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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場,楚天闊知道依照自己四人的腳程,根本無法擺脫他們的追蹤,於是停下身來,對燕子卿說:“敵人越來越近了。”

燕子卿驚訝的問:“你怎麼知道?”

楚天闊轉念一想,自己有深厚的軒轅內功所以可以聽到十里內的動靜,但楚天闊知道燕子卿還沒有這樣的修為,根本聽到身後敵人的聲響,楚天闊為了不暴露自己的底細,正琢磨要如何解釋,這是身後遠遠路邊樹林中飛出一群驚鴉,靈光一閃,說:“你看,那邊路邊的樹林中的宿鳥都被驚起,可見有大批人馬路過,我剛才在路上設定的痕跡都不能瞞過他們,以我們的腳程,很快就會被追上。”

孫三清父女開始發抖,抱在一起,一副無助的樣子。

楚天闊接著說:“為今之計,只能是你帶著孫老伯和孫姑娘先走,越過這個短松崗,沿著大路直走六十里,就能到達豐谷鎮,我把葛家的人引到其他地方去,然後再去趕上你們,如果你們先到豐谷鎮,就直接到碼頭上去等鏢局的船。”

燕子卿沒想到今天下午這一出手打抱不平,竟然帶來這麼多危險,但俠義心腸的她根本不在乎,說:“不行,這樣太冒險了,你一個人對付葛家的人馬肯定吃虧。”

“沒有其他辦法了,我們不能丟下孫家父女,只有你帶著他們先走,我會盡量把敵人引得遠一點,這樣你們有足夠的時候走遠。你帶著兩人,肯定走不快,以我的腳程,很快就能趕上你們的,放心吧。”

燕子卿這半天和楚天闊救人藏身,看到楚天闊也是俠義心腸,而且武藝高強,江湖經驗豐富,一改多日對楚天闊的不佳印象,對楚天闊產生惺惺相惜之情,說:“好吧,那你小心行事,引開敵人後速來跟我們會合。”

“嗯,我會的,孫老伯和孫姑娘就交給你了。”

楚天闊和燕子卿把孫家父女帶上短松崗上,燕子卿就帶上孫家父女往下山的路疾步而去,帶著兩個人燕子卿無法展開輕功之術,只能快步而走,楚天闊暗暗擔心,這樣趕路恐怕要兩個時辰才能到豐谷鎮,自己對付葛家的人還是速戰速決的好,好趕上燕子卿,一同趕往豐谷鎮。

楚天闊沒有想要把敵人引走,他想主動出擊,把敵人擊潰以絕後患,出手懲戒一下葛家的護院,讓他們不能繼續為惡鄉里。他用一個黑布把自己的臉蒙起來,這趟送藥以來,他一直都想用一種隱姓埋名的方式來完成,他不想被認出,為燕家鏢局帶來麻煩,或者影響到後面的行程。

楚天闊拄劍站在山崗上,面向剛來走過的路等待著,這個情景讓他想起在風林渡等待黑衣人的時候,那時候自己報仇心切,一舉手刃了十八個黑衣人,這次自己還要不要痛下殺手呢?楚天闊想,可以給葛家人一個機會,如果葛家人願意化干戈為玉帛,那應該可以饒恕一場;但如果葛家的人窮兇極惡,逞兇不止,非要尋燕子卿報仇方休,那恐怕就不能讓他們繼續作惡了。

正尋思間,一陣馬蹄聲傳來,一隊騎馬的人像夜空下的大蟒蛇伏地伸縮而來,越來越近,最後人群停在楚天闊身前四五丈遠處,人群大概有二十來號人,為首的是三個中年粗狂大漢,目露精光,肌肉虯結,凶神惡煞,一看就是一方惡霸的角色。左邊的大漢留著卷胡,像是塞外番人模樣,拿著一隻狼牙棒;中間的大漢光頭無須,太陽穴上青筋暴露,一看就是內家高手,手上沒有兵器,雙掌奇大無比,應該是使內家掌法的;右邊的男子稍微年輕點,書生打扮,但一臉青色,元氣不足的樣子,雙眼淫邪,活像一個斯文敗類,手中卻握著一把銀色笛子。

馬隊停下來後,一隊人看著楚天闊蒙面拄劍在山崗上攔住他們的去路,沒有輕舉妄動。只聽見左邊的卷胡說:“哼哼,我塞外雪豹的名字不是白叫的,只要留下一點痕跡,老子天涯海角都能追到,從葛家堡出來一直到這裡,錯不了。”衝楚天闊喊:“喂,蒙面的,老實點把今天城裡劃傷我們少主的女子交出來,我們或許可以饒你一條狗命。”

原來這卷胡的是橫行塞外的塞外雪豹於翰海,以一把狼牙棒橫行塞外,燒殺擄掠,無惡不作,在塞外生存,需要追蹤各種動物蹤跡,因此這塞外雪豹練就一身追蹤本事,看來今晚就是靠著他的追蹤術才跟上了楚天闊了他們。中間的光頭是江湖上有名的獨行大盜“赤焰鐵掌”殷赤山,以赤焰掌橫行江湖,為禍武林,不少武林正派人士為了阻止他作惡而喪生在他的赤焰掌下,中掌者如受炭炙,渾身發熱,最後成為一具乾屍,在死去前備受折磨,是極為陰狠殘忍的掌法。右邊的青臉是江湖有名的採花大盜“青面書生”施玉祿,憑藉過人的幽冥鬼影輕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