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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持一些時間吧。

兩人幾乎是同時動的,墨肇學的是格鬥,講究快很準,務求一擊重傷,加上他頗有天資,將青松拳和自己平時的格鬥融合在一塊兒,動作之間更多了幾分刁鑽和難纏。

仲孫沅一手格擋對方的攻勢,又以四兩撥千斤之法卸掉對方大部分的力,同時借力打力,硬生生將打亂墨肇的步伐,使他下盤不穩。

一擊不中,墨肇甩了甩髮麻的手腕,仍舊帶著稚嫩線條的臉頰並未露出懊惱生氣之色,第二擊接踵而至,只是進攻的角度比之前更加刁鑽,施展的力道也更加重。

四兩可以撥千斤,但若是在這個基礎上繼續施加力道呢?總有她卸不掉的時候!

仲孫沅也沒想繼續施展第二次,不但沒有閃躲,反而迎了上去,大有硬碰硬的氣勢。

墨肇這會覺得自己的手骨都要碎了,心中彈幕飆升……面前這個傢伙還是君沅麼?完全是披著少女皮的猛獁象吧?那種怪力……簡直大得可怕……

墨肇突然想起那次噴泉邊發生的交集,當時的仲孫沅還瘦瘦小小的,但愣是一手將他的身體一路拖到噴泉邊。

要知道別看墨肇身材頎長,身形有些消瘦,但人家的體重可是重達兩百斤!穿衣顯瘦,脫了衣很有肉的!哪怕這樣,他也被那時候的仲孫沅像拖麻袋一樣拖動。

現在仲孫沅看著可比那個時候好多了,想來,這怪力也上升了不少?

正想著,腦後一陣爆裂勁風,速度之快甚至隱約有空氣爆鳴之音,已經被逼到交手平臺一角的墨肇果斷選擇暫時避其鋒芒,事後更是脊背冒汗,慶幸自己脖子無事。

這只是簡單的較量啊……至於拿出拼命的狠勁麼?

墨肇幾乎要懷疑,仲孫沅現在是在報復他以前對她的欺負,不然沒道理下手那麼不留情面。

相較於墨肇兇狠的格鬥技巧,仲孫沅的動作漂亮得像是舞蹈,卻沒有一招一式是花哨累贅。

別看她腳下步伐奧妙得像是踩著某種美妙的音樂節拍,看似下盤不穩,但嘗試著攻其下三路的墨肇卻很清楚,對方的下盤十分穩當,宛若山嶽無法撼動。

每次看似他快要傷到對方,仲孫沅卻能恰到好處地避開,面上極為輕鬆,倒是他消耗的體能越來越大,很快就汗流浹背,額上有豆大汗水冒出,順著臉頰滑到下巴,滴落在地上。

仲孫沅一直保持著淡淡的笑容,於此作為對比,越發顯得墨肇狼狽不堪。

也虧了墨肇的主動,仲孫沅藉著這次訓練,漸漸找到了當初和其他山峰弟子掐架的感覺。

只是她還有大半餘力,而墨肇已經力竭,他繼續攻擊自己,只會傷了他自己。

想到此處,仲孫沅一手擋住他襲向面門的爪,一側首錯身,對方因為慣性向前,她順勢抓住墨肇的手腕,十分輕鬆地將他甩出訓練場地,說道,“你已經輸了,沒有必要繼續下去。”

墨肇雖然被甩出去了,但人在半空找到平衡,腰身一扭險險落地,免於摔一個狗吃屎的狼狽場景。他大口大口喘著氣,雙手支著膝蓋站起來,說道,“我輸在哪裡?”

墨肇的意思並不是說不承認失敗,而是想要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輸?輸在什麼方面?

“魯莽!除了硬來還是硬來,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麼直腸子的愣頭青。”仲孫沅不自覺用上指點師弟師妹的口氣,“若是不能硬來,就該果斷智取或者退下。這麼胡鬧,只能變得狼狽。”

仲孫沅見他倍受打擊,搖著頭說道,“按照身體素質來說,我除了力氣比你大,其他方面都遠遠不如,但為什麼我能以勝利者的姿態站著,而你卻在訓練臺下?這不是沒原因的。”

良久,墨肇問仲孫沅,“喂,我想問一下,你現在還缺錢麼?”

“什麼意思?”仲孫沅驀地想起墨肇讓自己教他打拳的場景,瞬間明瞭他的打算。

“按照老價格,你教我……我可以每天陪你訓練,當你的對練物件……有這麼一個送錢又送人肉沙包的好生意,你不考慮一下麼?”墨肇到底是個嬉皮笑臉的少年,很快就調整過來。

“呵,還是那句老話,只是指點和教學,完事之後銀貨兩訖,不可以有別的關係。”

墨肇在這方面的天賦的確不錯,但距離她的標準還有一大截呢,自己可不想收他為徒。

雖然是第二次聽了,但墨肇仍舊不由自主地紅了臉,連耳垂都紅得可以滴血,“這話應該是我對你說才對……誰想和你有別的關係……”

仲孫沅現在不缺錢財,但她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