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你最想要的,想好了在說。”
寧惠琴又氣又急,眼淚在眼眶中滾來滾去,女人都不是理智的動物,但她卻清楚的知道她想要什麼——楚逸然平淡的一句話,如同是一柄利劍,直透心扉,頓時哽咽著道:“楚逸然,你好狠……我連人都給了你,你居然還說這樣的話,你到底是不是人啊?有道是忠臣不侍二主,烈女不侍二夫,如果你要趕我走,我立刻就死在你面前。”說到最後一句,她再也忍不住,掩面而泣。
楚逸然呆了半晌,什麼和什麼啊,怎麼就這麼亂七八糟的?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寧惠琴是如此的剛烈性子,以後可得好好的注意,免得一不小心鑄成大錯。他也就白問一句,讓他們考慮清楚去留問題,有這麼嚴重嗎?但見寧惠琴哭得稀裡糊塗的,而郝楠與和尚的樣子極是古怪,大有看著你怎麼辦的樣子?
話已經說出了口,就不好收回,當即只能訕笑道:“惠琴,你誤會,你也不想想,我又怎麼捨得你?如果你願意一直跟隨我,我會非常高興,我楚逸然今天再慎重的問你一遍,不管將來我們是貧窮還是富貴,你都願意一如既往的跟隨著我嗎?”說到最後,他的神色慎重,再無絲毫玩笑之態。
寧惠琴聽了,一把擦乾了眼淚,斬釘截鐵的答道:“我願意,我管以後是什麼樣生活,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都會一直跟隨著你。”
楚逸然點了點頭,然後轉首看向牛博士,牛博士知道他的意思,他們本是他與郝楠抓來的人質,今天東方旭既然已經提出了要見面詳談,他們都是談判的籌碼,寧惠琴是個嬌滴滴的美人兒,楚逸然和她之間的關係更是非比尋常,而自己則是一個半老頭子,這樣的人,在什麼地方都不受歡迎,留著白浪費食物。當然,這是他的想法,他卻也不想想,他是世界上享有盛名的腦科權威,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請他都請不到,又怎麼會認為他是一個毫無利用價值的遭老頭?
“楚大人,我已經決定放棄研究,但我人雖然老了點,手腳倒還靈便,而且如今還長了個翅膀,想來就算是跟隨著你,也不會給你拖後腿,我這一生除了研究以外,還是研究,真的白白的辜負了大好光陰,要是楚大人不嫌棄,我想伴隨著大人去看看這個奇妙的世界,跟隨大人的這幾天,所經歷之事,是我以往一生都沒有敢想象的事情。這等豐富多彩的生活,我又怎麼會捨得放棄,沉悶的實驗事,又怎麼能夠抵得上這現實的誘惑,我已經老了,還不知道能夠活幾天,單願能在有生之年,再看看眼界,也不枉了一世人生。”牛博士一口氣說到這裡,然後直直的看著楚逸然,他與寧惠琴不同,去留不是他所能夠說了算。
然後牛博士又補充道:“你們也都看到了,如今我拖著這麼個大翅膀,要是被人發現,不被當成妖怪給燒死在十字架上,只怕也會被人抓進實驗室解剖,我這一生都是解剖別人的,哪能讓別人來解剖我自己?死也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去啊!”
楚逸然聞言,不僅黯然一笑,變成了怪物,未必就是好事,他們都是非常之人,還能夠接受一二,但世俗之人,要他他們接受一個拖著如此大翅膀的人形怪物,絕對不是一見容易的事情,更有一些譁眾取榮的所謂科學家,更是打著研究為名的旗號,做一些不為人知的勾當,牛博士原本也算是其中的一員,他自然知道這裡面的厲害關係。楚逸然想到這裡,忙道:“博士如此厚愛,楚逸然還能說什麼?但博士也要做好了心理準備,和我這樣窮兇極惡的人在一起,什麼事情都會發生,隨時都會搭上老命。”
“正因為這樣,所以我才要跟著你啊!”牛博士笑得淡然,這次以身試驗藥物,讓他對一切都看得很開,對什麼東西都不那麼放在心上。
“和尚,你怎麼說,如果你想要走,我絕對不會反對,你我之間的恩怨,從此一筆勾清,如何?”楚逸然轉首問一直站在旁邊的和尚,在這裡,只有他與郝楠,以及後來才揀回來的雪兒,除非這三個人,都是他的俘虜,感覺有些怪異,既然東方旭已經提出了談判,那麼他們之間,這種關係也就到了解除的時候,所以他慎重的詢問他們的去留。
和尚低著頭,他獨來獨往已貫,剛開始的時候,確實很不是滋味,從本質上來說,他和牛博士與寧惠琴一樣,都是楚逸然強行抓來的,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他大度的放他們走,他卻有些不捨,不——不是不捨,而是他根本就不想走。
“楚大人,我早就表明過態度,我不會走的,也許跟著你,可以看到人生更精彩的世界,我活了這麼多年,感覺都如同是一張白紙,只有在碰到你之後,我的生活才出現了轉機,這幾天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