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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愛咋咋地吧,受傷也是你逼的。

歐陽香子聽完,應該依舊抱著膀,歪頭看我,“你想給我撂挑子嗎?”我歘的一下站起來,撂字未出口,看見她笑涔涔的盯著我,不見了剛才的崢嶸,眸光婉轉,暗送秋波,“我以為你沒這膽量呢,還算像個爺們。你這麼痛快,我還沒氣了呢。你趕緊幹活吧,我去休息一會,中午接待都累死我了。”

看著她出去的背影,我茫然,這算哪出戏呢?恰同事午休結束回來,進屋就問咋回事,我可謂急中生智,“剛才刮旋風了。”說完,自己都樂了。歐陽香子竟然也笑巔巔的進來,手裡拿著鮮妍的兩張百元人民幣,“你家屋裡刮旋風這樣啊?你們不知道,他剛才午睡做夢,夢見跟人打架了。”她的話,我的迷亂。我真不知道自己身在夢裡夢外。

歐陽香子又歪著頭問我,“你心眼可真夠多了。”我不解的看她。她笑對別人說,“你們看見沒?我欠他二百塊錢,替我隨禮份子的。一個多月了吧。不好意思跟我要,剛才見我進屋,麻溜在白襯衫口袋裡放了一疊錢,鮮紅的誰看不見啊?我一看就想起來了。你們說,這老傢伙心眼子多鬼。真是人老奸馬老滑啊。我明天對你得加個心眼,要不然就得讓你把我當小丫頭片子賣掉。”

說完,搖搖離去。望著她的背影,我莫名的悵惘油然而生。我恨這風,我恨這雨,我恨她的美麗!是那種死也要離開她不見她的恨,是自己似乎被迂情捉弄信念動搖痛不欲生的恨!我想學施耐庵罵她一頓,可我沒那個心情,沒那個功夫,更是沒那個文筆和文采。我看見我自己漸漸有些因愛生恨,恨極而變態的心理。真的,那一刻,我沒想別的,就是煩她,恨她,一心想咒罵她。好像不這樣,我就快樂不起來。

這樣的思緒,讓我遭到**一般,全身範圍的免疫力似乎在下降。因為我感到我的身體輕飄飄的,不是血壓突然升高還是降低,不知自己是血灌頂梁還是要慢慢垮掉?我真的不想幹下去,告訴她我幹不了,我需要休息。可是,另一個聲音告訴我,“你必須堅持,堅持,堅持,死了也要堅持。”

我聽取了後一種聲音的要求,不管結果啥樣,自己必須幹完,堅持到最後,哪怕是累死到工作中。

各位讀者朋友,我在這種生不如死的心境中,踽踽獨行了兩個小時,終於做完了全部工作,把材料給了歐陽香子。歐陽香子跟我開玩笑說,“兩個小時沒一點動靜,你平時不是好問嗎?這回一點沒問,我還以為你到門衛大姐屋裡打盹去了呢?”

我沒有笑的表情。她向後一靠,笑呵呵的說,“你咋不說啊,說我埋汰你啊?”我依舊沒有笑的表情。她也不再說話,拿起手機接電話。我離開她屋,仍然沒一絲笑的表情。

我剛回到辦公室,工委李書記,二把手,打電話叫我去。原來李書記讓我給他修改後的材料,重新在敲字,整理一個正式的材料。

我又恨李書記了。大約一個小時吧,我拿著新列印的材料找李書記。李書記看完,用瘦的皮包骨的手擺了一下眼睛,像個算盤先生,從鏡片後探出兩隻小眼睛,“這兩個字你咋沒按照我改的寫?”我張口就笑說,“李書記,你那兩個字不對,我才給改的。”

李書記啪嗒一下,摘下老花鏡,往桌上一扔,火氣很牛,“我他媽的還不如你,還用你指導啊?”歐陽香子面前唯唯諾諾百依百順的我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勇敢的我。我不滿了,“李書記,這叫啥話,我也是為你好啊?”李書記把材料咔嚓咔嚓的一頓猛撕,碎片扔了一地,“呀哈,我他媽的就這話,你還能咋地?”

我那一刻的衝動前所未有的激烈上湧,“我是咋地不了你,你再是領導能咋地,有啥了不起?我還不伺候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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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激情紅雨傘

想到這裡,我自己都感覺出來雙目已經炯炯如火,心理的話如箭在弦之際,歐陽香子電話進來,笑盈盈的說,“你給哪兒呢?你給我安排車,我去看工程。”

我推門出來,離開李書記辦公室,到了走廊,不帶一絲笑意的說,“我在李書記辦公室呢!咱們的車讓時芳開出去辦事了。”歐陽香子說,“那你找別的部門借一下唄?”我仍舊不帶笑意低語,“我離不開,你找齊兵不行嗎?”她說,“好吧。”

放下電話,我心裡這敞亮。更主要的是我再次控制了自己幾近失控的情緒。是父親這面鏡子再次照現了自己。父親這輩子吃虧就吃在凡事不會忍讓上。據父親的老友段伯伯講,1975年父親在公社裡被解職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