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為什麼?”
“對不起,我以前從沒愛過任何人,包括你。”
“那你現在愛上誰了?”不得不說田雪晴雖然平日裡行事乖張,卻也是聰明的,她馬上抓住了陳景揚話裡暗藏的意思。
“我只能告訴你,這個人不是你,其他的是我的私事。女孩子青春短暫,還是不要耽誤了你比較好。”陳景揚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田雪晴看著他依舊英俊卻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的臉,突然就有些絕望。
交往後和交往前並沒有太大的區別,他從不碰她,連牽手都沒有,更別說情侶間的親密互動了。她忽然間明白過來,這一切恐怕就是為了等待這一天到來,可以分的一乾二淨,讓她連半個話柄都抓不到。
“那你當初為什麼……要答應……”田雪晴有些說不下去了,憤怒,難過和嫉妒的火把她燒得醜陋不堪,下一刻就可能會瘋掉。
“我以為我不會愛上誰,所以找一個父母滿意的娶回家也不錯,對不起,是我的錯。”陳景揚的態度越誠懇,田雪晴越絕望,她舉起水杯想要潑出去,最終卻還是放下了。
她站起身,努力控制住自己不穩的聲線,恨恨的說:“陳景揚,你就這麼糟蹋我一片真心,好,那我就祝你永遠得不到所愛之人的心。”說完,抓起椅子上的包,踩著高跟鞋咚咚跑出了餐廳。
不出陳景揚的意料,分手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接到他的母親宋楓女士的電話。
“陳景揚,你。給。我。回。家。”
挨訓
他時差還沒有倒回來,打電話叫司機過來開車。陳家所在的大院門口的崗哨看見車牌號碼,查也沒查,敬禮放行。
下車還沒走近院子,就看見他的爺爺陳老爺子和他的母親宋女士站在大門口,陳老爺子手裡還握著一根軍鞭。
“跪下。”陳老爺子因為夾含著怒氣,聲音顯得倍兒洪亮,背挺的倍兒直,整個人充滿了馳騁戰場的氣勢。
陳家家規第一條,不得忤逆尊長。
陳景揚二話沒說,當即跪在院門口的青石地上。
宋女士年約六十,面上卻不顯,陳景揚的長相遺傳了她的六分。只是此時她一張臉上滿是不悅,一見他跪下,開口就罵道:“你這個不孝子怎麼就不能讓我省點兒心?你說晴晴哪裡不好了,你怎麼就要和人家分手?”
“是我配不上人家,不如趕緊放手讓人家去找更好的。”話音剛落,陳老爺子的第一鞭落在他右邊肩胛骨上。
還沒入秋,他穿得單薄,再加上鞭子上細小的倒刺,被打的地方很快就有血絲滲出來。既然說話會被打,乾脆閉了嘴一聲不吭,由著陳老爺子揮著軍鞭問話。可是他不講話,陳老爺子更生氣,於是第二鞭第三鞭相繼落下。
陳景揚的司機小孫是個挺有眼力見的人,早在第一鞭實打實的落到自己老大身上時,他就已經撥了江子銘和孟司闖的電話。
江子銘一聽,樂不可支的表示一定回去觀看陳景揚挨鞭子的奇景。孟司闖在倫敦不可能趕回來,但他掛了電話也馬上就打給他家孟老爺子,讓他出門看好戲。
陳老爺子的第四鞭還沒落下去,就被阻止了。江子銘來了,孟老爺子也出現了。前者是他孫子的發小,後者喜歡他孫子比喜歡自己孫子更甚,他倆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看著他,陳老爺子的氣勢頓時就弱了下去。
軍鞭一收,轉身進屋,臨走前還瞪了陳景揚一眼,罵道:“還不滾起來,跪在大門口也不嫌丟人現眼。”
這句話,倒也不知道是罵誰。
江子銘喊了聲陳爺爺,跟著進了屋,走到一半還轉頭對陳景揚笑了笑。陳景揚等陳老爺子進屋後,才慢悠悠的站起身來。
宋楓女士是個表面規矩嚴,實則很護短的人,她一見公公進了門,立刻走過去抓住陳景揚的胳膊問:“兒子,沒事吧?”
他咧咧嘴,嬉皮笑臉的和宋女士說:“美女,你兒子我傷的不輕,你可得饒了我。”
宋女士撲哧一聲樂了,趕緊扶了他進屋,經過客廳時還和坐在那裡的幾個人打了招呼:“孟叔,爸,子銘,我先帶景揚去擦點藥。”
陳老爺子並沒有下狠手,傷口只是看起來嚴重,還滲血。事實上也不過就是破了點皮,宋女士拿酒精擦了擦,連藥都沒上,就讓他換了件乾淨衣服。
“分手是怎麼回事?”雖然說宋女士很護短,但這個事情攸關兩家顏面,她得弄清楚原委,省的以後不利於兩家來往。
“就是不喜歡唄,田家小丫頭就是一沒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