文堅驚慌的道:“司馬兄,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