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香港嗎?我還沒有好好招待您呢。”閆子默接到島澤燻當天下午就要趕回日本的訊息,立刻趕到了機場,趕上了還未安檢的島澤燻。
“我突然有急事需要趕回日本。謝謝您,閆先生。我在您的酒店已經受到了很好的招待了。您到日本的時候請務必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好好招待您。”島澤燻雖然現下滿心都是對父親島澤雄介安危的擔心,但是還是很禮貌地與特意趕到機場送別的閆子默道別。
“您太客氣了,島澤先生。雖然這麼問或許有些唐突,但是我可不可以向島澤先生詢問一些有關九條先生的資訊?”
“閆先生您是說九條悠?”
“是的。事實上,在得到九條先生的許可之前,近日我恐怕都不敢踏上日本國土一步了。”
“什麼意思?”
“我知道島澤先生您雖然同九條先生是競爭對手,但是私下的交往卻關係很好,所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拜託您。請您務必幫我的忙。如果您願意幫忙,我將感激不盡。”
“到底是什麼事情?”
“我今天在離開島澤先生您入住的酒店後,受到了襲擊。還好我的保全工作一向做的很嚴密,才沒有受傷。不過從現場像是刻意留下來的線索來看,襲擊我的不是香港的黑道,更像是日本的忍者。雖然我在香港也有敵人,但是香港黑道的朋友還算給面子,所以一直以來都還算安全。不過我還是安排了嚴密的保全人員在我的四周以防萬一,沒想到今天一直不敢鬆懈的保全人員居然真的派上了用場。其實,九條悠是我在美國念大學時候的學弟,那個時候我便感覺他不簡單,他的四周總是保護嚴密,身後似乎有一個強大的組織在保護著他。雖然我一直避免得罪他,不過看來這次同他的交鋒看來是無法避免的了。我並不是讓島澤先生您去向九條先生說情,讓他不要派人對我不利。我只希望您能幫我問清楚,這到底是他本人的意思還是他身後的組織的意思。還希望能讓我知道,我究竟是因為做了什麼事情而冒犯了他。如果是生意上的,雖然我們有對立,但是也有合作,而且看島澤先生您現在還好好的,我想總應該是有什麼理由我才會遭到襲擊才對。”
“閆先生,您為什麼可以肯定就是九條悠?”
“因為我親眼看到了那個襲擊我的人的裝扮,還有他使用的武器,那些我在美國唸書時曾經因為偶然而見到過的,是九條悠身邊保護他的人使用過的銀針。不過當時四周除了九條悠與在九條悠到達之前就躲在那享受一個人時光的我,並沒有其他的人,所以當想要襲擊九條悠的出現時,還沒有等我開口提醒九條悠,那些保護他的人便突然出現,不過他們只注意到不讓九條悠發現他們在暗中保護,並沒有注意到躲在一旁不小心看到一切的我。而我最近得罪的人之中,敢來襲擊我的,除了九條悠恐怕就沒有第二個人了。只是,如果算來,我在美國的時候其實就已經得罪他了,但並沒有受到任何襲擊,所以對於今天在香港受到的襲擊我感到很困惑。這也是為什麼我想確認清楚,想要對我不利的到底是九條悠本人還是在暗中保護他的人出於保護他的職責而作出的主觀判斷。如果並不是九條悠的本意,而只是在暗處保護他的人自己的判斷,那隻要同九條先生溝通後想必會很好解決。還有就是,今天那個忍者裝扮的人突然從我面前消失之前對我說了很奇怪的話,他讓我不要亂說話,可是我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亂說了什麼。”
“您是說您見過銀針?針上是不是有毒?”
“是的,針上有蛇毒。不過保全公司的人有隨身攜帶抗生素和常見蛇毒血清。”
“閆先生後來報警了嗎?”
“當然沒有,如果這點小事都要驚動到警察,那黑道上的朋友怎麼可能那麼賣我的面子?”
“不過襲擊你的人怎麼會那麼輕易就放過你呢?”
“當時我自己培養的保鏢已經將我圍住,並且突然有什麼聲音響起,不過其他人似乎都沒有聽見。但是那個襲擊我的忍者裝扮的人卻在聽到了那個聲音後突然消失在我的面前。”
島澤燻想到,這和他那晚差點被人暗殺又突然被救的經歷何其相似。他覺得有必要向九條悠好好將那些人的身份問清楚了。
“閆先生,既然那個人沒有再繼續襲擊你,如果真的是有聲音阻止了他的行動,那麼您可以放心,您應該不會再遇到類似的事情了。”
“島澤先生,我可以相信您說的話嗎?”
“我並不能給您任何保證,閆先生。但是我也有過和您類似的經歷,而且之後便再沒有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