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著在桌面底下同她交纏,一面還能同鄰座的商界人士笑談時下經濟熱點,這讓時好有一種羞恥的快樂。
頒獎之後又是群舞,節目一環接一環。
舞池裡藍調悠轉,若姿翩然,她卻在邊上再度拒絕棹西,“我肯定踩壞你的腳為止。”
棹西狡黠地問:“該不會是為了一會可以猛踩我所以先尋好藉口?”
“把我看得這麼小氣。”時好側在他耳畔,輕聲說,“我倒是有點想離開了,這兒空氣裡全撞著各種香水味,夠嗆,你不覺得?”
棹西端起吻啄她白皙如脂的手背,帶她起來,“那我們走。”
“可以麼?”時好又覺得這麼早退場不太好。
“為什麼不可以?”棹西卻不以為意,反而將臉一揚,有點無奈地說:“反正我那張填了這麼多零的支票已經遞出去了。”
時好含笑不語,只由棹西牽著出場。
路上,時好說先不回家,突發奇想得讓棹西著司機將車子在城裡一圈一圈地繞著開,還問他:“這種加長車裡應該有酒罷?”說完又轉過臉隔著玻璃欣賞城市燈光。
棹西不言,去取了酒和高腳杯出來。
“怎麼是果酒?”她接過細頸酒瓶,望了一眼裡頭透粉色的液體。
棹西又拿出一盒松露巧克力遞給她,說道:“若昭跟我說你沒吃東西,先墊一墊。”他見她難得有興致,也不忍打擾。
“噯呀,忘記和若昭說我們先走。”時好這才想起來
20、Chapter。 19 。。。
。
“我已經讓侍者給她遞話了,還有你們公司的車也會一併開回去。”他妥然寬她的心。
她聽了才低頭撥開巧克力的盒子,然後半靠在窗上,明亮地笑,“棹西,這酒也是一半,巧克力也是一半,是從前哪位女朋友留下的?”
棹西正關櫃子的手僵了一僵,緩聲道:“明天我就讓人買新的。”然後合上櫃門,坐回時好身邊。
時好見他臉色不好看,怕是自己又說錯話惹到他了,也緩和地說:“我開玩笑的。”她舉一舉酒瓶,興奮地說:“來,我們喝酒。”
棹西託著杯子卻幫她倒了淺淺一個底,她卻不樂意,將嘴一撇,“這麼一點,半口就沒了。”
棹西微笑說:“今天是怎麼了?這麼高興。”也由著她,倒了半杯,卻怎麼也不肯多倒了,告誡道:“你是空腹,巧克力也燒胃,所以不准你多喝。”
時好衝他吐小舌頭,嘟囔道:“曲棹西,小氣鬼。”
棹西心下不由軟了,撫著時好垂下的碎髮,有一點幽軟的香氣,他說:“頭髮這樣弄很好看。”
時好卻不理他,小心就著杯沿喝一口酒,一下就小皺眉頭,哼了一聲道:“根本是草莓汽水,哪裡像酒?也好意思的。”她偏過臉徵詢棹西的意見,“你說是不是?”
車裡的小燈並不亮,透著微光,棹西看著時好手中的高腳杯,素亮弧潤的杯壁上她留下了一彎紫茉莉色淺淡的唇痕,像抹了一層蜜。
時好見他怔然不接話,只好再自顧自安靜喝起來,驀然間,她被他猛地順勢拉到懷裡,還來不及提醒他小心杯子,他滾燙的唇已經印上了她的。
時好沒有掙脫,這一次,她溫順地倚在他臂彎裡,任由他的舌頭靈巧地一下撬開自己的齒關侵進來,棹西吻她的時候,襯足他的為人,即便是小心謹慎的開口,也總是倚勢霸道的結束——非要兩個人一起刺刺地疼起來。
可這一回,又許是剛剛那點酒的緣故,只覺得兩個人鼻息裡都沾染了一股草莓那種新鮮酸甜的芳香,時好覺得好受很多。
棹西與時好綿軟地唇齒交纏了一陣,也覺得她今天太和氣,不禁中途停下,雙眉緊鎖地凝視她,又捺不住再俯身去齧她小巧的耳廓,玩味地說:“今天怎麼這麼乖?”
時好聽他這樣說,只若有似無地默笑,脈脈芳潔的氣息拂過他停留在她頰側的手背上,有溫溫熱熱的癢。
棹西見她不反抗,臉上卻有一圈胭脂色的紅暈,只托住她的下頷,又再度深深吻下去。
兩個人誰也不肯先閉眼,時好覺得棹西的眼神彷彿透骨入髓,愈發覺得這吻幕天遮地,只好先闔目。
棹西聽到她呼吸逐漸不平,心中更歡喜,扳過她的腰身體前傾,唇仍是不放過她的,更想把她柔柔放倒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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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皮椅上。
不想,時好身子才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