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掉,因為九條悠嚴令才遲遲沒有對島澤燻下手的暗衛之首騖津律人,在九條悠作出保證一定不會讓島澤燻將秘密外洩才之後,衛之首騖津律人才終於對保密組的暗衛下達了放棄了清理島澤燻的計劃。不過,閆子默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他已經被騖津律人將其列入了保密組暗衛的暗殺名單。
島澤燻坐了近五個小時的飛機終於於當日晚上趕到香港;下榻在香港半島酒店。
“島澤先生,您居然這麼快就趕來了。”三蒲克哉接到電話通知後,便從他在香港的住處趕到半島酒店。
“你同閆子默聯絡的怎麼樣?”
“剛才接到島澤先生到達的電話後,我便聯絡了閆子默,他說明早就可以同島澤先生您進行相關事宜的商談。”
“三蒲,你坦白同我說,閆子默是一個可以信任的合作伙伴嗎?”
“島澤先生,我想提醒您的是,閆子默並不喜歡同我們日本人打交道。不過他想要將GAG公司打入我們日本市場的決心很大,所以目前而言是個可以信任的合作伙伴。”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要想作為長期合作伙伴來培養的話,難度很大?”
“也並不能這麼說。閆子默說他們GAG公司打算從日本三大財團中選出可以信賴的合作伙伴,作為日本市場開發的戰略伙伴,希望將其公司的產品在日本進行本土化經營銷售。而且似乎比起KUK財團和九楓院集團,閆子默更傾向於同我們島澤集團建立持久合作關係。”
“哦?他同你這麼說?”
“閆子默並沒有同我這麼說,但是我知道,同三大財團的商談,我們島澤集團是被排在第一個。並且還有個很重要的理由,閆子默本人很討厭日本的皇族與貴族,所以九條殿下的背景反而成為了我們的優勢。”
“三蒲,聽你這麼強調那個叫閆子默對我們日本人的不善態度,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告訴我你們是如何成為好朋友的嗎?在我看來,閆子默似乎對你很重視,並且在聽到我答覆他將由你來替代我代表我們島澤集團同他進行接洽後,他臉上的高興與期待絕對不是偽裝出來的。”
“島澤先生會有這樣的疑問很正常,我並不介意告訴島澤先生我同閆子默成為好朋友還有後來中斷聯絡的原因。只是敘述會有些長,還請島澤先生您能耐心地聽我說完。由於很小的時候因為父親工作的關係,我在香港住過很長時間,所以能夠熟練的用當地方言,也就是粵語同周圍的朋友們溝通。後來搬回日本後,我一直很想念在中國香港的朋友和生活,所以便決定申請香港大學。在香港大學期間,我為了節約住宿費,所以特別向學校申請了普通宿舍,沒有住留學生宿舍。所以與閆子預設識之初,他並不知道我是日本人。因為在一個班又在同一個宿舍,所以我們很快就成為了好朋友。但是在即將畢業的某天,閆子默知道了我是日本的留學生之後非常惱火,雖然他也知道我並非有意隱瞞,但是他還是同我說,如果早知道我是日本人的話,他是不會做我的好朋友的。後來我才知道,閆子默的太爺爺是被我們日本人殺死的。雖然我同閆子默後來還是和好如初,但是卻因此讓我開始想要了解中國和日本的歷史仇恨,還有那場離我很遙遠的我們日本發動的對華戰爭。或許島澤先生您一直在日本所以並不是很瞭解,但是我在後來親自到中國的南京,旅順和許許多多的城市參觀之後,我才知道了我們日本在中國烙下了多少無法磨滅的罪孽的印記。特別是在我看到了南京大屠殺紀念館中的歷史文獻和照片,還有那堆成山的被活埋而死的亡者們的白骨之後,我想到父親在說起祖父曾經在對華戰爭中立下戰功時的那份自豪,以及祖父的牌位被供奉在靖國神社一直以來都是我們整個家族的驕傲。然而每當想到自己的祖父或許就是殺害自己好朋友親人的兇手,我便感到無法再在中國呆下去,也無法再面對閆子默。所以我在畢業典禮那天留下了一封告別和道歉的信給閆子默,然後便回到了日本,中斷了同閆子默的一切聯絡。”
“原來是這樣。所以閆子默想要將他們GAG公司的品牌打入我們日本市場,或許除了利益的驅使之外還有透過商業手段雪恥雪恨的目的?”
“這,這個應該不會吧。”
“三蒲,你不用為閆子默擔心,對於他想要打入日本市場的目的我並不關心。我只要確定他是一個有足夠實力,並且願意同我們島澤集團一起共同對抗KUK財團和九楓院集團的盟友便夠了。”
“這點請島澤先生您絕對放心。”
“恩,三蒲,作為明天同閆子默商談前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