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陳武也終於反應過來。
是啊。
如果時經三年前就已經脫離了赤瞳閣,那麼他怎麼知道赤瞳閣在找徐秋淺的?
他不是應該連徐秋淺靈脈修復還活著的訊息都不知道嗎?
不不,他甚至應該連徐店長靈脈損毀的訊息都不知道,就像他們一樣。
但是他卻跟他說,赤瞳閣的目標是徐秋淺。
他既然不是赤瞳閣的人了,那麼他又是從哪裡知道的這些訊息?
所以就只有一個答案。
他從來就沒有離開過赤瞳閣,赤瞳閣的令牌也一直都在他身上,這麼多年來,時經也一直是赤瞳閣的人。
變成鴛鴦白貓的吱吱和半皆從徐秋淺身上下來,在時經的臉上猛踩。
“竟然敢打我家主人的主意,踩死你!”吱吱一邊吱哇亂叫,一邊在時經的臉上瘋狂蹦迪踩踏。
“可惡可惡太可惡了!踩死你!!”半皆也氣的不行。
雖然它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要打族長的主意,但是族長的主意也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打的嗎?!
“時經,你為什麼……”陳武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三年的相處,他早就把時經當兄弟當夥伴看待。
沒想到從頭到尾時經都在騙他!
時經見隱瞞不了什麼,也沒有再繼續狡辯。
“我沒有騙你,大哥。”
“別叫我大哥!”陳武沉沉出聲,語氣陰沉,彷彿恨不得將時經給千刀萬剮。
時經苦笑一聲。
“我真的沒有騙你,當初你並沒有問我受傷的原因,可你昨天告訴我你是因為赤瞳閣的令牌而受了重傷。”
“對,我的確是因為赤瞳閣的令牌受了重傷,我把想搶我令牌的人殺了,我也因此受了重傷。”
只是當時陳武理解成為了他令牌被搶,受了重傷。
陳武想想,似乎時經的確沒說過。
可,“那又如何?你為何要跟我說起這件事?你的目的就是徐店長是吧?你明知道徐店長對我們凌霄會的恩情有多大,為何還要這麼做?”
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明明他一直跟時經唸叨,徐店長是整個凌霄會的恩人,他們一定要知恩圖報。
最後卻是這麼報的?
“我也不知道徐店長就是赤瞳閣要找的土靈女,赤瞳閣的其他人找上來的時候,我沒辦法拒絕,我若是拒絕會死的!”
聽到這話,陳武沉默下來。
他能理解。
可是如果不是徐秋淺發現,那麼時經肯定會把這個訊息通知赤瞳閣。
到時候赤瞳閣針對徐秋淺行動,抓住徐秋淺。
他們這次要的,可是徐秋淺的命。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怕……”
陳武搖頭,滿臉的失望。
“時經,我以為我們之間,足以坦誠相見,但就連你是赤瞳閣的人這件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一直以來你都在隱瞞,可見你心裡從來也沒有把我當作自己人,是我看走了眼。”
時經頓時慌了,“大哥,不要……”
此時陳武看向徐秋淺。
“徐店長,你帶走他吧,要怎麼處置他,我不會插手。”
徐秋淺等的就是這句話。
她也滿意陳武的做法,從儲物袋拿出一萬靈石。
陳武卻搖頭拒絕了。
“徐店長幫我揪出組織裡的叛徒,是我該感謝徐店長才是。”雖然他的凌霄會才剛剛開起來,很需要靈石,但是這種靈石,他不會要。
他看向時經,後者帶著恨意看著他。
陳武苦笑。
他一直以為自己看人準,三年來也還算了解時經,所以徐秋淺鉗制住時經時,他才會傾向於是徐秋淺對時經產生了誤會。
現在看來,是他太過自負。
能省下一萬靈石,徐秋淺也樂得開心。
收起靈石,帶著時經回了店。
丁嵐那邊正無聊呢,見徐秋淺帶回來一個人,頓時從後院二樓房間跑出來。
“他是誰?”
“赤瞳閣的。”
“赤瞳閣?”丁嵐愣住,隨即反應過來,“難道是赤瞳閣的人帶走了老大你的同伴?”
徐秋淺嗯了聲,隨即將剛才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下。
“你知道赤瞳閣的據點在哪嗎?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