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在身上直晃盪,像莊稼田裡面嚇唬鳥的稻草人一樣。
這叫忠叔的中年人一雙眼睛烔烔有人,他看陳哲躲過了這一拳,也沒再出手。
一隻沙發碎成幾片掉在地上,他盯了陳哲幾眼,負手而立,沒有回答秦心的話。
“忠叔,我讓你打斷他的腿,你怎麼不動手呢?”那個白裙女孩狼狽的捂著肩膀,一臉委屈。
忠叔搖了搖頭:“他躲過我這一拳,雖然是僥倖,也很難得了。”
那女孩不服氣的張了張嘴,她一向盛氣凌人,但是祖父吩咐過,忠叔並不是家裡的奴僕,請他做事,只能請求,不能命令。
沒辦法了,以後要報復陳哲,只能用別的辦法了。
秦心瞄了瞄這相貌上不輸於她的女孩,撇了撇嘴就為陳哲打抱不平:“你擅闖人家,一言不合便要出手致人殘廢,這是什麼道理?”
“我周寒說話就是道理,怎麼了?”這女孩叉著腰,與秦心互相看著。
“有本事自己動手,別讓別人幫忙!”秦心也毫不示弱。
“那又怎麼樣,有本事你也別幫著這人!”
兩個女孩相貌氣質,各有千秋,如兩隻發怒的公雞一樣呲毛怒視著。
屋子裡面陳哲和忠叔剛剛打過幾秒,但是已經亂成一團,牆上碎磚掉在地上,沙發的碎片落了一地,好像被人打劫過一樣。
“咦?小寒,忠叔,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個年輕男人推開門走了過來,看到這裡亂七八糟,詫異的問。
周寒公主從小嬌慣,公主脾氣發作,扭過頭氣哼哼的不說話。
忠叔看到她不說話,指著陳哲簡單解釋了一下:“這年輕人冒犯小姐,我就出手了。”
自己家,先是被清掃得乾乾淨淨,然後突然出現一個驕傲的美女,一個身手強得離譜的中年人,又來了一個年輕人。
看到這年輕人應該是管事的,那忠叔對他的時候,明顯比剛才的女孩態度親切些。
陳哲怒視著他:“你們怎麼一個一個的出現在我家?我靠,當我家是菜市場吶想進就進?”
這年輕人一看到陳哲,眼睛一亮:“你是陳淇的弟弟,叫陳哲麼?”
“我是陳哲,你們幾個認識我姐?”
陳哲一面說話,一面打量著這年輕人:
一身裁剪精緻的悠閒服,看不出什麼牌子,五官端正,算不得英俊,只是眼神明亮卻又柔和,頓時提升了他的氣質,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都顯得卓爾不群起來。
君子如水!
就算陳哲心裡不爽,也覺得這人看上去不像壞人。
看到陳哲,這年輕人笑了起來,牙齒很白,笑容很親切:“那就是揚揚了?我叫周靖,是你姐姐的,呃……是同事也是朋友。”
他指了指枯瘦中年人:“這個是忠叔,打小看著我長大的,是我最親切的人。”
指了指那個白裙女孩:“這個是我妹妹。”
“你姐姐有事,大概明天才能回來,她希望我們提前來看看,我們看到你沒在家,你姐在飛機上聯絡不上,就提前進來了,抱歉唐突了。”
陳哲皺了皺眉,這個叫周靖的,知道自己小名,那是姐姐跟他說的。
能給他鑰匙,說明也很相信他們。
而且,說到跟姐姐的關係時,明顯停頓了一下,說明關係很親近的。
他看了看這年輕人問:“你是我姐夫?”
“哈哈!”
聽到陳哲這麼一說,周靖明顯開心了起來,親切拍了拍陳哲的肩膀:“還不知道呢,不過這麼說我很開心!”
陳哲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自己姐姐跟蔣小喬一樣,那就一個瘋子,這傢伙自己找罪受啊!
“你……沒少吃苦吧?”陳哲試探的問。
周靖的臉明顯扭曲了一下:“還好還好!”
“這裡都是自己人了,小寒?你是怎麼搞的?咱們跑到陳哲家裡本來就不對,你還讓忠叔出手?”周靖對周寒就沒那麼客氣了,沈著臉訓斥著。
周寒一看就不是什麼溫柔的女孩,但是對周靖很敬畏,她冷哼著:“誰讓他也沒問我是誰,上來就問我為什麼在他家?”
“廢話,你不會自我介紹麼?肯定是你又發小姐脾氣了吧?”周靖瞭解妹妹的性格,臉罩寒霜的說了一句。
周寒一臉委屈,看了看自己手臂:“哎呀,他剛才碰過我的手了,髒死了,現在要回去洗洗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