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接到電話了。哎,一大堆喜事哪。”鍾老太太愉悅的笑了。
“喂!你不尷尬呀!人家曾經那麼喜歡你。”鍾玉藜好奇的問我。
“誰不是呢?不過想由喜歡轉成愛,是要有很大的勇氣的。愛我並不容易,通常我會一再勸他們最好別愛我。”
“很抱歉,那我真的好奇,你是否對昂這麼說過?或著他有特別待遇?”鍾老太太仍是忍不住問了。
我坦白道:“當然有。大帥哥如谷亮鴻都挨我閉門羹吃了,你們以為鍾昂那種平凡姿色何德何能可以成為例外?我得說:他是個氣度恢宏的奇男子,挺特別的。要嘛就像木頭,一旦動心了,就不管別人接不接受,逕自放入愛情。幸好他愛人的方式沒有壓力,否則我甩人的方法多的是。”
“可是他很窮耶,你又好吃懶做,甚至不事生產,他又沒錢,怎麼活下去呀。”小妮子想到現實問題,不免疑惑我的眼睛是否有脫窗之嫌。
“我養他不行呀?我名下有三間公寓耶,隨便租一間出去就有固定收入了,怕什麼!”
迂腐!都什麼時代了,女人又不是養不活自己,挑丈夫還是隻向錢看。會賺錢只是一種條件,看各人需要而已。
“還不承認自己陷入愛河?搶錢妖女原本不可能會說出這種話的。”
我懶得理會小丫頭。這種事哪能兜在一塊來說?不過倒是證明了一件事——如果鍾玉藜小妹妹的觀感是全人類一致的看法的話,那麼,我杜菲凡的確是個思想無位元別的女人,難怪男人、女人都會輕易喜歡上我。
嘿嘿嘿————我是一則傳奇——是誰說過的?
呀!是鍾昂。討厭!說好不想他的,竟又想起。
戀愛中的女人?好肉麻的用詞。
想他就想他吧,有什麼大不了。反正我特別嘛,看在他愛我的分上,多想他一點回報一下吧。
好意外的,我在參加完臺中友人的婚禮後,到臺南遊蕩,準備參與當地某慈善機構的募款活動,居然遇到了鍾昂!他、他、他——怎麼會跑來臺南?並且在這裡窄路相逢?
那時我正在向幾位老闆級人物洗腦,以不容迴避的滔滔大道理企圖由這些如坐針氈的人口中敲下一筆助學經費。正當我掏出收據的一剎那間,我猛然看到不遠處笑望著我的鐘昂。
也不過就這麼一個閃神,那些大老闆全悄悄呈放射狀沒入人群中,我回神時簡直不敢相信。沒關係,他們還是得掏錢出來的,更可悲的是還得再讓我炮轟一次;那絕對不是好受的事。
“我打擾你了嗎?”他見我身邊的人群已作鳥獸散,便走了過來。
我撇撇嘴:“你嚇到我了。”
“對不起,我沒想到你會在這裡,不想打擾你的,卻又是怎麼也走不開。看你神采飛揚的形貌是一種享受。”
咦?那是說他早就看到我了?
“看到我多久了?”
“半小時吧。”他看了下手錶。
我攀著他肩膀:“喂!偶遇是一種驚喜,你不高興見到我嗎?還是你想我,並沒有我想你的多?”
他也摟住我,與我並列著。
“如果你定位我的人必須在花蓮才得以與你重逢,那麼在花蓮以外的地方不期而遇,怕會給你壓力,覺得似乎被盯梢住了。我不想引起你臆測,也不想在你眼中看到對我的抗拒。”
我瞠大眼看他:“你乍看之下老實坦白,其實一肚子曲曲折折。想那麼多做什麼?我很高興看到你呀,而且我想你也沒有時間與金錢容你成天追著女人轉。一定是有事才來臺南的嘛。”這男人一點猜忌的機會也不留給我。嘖!恐怕我以後是沒什麼無理取鬧的機會了。他硬是比我多了幾分細心,我還能說些什麼?
“你來做什麼?”
“送來一隻訓練好的導盲犬給臺南的客人。還有,這家育幼院的院長向我要了兩隻可以看門的狼犬,我也一同送過來。明天開始要到臺南各鄉鎮的流浪動物之家義診。”他細數下來,約莫會停留八至十天。
“那正好,臺南是我的地盤,我可以帶你四處走。如果你沒有地方住,可以往我家,我家現在只剩一名管家——喔,對了,文小姐有一同來嗎?”我一直看不到人。
他搖頭:“我將她介紹到臺北友人處工作。既然不能接受她的感情,還是別給她期望最好。我那位朋友是個年輕英俊並且很有抱負的獸醫。”
喔,美男計!這男人不呆嘛看得出來文小姐對工作的熱情通常附帶著浪漫的條件。一次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