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個女人!
只可惜,宗師之境,卻不敢留下一戰,當真令人失望。
傅殘沒有停住身影,全身內力瘋狂湧動,紫芒爆射,在夜空中化作一道驚鴻,直追而去。
他速度一直很快,同輩之中罕逢敵手,而令人意外的事,這個女人身法卻也是不俗。一時之間,二人竟然一直保持著速度,你追不上我,我也甩不掉你。
傅殘並不擔心,對於他來說,如果對方速度僅僅只是這個樣子,那麼早晚會被自己追上。
因為他的耐力,不屬於任何一個同輩高手。
長期頻繁的戰鬥,讓他早已可以最大限度發揮自己的潛力,山中兩年如此,保護辜箐如此,與黑鐵玄蛇戰鬥也是如此。
愈來愈近了,二人相距已不足十丈。
傅殘冷冷一笑,奔跑間長劍一橫,一道紫色劍芒頓時斬向她的後背。
那人手中長劍往後一指,輕易便擊碎傅殘這道紫色劍芒。
武功還不錯呢!為什麼要逃呢?傅殘嘴角微翹,再一次提升速度追擊而上,兩人距離再次拉近。
半個時辰已過,他已然明顯感覺眼前這人體力不支了,腳步也沒有那麼穩了。甚至,偶爾接自己一劍,也吃力了很多。
兩人都沒有說話,因為他們都再清楚不過對方的目的。
東方既白,天已灰亮。
傅殘一度追上這人,而她卻每每在關鍵時候吃下一顆丹藥,內力暴增,再次提升速度。
前方是一個小鎮,街道寬敞,地板乾淨,已有早起的攤主在賣著早點,挑著蔬菜的壯漢正送往各大飯店。
而那位女子的身影也越來越清晰,玲瓏的身材,婀娜的曲線,一身黑衣,火爆至極。
這讓傅殘幾乎以為她便是何問月,但這個想法只是一閃而過,因為對方內力完全不同,而且是用劍的。
更重要的事,傅殘絕不相信何問月會做這種事!
她雖然不算好人,但有自己的堅持。
傅殘右腳在地上一跺,踏出一個凹坑,身影如炮彈一般激射而出,長劍驟然豎斬而下,一道熾烈的紫色光影頓時把她所有身位全部封鎖。
這人無奈之下,只有回頭硬擋。
而傅殘,已然欺身而上,長劍輕顫,一道道劍芒伴隨著傅殘的動作不斷激射而出。
那個女子雙手握劍,不斷格擋,長劍繞出一個個大圈,把傅殘劍芒全部摧毀。
兩人就這麼相視而立在寬闊無人的街道上。
她看著傅殘,傅殘也看著她。
是個美人,蒙著面紗,帶著頭巾,但依舊能看出是個美女。
但傅殘心中只有殺意!
他緩緩提起長劍,在紫色內力的灌注下,長劍吞吐著令人心顫的寒芒。
兩人面無表情,沒有說話,一陣長風呼嘯而過,旭日初昇,第一道紅芒照在街上的同時,兩人瞬間動了。
紫色的劍芒和白色的劍芒驟然交織,爆發出一聲驚天鏗響,大地頓時緩緩龜裂開來。
宗師初期嗎?傅殘冷著臉刺出破風劍,右腕一轉,長劍頓時便化作道道殘影,不斷刺向對方各個部位。
那人不斷退後,力量雖有,卻完全無法抵禦傅殘的快劍。
而傅殘,卻越來越快!
快到她幾乎看不清長劍的位置,只能看到一片片紫芒在眼前綻開,鏗鏘之聲快若鞭炮,噼噼啪啪響個不停。
終於抵擋不住,尖嘯一聲,不管不顧,長劍猛然向前一刺,似乎要跟傅殘同歸於盡。
而這一招在傅殘看來,也不過如此,他身體一側,全身氣勢全部壓在破風劍之上,緩緩刺出。
只聽空氣之中發出一聲爆響,女子宗師級別的內力竟然完全抵不住傅殘這一招氣勢無窮的慢劍,整肩膀傅殘直接被洞穿了。
傅殘終於開口,凝聲道:“想活著嗎?想的話就說出全部計劃,我饒你不死。”
這個女人喘著粗氣,沒有說話,臉上竟然透出猙獰的笑意。這個笑意和之前在客棧行刺自己又自殺的男子如出一轍,讓傅殘覺得有些驚恐。
到底是什麼勢力,竟然能讓一個人死得如此心甘情願?
而它,又為什麼要害自己?
傅殘緩緩抬頭,寒聲道:“你若不說,我便扒光你的衣服,廢去你的武功,敲斷你的四肢!”
這幾乎是對一個女人本身最大的威脅,但這個女子卻置若罔聞,彷彿和自己無關一般,臉上只是掛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