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冷酷。明月缺不知道為什麼那魔血竟然會讓自己額頭上多長這麼一個圖案,比前世的刺青高階多了。
背在背上包裹嚴嚴實實的‘六絕琴’明月缺還沒時間認真研究,看來要找個地方安靜下來研究一下,幸好從小被父親影響在音律上有所研究。
過往的人群,塞外特有彪悍打扮,幾乎每人身上都配有刀。
在這裡或許刀就是身份的象徵。
什麼樣的刀式都有,斬馬刀最為常見。
明月缺的彎刀幾乎沒看見有人佩戴,使得他更加顯眼特立獨行。
不少人眼睛已經注意到奇怪的明月缺,手握彎刀背後一個包裹嚴實長方形物體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整個永漢城的人都有點奇怪,打量著明月缺這個外來之客。
明月缺的打扮顯然跟塞外的人不一樣。
明月缺依然自顧的向前走去,不在乎周圍怪異的目光。
永漢城中央那座塔名為‘磨刀塔’,是刀煉宗的禁地,從沒外人能闖進磨刀塔而安然走出來。只有刀煉宗的人才被允許進入,每一個進入磨刀塔的刀煉宗的人無不是出類拔萃之人。而能從磨刀塔走出之人無不是高手中的高手。
刀煉宗的人非常多,不過大多都是外圍,只有進入過磨刀塔又從裡面出來的人才算是真正刀煉宗的人。明月缺對刀煉宗亦做一番調查,沒想到以前碰到過那神秘刀客,被蘇乞兒稱為‘爛刀仔’的神秘人竟然是刀煉宗的人。
明月缺不敢小看也不會小看刀煉宗的人。
悅來客棧
塞外也已經有悅來客棧,明月缺走進去來到掌櫃面前低聲說道:“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
掌櫃聽完明月缺的話不由露出敬畏的表情,恭敬的道:“不知有何可以為您效勞。”
明月缺手中不知道何時出現一把飛刀,只有掌櫃一人能看到,很快飛刀又消失不見。明月缺道:“給我準備一別院,離這裡遠點,最好沒什麼人的地方。”
“是。”掌握恭敬道。
在掌櫃的引領下明月缺向後面走去,然後從客棧後面後門坐上馬車向西北方向而去。
馬車中明月缺低頭打量著放在膝蓋上的琴,撫摸著琴絃,心神沉侵在其中去感受這琴心。
突然平靜如湖面的心境如被滴入一滴水蕩起波漾。
明月缺也從沉思中醒來,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一股凌厲霸道無比的刀意從外面傳來,馬車突然停下,馬彷彿受到驚嚇前蹄高舉而起,馬極力想要掙脫束縛。
‘鏗鏘。’
刀的撞擊聲傳出。
明月缺已經出現在馬車前半空中並且與來人對上數刀。
“小樓一夜聽春雨,果然名不虛傳。”明月缺瀟灑落在馬車頂上,這時前方一個聲音傳來。
明月缺抬頭手中的圓月彎刀還在鞘中,冷冷的眼神打量著眼前之人,沒有任何言語。
客棧掌櫃則好像什麼沒看到努力安撫著受驚的馬兒。
街道兩旁已經圍上不少人,其中有人知道小樓一夜聽春雨也有人不知道,都低聲議論起來。
“那人不是塞外狂刀嗎?”
“站在車頂上的人是誰?竟然能跟塞外狂刀對上那麼多刀不分上下。”
“小樓一夜聽春雨。”
“小樓一夜聽春雨?沒聽過很有名嗎?”
塞外狂刀胡三刀是塞外最近幾年出名的年輕刀客,經過數百次挑戰塞外高手,毫無敗績,為人狂野無比,他的刀也狂野無比,所以被稱為狂刀。
塞外狂刀胡三刀眼中閃爍著灼熱的戰意,只有高手遇到高手的時候才有的戰意。狂野無比的刀意,還有強大無比的氣勢,讓周圍的氣流不由繚亂起來,風起他披頭散髮瘋狂飛舞。
胡三刀戰意已經達到最高點,眼前可是難道一見用刀高手,這種機會他不想錯過,就算他知道肯能丟掉自己的性命他也不想錯過。這是一個刀客的執著,就算遇到比自己強大的高手也毫無畏懼拔刀,想成為一個真正的刀客必須先具有一顆無畏的心。
明月缺卻彷彿興趣缺缺的模樣,雖然眼睛依然冰冷表情也依然冷峻,不過他對這種武痴型別的人不是很喜歡。
“讓路。”明月缺幾乎是命令的語氣說道。
“戰。”胡三刀咆哮道,強大的氣勢激起地面的塵土,塵土飛揚配上他瘋狂亂舞的長髮倒有幾分氣勢。
“沒空。”明月缺直接說道。
“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