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驚濤,你說得真好聽,慕容驚雷的娘勾引你?我才不信呢,我寧願相信是你因為對慕容驚雷懷恨,對於強暴人家老孃來洩憤,這才是你慕容驚濤能夠做出來的事情,你不是沒有做過,你為了讓女兒對自己的戀人死心,還花很多錢買通那個小子,讓那個小子帶著兩個流氓一起糟蹋了自己的女兒……”
他說出這些話時,人群中有人認識慕容愁的,忍不住都看向慕容愁。
慕容愁的臉色立時慘白起來,她身邊的霞露清霜手腕一動,飛出一塊石頭。
嘭。
慕容孤悶哼了一聲,被霞露清霜打出來的石頭打到了臉頰,半邊臉青紫起來,臉頰裡邊的半邊牙齒也被徹底打碎了,血一下子從嘴角流淌下來,可是他也不知道痛,還是嘿嘿地笑:“其實我也應該叫你哥哥,對吧,慕容驚雷的娘不也是你的娘嗎?不對啊,你不過是人家小老婆生的兒子,你的娘更加卑賤,本來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妓女,你還不一定是誰的孽種呢,誰知道姓不姓慕容?嘿嘿,嘿嘿,嘿嘿……”
他眼神呆滯,傻笑不已,口中喃喃自語:“慕容驚雷是我大哥,還是慕容驚濤是我大哥,我爹爹是誰啊,我是誰呀,都是冤孽,都是畜生啊,哈哈哈哈哈哈,都是畜生啊~~”他說著話,忽然瘋狂地抽打自己,一邊打一邊笑,笑得特別��恕�
一絲不忍,掠過慕容休的眼眸,他剛想過去阻止慕容孤自殘,旁邊的左飛鳳立刻拉住他:“三少爺,大少爺自己瘋了,只怕會傷及無辜,他畢竟是我們慕容家的人,不能讓他去傷害別人,我們還是鎖住他帶回家去治療吧。”
他說著話,和管中離一使眼色,兩個人也不等慕容休的命令,帶著家丁過去,將慕容孤團團圍住,各拉兵刃就要一擁而上。
慕容孤嚇得大叫:“救命啊,救命啊,我不要跟你們回去,慕容驚濤會把我千刀萬剮,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救命啊!”他轉眼看見臺上的澹臺玄,一下子跪倒叩頭:“爹爹啊,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不該下毒殺了你,我知道自己鬥不過你,你饒了我吧,要不你動家法好了,別殺我,不要殺我,我什麼也不要了,我不做莊主了,我知道錯了。”
他說著話,一下子解開了腰帶,立時身子裸露出來,在陽光下,白生生的,人群之中還有各門各派的女弟子,一時尖叫起來。
一件半舊的衣裳飛了出來,蓋住了慕容孤赤露的身體,然後人群中走出一個少女來,正是終黎西楓,她拍拍手哼了一聲:“早知現在,何必當初,放著好人不做,非要當惡人,姑奶奶可不是可憐你,是可憐那些被你嚇到的姑娘,喂,你們還不快點兒帶他走,你們慕容家的臉還丟的不夠?”
左飛鳳連忙躬身道:“是,大少……”
他本來想叫大少奶奶,可是終黎西楓向他一瞪眼,做了個斬頭的眼神,左飛鳳不敢多言,他本事倒不是特別懼怕終黎西楓,只是懼怕終黎西楓背後的盧妃仙子而已,還有方才的情景他也看到,終黎西楓善於模擬各類聲音,也擅長仿效別人說話的聲音,而且學得惟妙惟肖,慕容孤就被終黎西楓以假亂真地戲弄,萬一終黎西楓要對付自己,他做過的醜事也未必比慕容孤少多少。
管中離帶著人過去,終於把跪伏於地的慕容孤按住了,可是聽得噗嗤一聲,慕容孤直脖瞪眼,按住他的家丁紛紛掩住口鼻,原來在掙扎驚恐之下,慕容孤已經失禁,乾溼俱下,一時間弄得臭氣熏天,慕容休臉色蒼白,他也知道方才暗中說話的就是父親慕容驚濤,儘管對大哥慕容孤心有憤憤,可是父親用如此手段逼瘋了大哥,他心中也極端不是滋味,還有大哥在自言自語中說到姐姐慕容愁的事情,如果是平時,慕容休也許不信,但是現在這種狀況下,慕容孤已然神志不清,不可能再去想著如何去誣陷別人,難道自己的父親真的對親生女兒做下如此卑劣之事?
慕容休一刻也不想停留在這裡,扭頭揮手,任由家人拖野狗一樣拖著雙腳亂蹬的慕容孤,腳步不停地往外就走。
那個聲音喝道:“慕容休,大事未竟,你怎麼可以臨陣脫逃,慕容孤不過是個跳樑小醜,真正賣國求榮,背祖忘典的衣冠禽獸慕容驚雷還沒有除去,你有何顏面告祭慕容家的列祖列宗?”
終黎西楓噗嗤一笑:“慕容驚濤,你是老聒落在豬身上,看到別人黑,看不到自己黑,慕容孤雖然不是東西,不過和你相比,就不值一提了,因為你更不是東西,你別說我口說無憑哈,清霜,給他看看證據!”霞露清霜身形一飄,走到臺前,然後足尖一點,咔吧一聲,臺上的木板立時往兩邊一分,裡邊露出一個斜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