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酒,接著再是喝得大醉。
這幾日,他在樓下喝,我卻在樓上看,他幾乎沒有進食,我卻也點水未沾,就那麼站在那裡呆呆地看,痴痴地看,任他喝了一杯又一杯,任冬兒在旁哭著求我吃一口飯。
到了第四日,我已經快撐不住了,眼前陣陣暈眩,只有靠在樓上的廊柱上才勉強支援住身子。龍兒聽了跑來,剛要開口勸我,我盯著樓下道:“派下人到王府通報七王妃,說王爺在咱們這兒喝醉了。”
龍兒吩咐了下人,我又硬撐著直到見他被七王妃和下人們架走才鬆了口氣,眼前一黑,再也支援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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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七章 混在戲班 之半支蓮
睜開雙眼時,我感覺自己像被掏空一樣,虛弱無力地躺在床上。 超速首發龍兒為我號了號脈,又開了些藥,才上前坐在床邊看著我道:“感覺好些了沒有?”
我虛弱地點點頭,啞著嗓子道:“我沒事,休息幾日就好了。”
龍兒也不多問,又吩咐了冬兒幾聲才下去。
我躺了兩天便可以下床了,只是氣色看上去仍未見好。冬兒一臉憂心,時時為我熬藥煲湯,只是我卻怎麼也吃不下,有時吃了還會吐出來。
這日,冬兒陪著我在院裡曬太陽,天氣已開始慢慢轉涼了,秋日的陽光已不再是那樣炙熱,院裡的花草樹木卻也已開始蕭索。
牆外傳來一陣女子的清唱,歌聲婉轉,清音嬌柔,歌詞更是耐人尋味:“問蓮根有絲多少,蓮心知為誰苦。雙花脈脈嬌相向,只是舊家兒女。天已許。甚不教、白頭生死鴛鴦浦。夕陽無語。算謝客煙中,湘妃江上,未是斷腸處。香奩夢,好在靈芝瑞露。人間俯仰今古。海枯石爛情緣在,幽恨不埋黃土。相思樹。流年度、無端又被西風誤。蘭舟少住。怕載酒重來,紅衣半落,狼藉臥風雨。”
我回味著那句“海枯石爛情緣在,幽恨不埋黃土”一時忘情思想,卻沒發覺身後早已走來一人,“聽說陳兄大病了一場?”
我轉身回首,燦爛日光下,鎮南王若有所思的望著我,曾經冷酷的臉上多了絲柔情。 超速首發我笑道:“原來是王爺,今日倒有時間過來。”
他從身後拿出個黃色的絲綢小袋子,遞給我道:“給你!”
我有點吃驚,問道:“這是什麼?”
“種子。”
“什麼種子?”
“花種子。”
我輕笑,“王爺真是有趣,好好的拿些花種子給我做什麼?再說我又不是女子,即便是要送給女子,王爺也該送花才是!”
鎮南王嘴角上揚,冷峻的麥色面上難得的閃過一絲青澀,卻又馬上轉瞬即逝,讓我覺得那似乎是錯覺。“本王從未送過人花,倒不是捨不得送,而是本王覺得花朵過於嬌弱,絲毫經不起風吹雨打,倒不如幾棵芳草來得堅強!”
我笑道:“既然王爺瞧不起花,為何又送我這些花種子呢?”
“這不是普通的花,這是本王在戰場宿營時碰巧發現的。它的生殖能力極強,又極耐瘠薄,即使在這秋季,種子撒下後仍能破土發芽,更無需去給它澆水施肥,只要有太陽照到它,它便能開花結子,故名太陽花。”
我聽得有趣,便喚冬兒拿了個花盆,當場撒了一些,又象徵性地澆了點水,放在院裡一個太陽光照充足的地兒,倒想看看這花是否如他所言的那樣頑強!
鎮南王又介紹道:“這花喜歡溫暖、陽光充足而乾燥的環境,見陽光花開,早、晚、陰天閉合,有些人甚至叫它午時花,它生長強健,花色卻異常 (炫)豐(書)富(網) ,色彩也極鮮豔,而且這花雖小一旦沒有太陽照射,它們就會收斂花瓣,但是絕不低頭,直至花敗。 超速首發這也是我最喜歡它的地方!”
“想不到征戰沙場的王爺對這花倒是非常鍾愛!”
鎮南王看了看我,半晌道:“我最鍾愛的卻還是它的另一個別名。”
我好奇,沒想到他卻道:“半支蓮!”
我拿著袋子的手猛得抖了下,忙逃了他的視線,轉頭看向別處,心裡卻玩味著這三個字。
“不管它叫什麼,一株小小的花尚能如此頑強的求活,何況我們人呢?”
鎮南王說完這句,便頭也不回地走了,秋日的陽光下,只留我一人站在那裡望著他的背影發呆。
龍兒背了個包袱走來,我微微一笑,“看來你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