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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密的汗。

“為了支撐通天柱,屬下……已經耗盡神力”恢復了力氣的夜叉王艱難地說出了自己現在的情況。神力耗盡,也就是金丹已經隨著神力的失去回到了零。而自己如果不是結束的那會解開了阿修羅王金丹的封印,甚至已經沒用到須彌山都爬不過來。這副已經被抽空的身體只是一個神祗的外殼而已,隨便一個修真小孩都能玩虐他。而腹部暫時寄存的金丹,曾經打算事成後還給阿修羅王,而後來希望冥滅後,也只是打算暫時保管,等回到須彌山將王的金丹封存在修羅殿中。現在阿修羅王還在,這金丹正好是物歸原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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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屬11(美強)

阿修羅王聞言諷刺地笑道:“你到是偉大,我首席大將夜叉王什麼時候有如此救世心腸了?至於為什麼我的金丹還在,而你的卻耗盡,原因不重要,這結果,卻是你脫不開的責任呢。我忠實的部下,你,準備好承接我的怒氣了嗎?還是你以為我拿回我完好無損的金丹時會感激你?”

話音未落,男人臉上已經泛起不屈倔強的神色,低吼道:“屬下沒有……屬下違背了王的意願,請王責罰……”。

“既然你要責罰,當然,這是必須的。”並沒有因為夜叉王臉上幾萬年堅毅少動容的神色難得浮上的一絲委屈而動搖。阿修羅只是覺得可笑,一條自己養了那麼久的狗,事出有因而咬了自己一口,自己不懲罰難道還嘉獎不成?

“只是怎麼懲罰你好呢?”輕點著緋色紅唇,重生後的阿修羅王隨意的讓夜叉感到陌生,要知道相處幾萬年,阿修羅王從來都是慵懶高貴,神聖不可侵犯的。如今這樣時而惡作劇時而諷刺,時而戲謔的阿修羅王反倒讓夜叉感到難以適從,只能不接話地垂眼等待審判。

阿修羅王翩頭思索了一會,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輕笑著道:“既然是一條不聽話的狗,就罰……做一條聽話的狗吧?”不等夜叉王反應的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副烏金石鍛造的鐐銬,堅硬度堪比二級神器,利索的扣上了夜叉王的脖子與四肢。然後起身手腕一用勁,扯地原本側臥在地的夜叉被脖子上的鎖鏈拖得爬行了幾步。夜叉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手腕處的鐐銬,復抬頭看著眼前男子明明溫和卻讓他冷徹心底的笑意。苦澀地彎了下嘴角,垂頭低聲應是。

他知道王也許會殺了他,也許會重刑囚禁,卻不想,竟是這樣。如果這是您的希望,那屬下……努力做到,只盼能有一日消氣,就算……就算不能回到從前,讓自己遠遠侍奉也好。

不知也許也沒興趣知道夜叉心裡所想,阿修羅只是有趣的扯著手中的鎖鏈用步行的方式走回修羅殿。此刻的修羅殿入口仍然是虛彌觀的禁地。只是加了迷陣,且只能從後方進入。重組金身的時候阿修羅也許動過要復出修羅殿,殺光那些曾經冒犯自己威嚴的人。但今日他突然失了這興致。幾萬年如一日地坐在修羅殿中,毫無新意的日子讓他變得越來越沒勁,越來越愛沈睡不願醒來,如果不是通天柱的事,他或許打算封印自己從此不再過那種百無聊賴的無盡歲月。如今重生做了一回人,體驗了一段身為玄夜的修行人生,突然對入世有了一點興趣。九重山上的那群老頭,就先讓他們先逍遙著吧。其實從另個角度看,也多虧了他們才讓自己得到了一點樂趣。

走在前方的男子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步伐緩慢,行路卻很快,而對身後被扯著鎖鏈膝行臂移的男人無疑是一種折磨。不久頸部被厚重項圈釦住的面板已經被摩擦出血痕,手腕跟腳腕更是如此。而且磕磕絆絆的跟上鎖鏈拉扯的力道,不管下一次膝蓋落下的是石塊還是野草的尖刺都無暇顧及。膝蓋被道路上的石塊稜角刮劃戳刺的血肉模糊。雖然神力能再生面板,然而這樣修復與損壞的過程卻讓夜叉苦不堪言。要不是此時是半夜,如果是白日也許會有行人路過目睹這虐行進而憤怒指責前面的男子的狠毒心腸。

走到修羅殿裡的時候,夜叉王早已經手腳處的衣衫破損,血跡印了一路。回過神的阿修羅見此,微微皺了皺眉頭,他是有潔癖的。如此髒的夜叉王顯然讓他無法入眼,而夜叉王卑微跪伏在地的樣子,更是讓他看的礙眼。曾經這男人單膝著地微低頭接聽指令時的身姿挺拔猶如勁松,堅毅的臉透著凌厲與冷酷,而看似冷漠血腥的瞳眸在望向自己時毫不掩飾其中的敬重與虔誠。而如今眼前的這個男人,忐忑地低著頭,汗溼的頭髮凌亂的貼在頰邊,卑微不堪。心裡突然湧上一股煩躁,抬腳重重一踹,把男人踹進了殿堂一側的水池中。由於鐵鏈的束縛,與沈重的下墜感讓夜叉半響才浮出水面,狼狽地趴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