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補充完整詞語或者字句,直到填滿格子。我極其無聊,問孩子要了一張也隨意填了起來。
第一豎行是中國著名的校園歌手,唱過《同桌的你》等歌 曲,我笑了笑,不是老狼麼。
第二個說的是《武林外傳》的主創原班人馬打造的新電視劇,我看著不全的片名,很快也想起了,是《房前屋後》我一步步坐下去,很快第個橫行出來了。我把橫行連起來,“老屋的東西,要去老屋才能開啟。”
老屋的東西!日記?我一驚,字表掉在地上,孩子好奇的揀起來放到我面前。“叔叔,掉了,掉了。”我接過來揉揉眼睛,那行字又不見了。
難道他的意思是日記一定要去老屋才能開啟?我看著窗外在夜色中高速行駛的火車。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的確和想開啟日記,但上次和紀顏一起去都差點死在裡裡面。我一個人去不是送死麼。
紀顏現在估計也上了去杭州的火車了。我還是等他回來吧。我又想睡了,也不知道多久後,感覺一陣便意,想必是吃麵的時候喝湯太多了。
車廂裡的人大部分已經睡著了。我小心翼翼地穿過過道。走進了廁所。廁所有扇窗,依稀靠著月光還能看清外面。
現在應該正走在郊區一帶,我還能看見一些農田。忽然聽見似乎有人在拍廁所的門。我開啟門一看,空無一人。
“啪啪啪。”聲音又來了,這次我聽清楚了,在背後。
轉夠頭,背面的玻璃外一隻幾乎接近腐爛的手臂正不停的拍打著窗戶,接著臉也慢慢伸了過來,果然還是屋子裡見到的那個少年,不過他的樣子更為駭人了。消瘦而高聳的顴骨把帶著黑眼圈的眼睛撐了起來,眼球就像隨時會掉出來一樣。他不停的拍打著門外的玻璃,蒼白的嘴唇又嘟囔著什麼。我好歹也算見過大場面了但腳還是不由自主的軟了下去,還好有手扶住了門把手才不至於攤倒在廁所裡。
“裡面有沒有人啊,上這麼久麼?”我這才清醒過來,趕快拉開門,門外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用奇異的眼光看著腳步不穩,踉踉蹌蹌走出來的我。
“上個廁所也虛脫,真搞笑。”他在後面小聲嘲笑著,我無力和他爭辯,因為我知道剛才如果換做他的話估計早暈了。
好不容易我回到座位。想去包裡拿瓶水喝下緩解下緊張。結果手伸進包裡摸到了一樣硬幫幫的東西。我知道是什麼。但我不想拿出來驗證我的想法的正誤。人總是這樣,當無法避免的東西來臨是總會天真的選擇逃避。
我墨跡了好久,終於還是把那東西拿了出來,是日記,對,的確是日記,是那本我從老屋中帶出來後來交給紀顏帶走的日記。但現在它好端端的在我手上。紅色的日記客彷彿在對我說,我是逃不掉的,老屋在等著我。
我拿著日記真想把它燒了,但某種力量驅使著我。我決定回去,在下一站下車,回到老屋去解開真相。
忽然列車裡響起列車員的聲音:“親愛的旅客朋友,實在抱歉,因為前方鐵路維修我們要開回XX市,請大家諒解。”聲音剛落,車廂便一陣騷亂,罵娘聲合成一片。只有我靜坐在原地,我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它故意為之。
我又回到了原地,跟著咒罵的人群走出檢票口,我叫了輛車直奔老屋。
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了。好不容易才打到輛車。司機把車窗搖了一半下來,伸出個圓圓地腦袋上下打量我。
“去哪?”
我告訴他是廠區的老屋。他馬上搖頭:“不去,那地方白天都陰森的很,晚上更邪性。”
“兩倍價錢。”我往荷包伸了伸手,估算下自己還有多少。
“不去。”但他還是在窗戶後面看著我,綠豆大的眼睛看著我的荷包裡的手。
“五倍。”我伸出個巴掌。他顯然動心了,但還在憂鬱,可能還想多要點。
“四倍!”他沒想到我減價,剛想張口,我馬上說:“三倍。”
顯然他很不高興,但我又伸出兩跟指頭:“不去算了,大不了我走著去。”
“好吧!”司機終於忍不住了。我上了車子,手裡緊緊握住裝有日記的袋子。晚上車子開的比較快。兩旁的景色果然比白天更難讓人忍受,即便在有月光的時候,茂密的樹木也將它遮擋大半。透過縫隙灑下來的殘光反倒令這裡更為顯的陰冷。
前面已經能勉強分辨出是老屋了。車子停在了門口,司機收了錢一句話也沒說,逃似的立即開走了。我一人站在門外。望著屋子,這是我今天第二次進去了。旁邊一點聲音也沒有,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