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
殷子波翻來覆去的看:“第一句好像經常有聽說,葉哥,這是唐詩麼?”
葉翎慢慢的抬起頭來:“不是,這是滿清的一個貴族公子納蘭容若的詞,納蘭容若是一個跟賈寶玉一樣的人物,出身高貴,才華橫溢,風流倜儻,情深似海。。。。。。。”
葉翎慢慢拿起那張紙,指指身邊的靠背椅,示意殷子波坐下:“這幾句裡面有個典故,漢朝的一個帝王有個妃子叫班婕妤,班婕妤不僅是個大美女而且是個大才女,曾經一度寵冠六宮,但是後來皇帝移情更年輕更漂亮的趙飛燕姐妹,班婕妤就失寵了。退居冷宮後班婕妤寫了一首詩,把自己比喻成扇子,夏天的時候時時刻刻在主人的身邊,到了秋天就被遺棄了。從此,秋扇就被用來比喻被遺忘的愛人。”
葉翎用手指輕輕的拂過自己的字跡:“前面兩句: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意思是:人生如果能一直停留在你我初相遇的時候,永遠停留在春花爛漫時,沒有風霜,沒有別離,沒有變心、冷落和遺棄,那該有多好。後面兩句: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意思是:你現在就這樣輕鬆容易的變了心,卻還理直氣壯的對我說,人心就是容易變的,感情就是會過去的,這不是很自然很正常嘛。。。。。。”
葉翎有一兩秒鐘說不出話來,強忍著眼中的淚水。殷子波憐憫的看著他:“哎,女人都這樣,尤其是漂亮女人,有太多的男人排著隊,張著大嘴巴等著天上掉肉丸子。”
葉翎無語,過了幾秒,慢慢的說:“我最初遇到她的時候,她還是一個女學生,那時我已經工作多年,工作非常緊張,私生活非常放蕩。”
“其實我一直都是個風流的男人,在大學時候,我就是個浪蕩的公子哥,我喜歡追逐女孩,包括到北語追金髮碧眼的洋妞。我總是費盡心機尋找最有挑戰性的獵物,各種追求挑逗,一旦得手我就飄然而去。我揮揮衣袖,抖落一地星光,卻不帶走一片雲彩。我以此為樂,欠下過很多風流債,對我糾纏不休的女孩,為我尋死覓活的女孩,我都記不清有多少了。其中胡攪蠻纏者我就拉黑,知情知趣,乖乖識相的,我有空就再給她點甜頭。”
“但是畢業後,我再也沒有這種閒情逸致,我所有的時間精力心智都投入到我的工作中去了。那時投行在中國還是一個全新行業,要處理的問題不僅僅耗時耗力,而且都是沒有先例的,要靠自己摸索,其實即使是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