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經,據說以後也要進行神經移植手術呢。結果沒兩天,那人就出院,回葉明雨那邊調養了。”
“如果她沒有把握,她那朋友肯定不會放著正規大醫院不住,自己跑回家休養的。”
這可比葉明雨自己親口說的更有可信度啊。
先前只是猜測葉明雨或許能治神經損傷病症,都足以讓洪玉蘭不顧女兒的囑咐,去找葉明雨。更何況現在有了實證。
“明天我們再去找她!”
洪玉蘭道。
現在安安的治療已經進入尾聲,女兒應該不會再怪她吧。她自我安慰道。
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忍受現在的樣子了,口歪眼斜,有時候晚上路過鏡子她都會被自己的樣子嚇到,日常說話也受影響。
她的情況,被傳到C城的上流圈子,人盡皆知。
這兩個多月,她是把一輩子的臉面都丟盡了。
而且,王彥珂似乎也是真的對葉明雨死心了。
葉明雨不再是能威脅到她家庭地位的人,相比之下,為了治臉向葉明雨低頭道歉就沒那麼難以忍受了。
王家雖然是西南的商業霸主,洪玉蘭一輩子養尊處優,卻也並不是沒有需要低頭的人。
所以,她不是不知道要怎麼誠心誠意道歉,只是願不願意做而已。
第二天,她專門去自家商場裡,拿了一套價值七八十萬的粉鑽首飾,想好了道歉的說辭,這才前往了綠地如茵。
她到葉明雨家的時候,敲了門,是葉明雨的父親來開的門。
得知女兒去進貨的時候被人潑硫酸,葉傳修險些被嚇得心臟病發作。後聽說陳逸揚用身體擋住了潑來的硫酸,這才讓葉明雨毫髮無損,葉傳修心中對他充滿了感激。
於是特意關了診所,專門過來照顧他。
畢竟男女有別,陳逸揚受傷的地方又是肩背,明雨要經常給他換藥,洗澡洗頭的時候也得幫忙,實在是不方便。
於是這幾天都是他和陳逸揚住在隔壁那套房子裡的。
“我們找一下葉小姐。”傭人開口道,洪玉蘭戴著帽子口罩把臉捂得嚴嚴實實,如今她在外頭都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的。
“你們是明雨的病人?”
見傭人點頭,葉傳修便如實告知,“明雨她上課去了。”
傭人看了洪玉蘭一眼,又問:“那她什麼時候回來?”
葉傳修看了看手錶:“她今天上二三節課,估計還有一個小時。”
“那我們就在這裡等她。”
葉傳修歷來是個很和氣的人,聞言就請她們暫時進來坐著,還倒了茶水,然後才去廚房準備午飯。
葉明雨上完課回來,見到坐在客廳裡的洪玉蘭,心中頓時瞭然。不過,她面上還是裝作一副很意外的樣子。
“洪夫人,您又來幹什麼?”
“葉小姐,我們沒有惡意,只是來求醫的!”傭人幫洪玉蘭開口道。
洪玉蘭也趕緊道:
“葉小姐,之前是我誤會了你……說了那麼多不知所謂的話,今天我是誠心來道歉的……還望你大人大量,別和我這糊塗的老太婆計較。這是一點小禮物,聊表心意。”
說著,她就遞上了手中的禮品袋。
她這一段話說得一字一頓,磕磕巴巴,委實不容易。葉明雨卻並沒有打斷她。
她確實欠她一個道歉。
所以,直到洪玉蘭說完她才道:
“我們到隔壁談。”
她並不想讓自己最親近的兩個親人,看到自己對人趕盡殺絕的一面。
開啟隔壁的診所,關上門,請洪玉蘭兩人坐下,葉明雨這才道:
“先前的事情既然是誤會,您也道歉了,我沒什麼好計較的,所以這禮物大可不必。”
洪玉蘭聞言鬆了口氣,提出治臉的請求。
“先給我看看能不能治。”葉明雨指了指診脈的小枕。
從理論上說,只要人沒死,就沒什麼是古中醫不能治的。但對外說的時候,總是不能如此自大的。
葉明雨把了脈,又用銀針察看了她臉上的穴位反應,對她的病情完全掌握了。
“我可以讓你臉上的神經恢復如初。但想必您也瞭解,這種疑難雜症,我是不輕易給人治的。”
“幾道幾道!價錢回你開,幾要我給得出來周行!”聽到肯定的回答,洪玉蘭激動得連口齒不清都顧不上了。
只有得了病飽受折磨的時候才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