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靳程鯉將永遠只等一個人。
那就只會是他賀昉!
作者有話要說:
☆、軟禁
年後,靳程鯉拍完戲回到了賀家。
三月初,天氣還不是很好,回到A市,天氣狀況更是差,靳程鯉有五天的休息時間,對於靳程鯉來說這算是一個長假了。
先去穆家看了看程東元,才從澳洲回來的程東元看起來是黑了一些,看起來這次穆霖珏允許他出去玩了,而不是以風大太陽大等等莫名其妙的原因將程東元關在家裡。
拿了一大堆程東元從澳洲帶回來的東西,靳程鯉有些無奈,“你不要每次去都跟走私一樣帶這麼多東西,你年年都要去的,帶這麼多東西回來不累嗎?”
程東元吼道:“老子這可是出國,必須要帶東西,要有全是英文字母的東西才能顯擺我出過國。”
靳程鯉很無奈,無論出國多少次,待多久,程東元依然是以出國為驕傲。
“你帶這麼多東西,又找不著人顯擺,還不是沒用!”靳程鯉倒是說的實話,程東元是沒有什麼朋友的,原來還有那個小公司的人說得上話,能將這些東西給分了,現在小公司被穆霖珏給收了回去,程東元算是再沒有能顯擺這些東西的朋友了。
程東元想了想,說道:“先收著吧,我就是個被變相軟禁起來的人,在澳洲那麼好的天氣,我得求他好幾天,才準我出去,還得簽下各種不平等條約。”
靳程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很難得能聽程東元這麼直白不打彎的抱怨。
在一旁的管家很有眼色的離開了,表示什麼也沒有聽到,沒有聽到任何關於自家少爺佔有慾和保護欲真的太變態的話。
“不過你的身體確實不好,如果由著你來,不出三天你就要進醫院,他也是為你好。”靳程鯉安慰道。
程東元看起來是越想越氣,聽了這話,自己也想了想,才說道:“什麼都是為我好,而我們兩個卻越來越不好。”
程東元的聲音小下去,有些失神。靳程鯉拍拍他,“你們也不小了,跟個小孩子似的,你們找個時間談談吧。”
程東元沒點頭也沒搖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靳程鯉嘆口氣,拿著那一堆東西離開了穆家。
至少二人是愛著彼此的,儘管這份愛少了一點尊重,少了一點平等,但彼此之間只要深愛,這份愛最終會有尊重,最終會有平等,但愛絕不會消亡,歷久彌深。
靳程鯉覺得很羨慕。
靳程鯉接起電話,這已經是賀昉打的第四通電話了,“喂?”
“我在回來的路上了。”
“剛剛去程東元那兒待了一會兒。”
“好,馬上回來。”
靳程鯉掛掉電話,遇上紅燈,想起法國那位庫尼亞大師跟自己說的話,“一定要尊重追隨初心。”
但靳程鯉連自己的初心都不清楚了。
自己最初想的什麼,現在想的什麼,全部攪亂在一起,前方紅燈變綠燈,靳程鯉繼續向前看,窗外一閃而過錦生的巨幅廣告。
靳程鯉提著東西回到家時已經下午六點,賀昉已經做了一桌子菜等著他回來。
“回來啦?”賀昉見他大包小包的回來,有些驚訝,“這麼多東西,早知道我去接你了。”
“不用,”靳程鯉說道,“也沒有多少,又不重。”
“這次休息幾天?”吃飯時賀昉問道。
“五天。”
“才五天。”賀昉吃著飯,喃喃自語著,不知想著什麼。
吃過飯,靳程鯉洗完碗,賀昉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靳程鯉徑直繞過,想進臥室去。
賀昉卻喊住他,“不看會兒電視嗎?東西明天收拾也可以。”
靳程鯉只好坐下來,陪他看電視。
電視裡放的什麼靳程鯉並不關心,等了一會兒,靳程鯉終於開口問道:“你要說什麼,說吧。”
賀昉關掉電視,閒雜的聲音一下消失,房間裡寂靜得可怕。
賀昉看著靳程鯉,儘量以一種商量的口氣問道:“覺得演藝圈怎麼樣?”
靳程鯉何等聰明,知道他要說什麼,只好道:“我說過,我只是喜歡演戲,不是為了去混演藝圈的。”
賀昉點頭,“嗯嗯,我知道。”
過了一會兒,賀昉摟過靳程鯉,“我已經讓長髮將你前半年的通告給推了,違約金我已經付了。”
靳程鯉臉色一白,他就知道是這樣,虧長髮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