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宋箬溪偎在紀芸懷裡沒出聲,她正好不想回宋家。
紀老夫人看到女兒和外孫女全身溼漉漉,狼狽不堪的走了進來,大吃一驚,“芸兒,溪兒,出什麼事了?”
“娘,溪兒淋了雨,讓人熬點薑湯給她袪寒。”一路上,宋箬溪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紀芸怕女兒生病。
紀老夫人吩咐下人去熬薑湯,又道:“有熱水,你們趕緊洗個澡,換身乾爽的衣服。”
“娘,你派人把爹爹和兩個哥哥請回來,我有事要說。”紀芸道。
紀老夫人知道出了大事,趕緊打發人去衙門找紀承宣父子。等紀芸母女沐浴更衣,喝了薑湯,用過午飯,紀承宣父子就進了門。
“溪兒,跟你舅母和表嫂出去吧。”紀芸直接趕人。
“娘,這件事與我有關,我要旁聽。”宋箬溪不肯走。
“溪兒聽話,快出去。”紀芸表情嚴肅,不容置疑地道。
宋箬溪無奈地噘著嘴和紀大夫人三人一起離開。
紀芸將事情說了出來,問道:“爹爹,要怎麼辦?”
紀承宣眸光微凜,問道:“老大,老二,你們覺得這事該如何處置為好?”
“朱家以為這樣就能拿捏住宋家,任他為所欲為,他真是太瞧不起人了。宋家是軟骨頭,紀家人可不是。”紀蓁冷笑,“這事他不告,就讓別人去告,把這事給捅破了,看他還敢再做逼迫之事。”
“宋繹的官也做到頭了,讓他回家吃他自己的去。”紀蕻對宋繹的自私自利拿宋箬溪代替他女兒履行婚約一事,十分惱火。
“宋老頭已有七十歲了,該讓他乞骸骨還鄉了,免得他老眼昏花耽誤國事。”紀承宣想起了一些舊事,聲如寒冰地道。
“爹爹,宋綏已不宜再做官了,就讓他不良於行,回家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