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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這是凶宅探秘遊戲?”

這根本就不合規定,再說,鑰匙還在她手上。

邢斐眼前一晃,手上的鑰匙被項雲黷拿走,項雲黷走在她前面,趁現在天還亮著,率先開啟了門。

並且重重把門給關上了。

邢斐被關在門外,氣得她在屋外砸門:“趕緊給我開門!這些情況我都會反應給你的上級!”

項雲黷充耳不聞,他一進門就跟掉頭女鬼臉對著臉,那女鬼雙手扶著頭,脖子上只有一點皮肉相連。

她舉高了她的頭,死黑的眼睛平視項雲黷。

嘴巴在她的臉上不斷開合,但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項雲黷看過案卷資料了,兇手割開了三名被害人的氣管,讓他們無法呼救,然後又殘忍的放光了他們身上的血。

現場已經經過了簡單的處理,可依舊血氣刺鼻。

項雲黷摸到牆面上的開關,開啟屋子裡的燈,屋內瞬間燈火通明,女鬼的嘴巴還在一張一闔。

項雲黷仔細看一下,她一張一閉的說著三個字“好重啊”。

“請讓一讓。”項雲黷看她並不像是想要攻擊人的樣子,她是被害者,他想起碼在她沒有顯露攻擊性的時候,對她客氣一點。

女鬼還高舉著她的頭,繼續對項雲黷“說”著什麼,他只好繞過女鬼,往屋內走去。

還沒走到廳中,就只見樓梯上有聲音傳來,還沒等項雲黷上前察看,一個漂亮的花皮球滾了下來,滾到他腳邊。

項雲黷低頭一看,一隻青灰的小手“啪”一下拍在皮球上,小鬼抬起頭來,他該是腦袋的地方頂著皮球,地上的“皮球”才是他真正的腦袋。

“皮球”上的嘴巴也在一張一闔,說“陪我玩”。

項雲黷蹲下身,這個孩子跟靈頓路那個小鬼一樣的年紀,還這麼小就遭遇這些。

他嘆口氣,把地上的“皮球”撿起來,換下真皮球,讓頭呆在應該呆的地方,摸摸這個小鬼:“你能告訴叔叔,發生了什麼事嗎?”

小鬼一雙眼睛溜過來溜過去,沒有回答他。

項雲黷又往廳裡去,男性受害人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報紙。

這三人都是突遭橫死,三魂不全,憑他們最後留住的魂魄,依照他們還活著時候慣性行為模式在行動。

項雲黷想了想,想起阿嬌說的,對鬼來說沒有比辦身生事更重要的,這三人死後,案子沒破,屍體還在法醫實驗室,親屬個個都是懷疑物件,當然沒人替他們辦喪事。

他從口袋裡掏出幾枝小蠟燭,點燃了拿在手裡,這三隻鬼一個個都被蠟燭吸引,圍了上來,捧住頭不斷吸香燭的煙。

死也讓他們都做個飽死鬼。

邢斐隔著窗戶目瞪可呆,項雲黷不開門,她就翻過綠化牆,想從後院的落地玻璃門進來,沒想到她看見項雲黷在門內自言自語。

還蹲下了身,做了一個拔東西的動作,手裡不知舉著什麼,看形狀好像是舉著一個小西瓜。

最後他又點起了蠟燭……

邢斐視力極佳,她眼睜睜看著蠟燭點燃的煙分三個不同的方向去,天還不冷,可她打了個冷顫,搓了搓胳膊。

接著屋中燈光一暗,邢斐什麼也看不見了,她伸手去敲玻璃窗,一點回應也沒有,甚至她都聽不見裡面的聲音。

項雲黷點起了香燭,本是想讓這三個鬼飽餐一頓,送他們上路的。

沒想到這三隻鬼蹲著吸足了燭煙,身體還蹲著,頭一截一截扭動,轉到項雲黷的面前,六輪死黑的眼睛盯住了他,咧開嘴,笑起來。

司機開車載著阿嬌滿咸陽原亂轉,他抽了兩口煙,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了,問錢二:“您到底找著沒有呀?這都沒個準地方,我也去不了啊。”

錢二滿頭大汗的找資料,最後還是發動了他的微信好友,問他們知不知道陳阿嬌的墓在哪兒。

這幾個乾的都是“地下工作”,錢二算是團隊裡的邊緣人,畢竟他武不能挖盜洞,只好替他們掌掌眼,出出貨,大東西沒經過手,小東西倒見過一些,真值大價錢的,人家也不找他看。

那幾個人回覆的倒是挺快的,還以為又有了生意,問他:“是不是有生意沒叫咱們?那個墓也沒什麼價值啊。”

霸陵雖是文帝陵墓,但阿嬌並沒能陪葬在霸陵,沒能陪在她外祖父和母親身邊,據考據她的墳早就出了陪葬區的範圍,葬在霸陵郎官亭東面。

大佬又替錢二一通換算,按照漢長安遺址,對照水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