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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得只剩內衣探出頭來,“還不如擔心蘇貝男友今天有做沒有保護措施?”

我用徹底崩潰的眼神軟化她,她又趁機鑽進浴室了。

今夜蘇貝和施布彌都沒有回來。房間安逸的怪異,只有瞌睡蟲不停地出場,牽引著平坦而甜蜜的呼吸。

小心翼翼地捧著轉專業受理單到處碰壁地找教務處。易大不愧是易大,開課的第一天,校園裡玩純潔曖昧的人已經不多了,自習室黑壓壓的一片全是人,想在路上抓個丁來問問都很困難,好不容易逮了個校工,還是屬蛤蟆的。

進行自我救贖,跑到肌肉萎縮,算是到達目的地,突然讓我想起一則趣事:說一個英語系的女生找不到教室,竟然在俄語課堂直到被俄語老師點起來回答問題,她渾渾噩噩地上了半個月的與自己完全不搭尬的俄語課,只是因為找不到教室。我慶幸自己只花一個上午就找對了地方。

這棟建築真的很糟糕,可能地基堅固,但長相醜陋,四四方方,簡潔線條,毫無特色可言。(我真的太挑剔了,不是所有地方都是建築學院,建築的本質是供人類使用,而不是美觀)敲響漆成乳白色的門,裡面一聲‘進來’。那個聲音猶如一捆繩,捆得我的心蹙得很痛苦。跟那個人的那麼相似,拎拎腦子,原來世界上男人聲音的種類那麼有限,輕易地就能碰到。原諒我潛意識裡怎麼也忘不了他。

推門進去,血液都停止了流動。米桀習慣性的安靜地坐在那裡。17個月的離開,讓我覺得陌生,對我來說,如果世界上還有比讓韓國人不整容還難的事,那就是面對米桀。

我本能地別過頭堅決走向他對面的另一位老師,“老師,轉專業。”那個嗓音似乎不是我本人的了,那麼顫抖。

“轉專業,找那邊米老師。”他指指米桀,用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