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今後的表現了。”宛兒笑道。
“我給你擦擦吧,”司馬全沾點藥酒,給慕容真擦著:“所以說呢,還是當兄弟的好啊。”
“死馬,別貓哭耗子了,我這個樣子,還少得了你的功勞?”慕容真沒好氣道。
司馬全稍微一用力,慕容真大叫起來:“哎喲,輕點白痴,膀子上都被掐紫了。”
“就用要用力才能活血化瘀,這道理懂嗎?”司馬全道。
“狗屁的活血化瘀,我只曉得什麼叫公報私仇了。”慕容真道:“死馬走開,換個溫柔的小妹妹來。”
司馬全無奈地把藥酒往桌子上一放:“好吧,你們照顧他吧,我去洗個木桶浴。”
“兩個黑心丫頭,乘本將軍還沒發火,還不死過來將功贖罪。”慕容真憋著一口氣不順,不知輕重地道。
“是啊,慕容將軍要發火了,我好怕呀,你呢?”宛兒拍著心口道。
“誰說不是呢,怎麼辦呀?”千千道:“不如我們乖乖聽話,一起去服侍慕容將軍吧?”
“嗯,也只有這樣了,”宛兒轉頭嫵媚地對慕容真道:“我們兩個小女子一起來服侍慕容將軍,不知道將軍您受不受得了呢?”
“受得了,太受得了了。。。”慕容真道:“但是不要亂來啊。”
“怎麼會呢。。。”
稍後,一聲慘叫,慕容真風一樣從客房掠出,落在大街上,幸好這次司馬全沒有關門。
慕容真正好落在一個少女面前。
那個少女先是一怔,然後眉飛色舞道:“功勞,我的功勞來了。”
這個少女自然就是則露了。
慕容真落地的時候正疼得咧嘴,埋頭揉著後腰,只看見面前的一雙小腳,卻沒看見面前女孩的面容,沒好氣地道:“什麼你的功勞?莫名其妙的,你的老公還差不多。”
則露完全沒把慕容真放在眼裡,抄著手得意洋洋地說:“小痞子,這麼快就不認識了麼?”
慕容真看見眼前的一隻小腳得意洋洋地拍著地面,疑惑地道:“你誰啊?”抬頭看去,臉又白了。
則露臉上笑吟吟的:“看你還往哪裡逃?”
慕容真惱道:“你這傢伙還真是陰魂不散那,到底是誰啊,老追著我們不放,別以為我怕了你。”
“這你就別管了,老老實實跟我走就行了。”則露臉色一寒,伸手抓來。
慕容真沒料到這女孩說打就打,急忙用手臂一格。
則露動作奇快,五指如撥琴絃,啪啪幾聲輕響,飛快地在慕容真手臂上連彈五下。
慕容真只覺得半身痠麻,手臂無力抵抗。
則露單手穿過慕容真手肘,借巧力一背,已將慕容真手臂反轉擒住。空出一隻手,在嘴邊吹了個呼哨,召喚達雅:“哈哈,這回我單獨立功了。”
慕容真痛叫一聲,全身一軟,人似已痛暈過去。
則露失聲道:“糟了,這小子這麼不經打呀,人死了功勞就沒那麼大了。”放開慕容真,俯身探查慕容真的鼻息。
第四十章 則露的佩花
地上的慕容真突然哈哈一笑,兩腳連環,則露毫無準備,正中則露左腿外側,雙手一撐地面,身體高高躍起,掠過則露的頭頂,運掌如刀,切中她肩、頸,則露頓時覺得全身痠麻,唯一能動的就是右腿。
慕容真偷襲得手,一個跟斗翻出,在遠處負手大笑。
則露生性好強,哪裡吃過這種大虧,氣得眼淚汪汪:“好你個賴皮小子,敢耍詐騙我,有本事就別跑。”用盡力氣要追過來。
慕容真得意一笑:“本將軍通曉兵法,怎麼樣,這招‘兵不厭詐’還可以吧?不知哪家的野丫頭,也敢跑出來和本將軍作對,實在是不自量力啊。”
慕容真正在狂妄,看見則露從頭上摘下兩個佩花般的東西,上面有長短不同的分叉,像是一對小型的鹿角。則露撰一個在手裡,伸指一彈,另一枚佩花嚮慕容真擊來。
慕容真看則露手腳痠軟的樣子,對她發的暗器也不以為意,看那佩花挺精緻,準備伸手接住。眨眼到了眼前,慕容真才大感不妙,那佩花凌空飛來,竟然隱含風雷呼嘯之聲。
慕容真大駭,好在他應變神速,凝聚全身勁氣,身體飛退而出。
那枚佩花如影隨形,撲面而至。
慕容真避無可避,雙目血紅,能力提升至極限,雙臂一封。
這枚小小佩花擊中慕容真雙臂,頓時讓他全身如遭雷擊,身體竟然被擊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