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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本不是她似的,當時就把我給佩服地一塌糊塗,這事說說不覺得咋樣,可要真擱自個兒身上,止不定多難受呢。後來我也問過豆豆,就不覺得憋屈嗎?憋屈啥,一個撿了我挑剩下的傻逼跟一個分不清好壞的孬種,老孃憋屈啥,要憋屈的也該是他們!那你為什麼還選擇離開?我猛追窮寇,就不信你不難受。沒意思,真沒意思,就為了那麼點事兒,成天勾心鬥角,憋著勁地使壞,累不累啊,再說人這輩子能活幾年啊,一場地震什麼都沒了,主要是老孃覺悟高,不想跟那些個一般見識,這不就奔你來了嘛!

不管豆豆覺悟高不高,她那番話倒是說的我心服口服,這是個大智若愚的女孩子。找到她的時候,那傢伙正躲在家裡便秘,管不了那麼多,隔著衛生間的門我就一股腦兒全倒給她了,沒想到她聽完之後,惟一的反應竟是放了個屁!我當場就給燻回客廳裡了,翻了翻沙發上那堆厚厚的雜誌,同性戀手冊》、如何對待***》、你有自虐傾向嗎?》、床上實用技巧——教你如何抓住男人的心》,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最近我們那頭兒不知發什麼瘋,突發其想,要開闢一個集各種社會陰暗面於一體的專欄,越見不得光的東西越要大肆追蹤報道,說什麼現在的人極具窺探人隱私的嗜好,辦出來肯定特火,害得我這些天天天對著這些鬼書,連便秘都給看出來了。 lnwow。豆豆一臉舒展地從廁所裡出來了。便秘解決了?嗯哪,多虧了你那個故事,聽完感覺就下來了。我靠!

就知道會是這結果,我二話沒說,從包裡直接把那條絲巾扯出來,放在她面前。不至於吧,為了個故事,你還準備了道具?豆豆沒正經地拿起絲巾,掩嘴輕笑,擺了個美人扭捏的動作,看得我直吐。你上次不是跟我說過你認識一個什麼算命的什麼婆,帶我去看看。你…你真碰上了?豆豆張大了嘴巴,片刻又抽瘋似的扔掉了手上的絲巾。我想是的。我撿起絲巾,重新審視著它,透過幾天來不段的觀察,我發現這上面的幾朵荷花好像在傳遞著什麼資訊,六朵荷花緊湊的簇擁在一起,其中兩朵被擠得有點變形,下面最小的一朵正努力向上伸展著,但它向外延伸的方向卻明顯與其它不同。好漂亮的蓮花啊!豆豆湊上前打量著我手中的絲巾。蓮花?你說這是蓮花?是啊,這不是蓮花是什麼?有些人習慣叫荷花,不過我是喜歡叫蓮花啦。我猛得想起在那個吃奶的夢裡,那個女人叫我“小蓮”,難道與這絲巾有關?我不敢想了。豆豆聽了我的分析之後,也覺得這件事有蹊蹺,當下便決定帶我去找那個神婆。

在倒了三班車,走了七條街,拐了九個巷子後,我們迷路了!你到底有沒有來過啊?我不禁埋怨豆豆,七拐八拐的再走就到陵園了,你確定那個神婆還活著?豆豆一臉嚴肅地命令我,不要拿這種事調侃,趕快吐唾沫!我翻了個白眼,吸了口氣,猛力從嗓子裡吐出一口痰,無比瀟灑的向一堵廢棄的牆角吐去,空中立馬滑過一條優美的曲線,看的豆豆一愣一愣的,突然她指著牆對面一間很不起眼的舊房子,大叫找到了找到了。'東^方&網 LnWow。'穿過一堆堆的瓦礫,來到屋外,看樣子這房子有年頭了,估計比我佬佬歲數都大,光那磚就早已看不清是什麼顏色的了,別說那屋頂了。這還能住人嗎?我嘀咕著,剛準備進屋,從裡面走出來一堆人,準確地說是被轟出來一堆人,而且還個個捂著鼻子。原來這一帶在拆遷,周圍都拆了,就剩老太太這間,死活不搬,居委會人來了一撥又一撥,都被她給轟出來了,厲害,釘子戶啊!

豆豆看他們走遠了,才帶我進去,一進屋一股其臭無比的怪味就直往鼻子裡鑽,趕緊捂住鼻子,我說怎麼他們個個都捂著鼻子呢,原來如此啊,屋裡光線太差,隱約看到桌上擺著尊觀音菩薩,還有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應該是她們這行的特定工具。一矮小的老太太從裡面出來,看不清她的長相。豆豆趕緊解釋我們不是來勸您搬家的。我知道,要不然你們還能呆這兒嗎?就好像她知道我們會來似的,還挺能耍酷,只見她表情凝重,十分專業地給觀音菩薩上了柱香,口中還唸唸有詞,就是聽不清她在唸些什麼,我懷疑她唸的肯定是方言版。也不知道她唸了多久,就在我跟豆豆快被燻暈了的時候,她轉身上前看了我一眼,眼中滿是驚訝與狐疑,被這突然一嚇,我們立馬清醒了。豆豆手腳麻利地從包裡取出那條絲巾,剛要開口說事兒就被老太太給止住,老太太把絲巾放在供桌上,又上了一柱香,接著又是那一陣念,還是沒聽明白到底在唸什麼。這一次時間短,沒過一會兒,她就轉過身來,再次看著我,這次是相當仔細地在看,看得我心裡直發毛,長這麼大還沒人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