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左冷禪眼珠子一轉,就要藉口休息調息一下再比,只要內力恢復了,左冷禪就不怕這個沒有內力的花架子了。
就算風清揚他們再有什麼計謀,只要內力在武功在,左冷禪覺得自己就能應付,畢竟臺上臺下還是有距離的。
可是風清揚他們不會給他這個機會,莫大先生站起身,笑道,“左掌門剛剛很是厲害,我們這些老了的都不是對手了,嶽師侄雖比你小些,名聲也是不錯,你們就好好聯絡下感情。”
天門道長只是耿直,卻也不是傻子,華山派的事情劉正風的事情他也都有耳聞,若是讓左冷禪這種人當上了盟主,怕是自己泰山派也會被算計,而天門道長對嶽不群的為人很是滿意,也幫話開口道,“剛剛我看左掌門也因尊敬我們這些老傢伙,沒盡全力,這下遇到和比你小的嶽師侄,你可要盡全力。”
風清揚笑呵呵地開口道,“是啊,我剛剛和左掌門比試,左掌門內力深厚,我都不及,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定閒師太滿臉慈祥,“左掌門,嶽師侄,你們都要盡力,比試現在開始吧,年輕人就是太謙虛了。”
左冷禪趕鴨子上架,他還能怎麼說,其他四派掌門都如此說了,只能咬牙,左冷禪最厲害的是掌法,只是現在沒有內力了,掌法自然不能再用,多虧左冷禪早年整理了嵩山派十七路劍法,劍法高明也不比掌法差多少。
手持長劍,左冷禪整個氣勢都變了,韓悅雖一直不喜左冷禪為人,卻也不得不承認,握著劍的左冷禪,真的有幾分高手的感覺。
韓悅也拔出劍,可是因為韓悅從沒有學過劍法,自是不會什麼起手式,只能隨意往那一站,韓悅心中悲催無限,看著那些人舞劍,覺得輕鬆,可是真要自己動手,韓悅卻覺得劍很擦。
韓悅本想用劍尖指著左冷禪,起碼有些氣勢的,可是因為劍太沉,這個想法在剛剛拔出劍不久就破滅了,他只是隨意握著劍,選了個最省力的姿勢站著,劍貼在右腿側,劍尖點著地。
只是這個姿勢卻讓東方眼睛一亮,沒有想到自家笨東西還有幾分聰慧,這種看起來漏洞百出的動作,卻也讓人無法下手。
風清揚也是滿意,覺得自己師侄就是不一般,雖沒有了內力,但是起碼的姿勢還是很厲害的。
最不滿意的算是左冷禪,他握著劍柄的手更加用力,仔細尋找個對手身上的弱點。卻發現其滿身是弱點,又給人一種沒有弱點的感覺。
所以說,又一個美麗的誤會產生了,只是這次連東方都被騙了過去。韓悅高手的形象一溫子出現在五嶽掌門心中。
韓悅看著無限戒備看著自己的左冷禪,心中鬱悶,雖然這個姿勢省力,可是站久了還是會累,所以主動開口道,牥左掌門,請。”
“嶽師弟,你先請。”左冷禪現在沒有內力,又怕風清揚他們有詭計,甚至有一種其實其根本沒有失去內力的想法,這一切都是一個圈套,為了讓自己跳下去出手而設定的圈套。
想到這裡,頓時左冷禪臉色蒼白,後背也被冷汗溼透,更多的是不甘,五嶽盟主之位,左冷禪勢在必得。
韓悅其實心中也沒有底,只是想到東方就在自己身後,怎麼樣東方也不會讓別人人到自己,要是一心注意著臺上情況的風清揚知道自己師侄心中所想,怕是直接要氣到吐血了。
東方雖不知韓悅所想,但是那微眯的眼睛卻一直盯著左冷禪,若是左冷禪有傷害韓悅的動作,東方一點都不介意暴露身份,直接滅了左冷禪。
風清揚雖覺得自己師侄大將風度,不驕不躁卻也不想再浪費時間,看了莫大先生一眼,莫大先生微微點頭,風清揚手指一動,一股劍氣朝著師侄的劍射去。
東方自是發信了風清揚的小動作,薄唇緊抿了下,風清揚不知道韓悅並不是嶽不群,覺得自己師侄雖沒了內力,卻會武功招式,只要他不時的用些劍氣仿造出其會內力的樣子就好。
可是東方是知道韓悅茨底細的,雖心中一急,面上卻不動腮色,只是凝氣在風清揚眼皮子底下�開始控制韓悅的手腳動作。
不禁要比左冷禪快一步,還要不被風棋揚發現,高手如東方不敗也是有些受不住,多虧了東方的武功路數本就詭異,用的武器也多少繡花針這一類細小的。
韓悅雖不知到底是誰幫他,可是卻知不會害他,索性全身放鬆,跟著力道走,別說兩大高手就是不一般。
除了東方和韓悅知道是怎麼回事外,這在外人看來,韓悅還很有些高手風範,在他們眼中,其劍氣雖比不上風清揚那麼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