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臥室搬回主館嗎?”
“恩。這裡住的挺安靜也挺舒服的,所以就沒搬回去了。”
“隔壁的那個房間不就是我上次休息的房間?”在九條悠的臥室門口,站在九條悠身後的島澤燻看到九條悠臥室隔壁的房間很面熟,貌似就是自己上次來九條府邸參加九條大作的喪禮時用來休息的那間。
“是。比起那個,我們先進我的臥室坐坐吧。”
“我想去我上次休息的那個房間看看。”
“那有什麼好看的?”九條悠的神色顯得有些不自在。
島澤燻還是走到九條悠臥室隔壁的房間門口,將上次自己休息的房間門開啟,果然看到了和自己上次離開之前一樣的室內擺設,甚至連床上的被子也和自己離開時一樣攤開著,居然沒有整理!
“悠,你…。”
“我都說了這個房間沒有什麼好看的了吧。你笑什麼?這床肯定是僕人偷懶沒有鋪,我可沒有特意吩咐讓僕人打掃房間時不要換去房間的擺設。話說前頭,我可沒有特意讓下人不要整理這張床,誰會做那麼無聊的事?你可不要誤會了!”
“我可什麼都沒有說啊!悠,你知不知道,你越解釋,越會讓我覺得你在掩飾哦。”
“你!”
“我怎麼了?”
“可惡,看我怎麼教訓你。”說著,九條悠一把拉過島澤燻,霸道地吮上島澤燻的薄唇。
“今天壞孩子要受的懲罰可不僅僅只有這些。燻,我要抱你。”
九條悠的眼睛此刻正飽含著溫柔地似乎想要將已經顫慄不已的島澤燻完全融化掉的情愫。
然而激烈地親吻過後,九條悠突然停住了動作,臉上有著明顯的不正常的紅暈。九條悠不知道男人要怎樣擁抱男人,正在因為不知道要如何向島澤燻開口而感到窘迫時,島澤燻在九條悠的懷中,仰起頭,對著九條悠露出了一個顛倒眾生的瞭然的笑容。
島澤燻順勢將九條悠推倒在本就略顯凌亂的床上,主動覆上九條悠,在島澤燻的慢慢引導下,兩個人同時到達了快樂的天堂。
一個翻身,九條悠將島澤燻壓在身下,愛憐地撫摩著島澤燻的每一寸肌膚。
看著島澤燻因為自己而變得渙散迷離的眼神,九條悠感到很滿足,同時感到很幸福。
“早安,燻。你,你的身體,沒有關係吧?”九條悠有些羞怯又有些自責地望著正用火熱的眼神注視著自己的島澤燻。
“早安,悠。沒關係,我的身體早就已經適應這些事了。”島澤燻無所謂地說道。但是島澤燻眼神中剛才的火熱卻突然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毫不掩飾的痛苦。
“燻,你怎麼了?你的神情怎麼突然都變了?”因為島澤燻眼中突然閃現出的痛苦神色而有些不知所措的九條悠沒有注意到島澤燻話中所隱含的意思。
“我說我的身體早就已經適應這些事了,你還不明白嗎?”
“什麼意思?”
“你需要我再說的更明白一些嗎?對不起,直到剛才,我都太沉浸在自己的感情中了,因為太想要和你在一起,差點忘了一些自己無法抹去的過去。”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你或許應該聽說過,我們島澤家族的孩子每到15歲時就必須參加一次測試,透過測試的孩子才會被族中眾人承認,才可以接觸島澤集團的內部事務。即使我是父親唯一的兒子和繼承人,對我也沒有例外。也正因為一直以來我都是被當作父親的繼承人在培養,所以對我的測試特意被增加了難度。我一直很討厭同政客接觸,你知道是為什麼嗎?我15歲被安排需要透過的測試便是不擇手段讓一個可以做我父親的政客同我們島澤集團簽署一項涉資上億的合約。我很成功地談妥了那筆上億的生意,代價就是作為玩具同那個政客生活一個月。”
“島澤雄介沒有出面阻止?”
“要想成功,就必須要有犧牲一切的覺悟,即使是自己的尊嚴。只是,曾經失去的尊嚴,最後一定要用自己的力量再把它給重新拾起來。”這是在那之後,父親同我說的話,我一直都很認同父親的話,所以對於父親,我並沒有任何怨恨,甚至還很感激他在很早的時候就讓我明白了要想生存下去就必須面對的殘酷的現實。
“你居然會認同?真是畜生!島澤雄介應該慶幸他是你的父親,我不會讓他死,也不會讓他生不如死,不過就算他是你的父親,我也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他。至於那個讓你做他玩具的變態政客,我絕對不會讓他死得過於容易。”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