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裝模作樣的往那裡站上幾個時辰,多累人!
“對了,怎麼樣,小君兒,還是老樣子,沒一點起色?”
“嗯!還沒有找著解藥!有些麻煩!”
金晟再次瞄了這孩子一眼,忽然有些羨慕他的心態,什麼都不在乎,名利與他皆是浮雲,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大哥……”
金賢認真的拍拍金晟的肩:“放心,沒事的……天下沒有解決不了的事!別愁眉不展了……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啊……老悶在房裡也不是辦法。”
金晟知道,金賢的關心是出於真心,他對任何人都很真誠。
父皇選他作儲君,想來是為了保全北滄的天下,不至於起內亂,他想保全他幾個兒子的身家性命,可能麼?
想要讓金賢收起貪玩的性子,認認真真的操心國家大事,似乎是件很困難的事……
“大哥,幹嘛這麼看我?哎……你可千萬不要因為展蒼的原故,跟我生份了,那傢伙,又不是我想拜他為師的,我也是沒辦法……”
金賢忽又皺起好看英氣的眉,他知道大哥最討厭的是哪種人,很擔心自己會因此而被拒之門外。
“哪會,你永遠是大哥的好兄弟!”
金晟淡一笑,低頭給君熙掖好被角,站起來。
“對,好兄弟!這句話,我愛聽!”
金賢拍手而叫,一雙黑眸,流光溢彩,帶著滿滿的簡單的高興,上來一把把住他的手,說:
“走,咱們出去早飯,我都沒吃飯呢……等吃完了飯,咱就去外去轉一轉……大哥,我跟你說,最近咱們康城都熱鬧著呢……尤其這幾天,更是熱鬧……出去走走,心情會好很多的!”
金賢努力慫恿著。
金晟沒跟他走,只是笑著拉他坐到花桌前,打斷:“五弟,最近,這幾天你是不是在查什麼事?”
金賢一楞,笑著點頭:“對,我讓人在查紫珞的事……她失蹤的太沒道理了……不過,幸好這麼一查,才發現康城來了好些大人物。我那些混下底層的人得到訊息,說青龍門的一些要緊的人物,最近都聚到了都城裡。好像也受命在查一些什麼事?”
青龍門,是為天下第一幫,他們的勢力多半在東瓴以及南詔,北滄的據點並不多,就算幫派裡有什麼事,也應該在南詔碰頭才對,他們會聚集在北滄康城,自不是偶然事件。
其實,康城裡來的不止青龍門一票人馬,北滄南陽的歐陽家的人馬也頻繁的活動,天下第一富蕭融,最近更是流連在城裡遲遲沒有回去——這位富賈最有經商頭腦,這些日子,趁著幾位親王成親,設立博採,據說穩賺了一大票。
還有平豐府甫家,也有人馬在康城走動!
金晟總覺得這當中有種風雨欲來的味道……
“大哥,你說,這些人會不是全是衝那玉璽而來……姓龐的不是說了麼,旃鳳國的傳國玉璽現世了……那龐統就因為在南詔得了這玩意兒,才枉死的……”
龐統死的很慘,竟被人大卸了八塊,這是他的兒子——龐子端說的,就昨兒早朝的時候,他在殿上泣不成聲的說起了這半年非人的生活,龐子端說,他差點就回不來了,幸好有個姑娘心善,放了他,他才從某處地陵內逃脫了出來。
金晟與龐子端結過一段緣份,因為君墨問的緣故,曾在北地一起狩過獵,吃過酒——龐子端是一個放蕩不羈的人,父皇將七妹許給這麼一個人,他當殿就曾表示異議,父皇聰耳未聞,宣佈退朝,把他冷在當場。
散朝後,他又去了御書房想見駕,父皇避而不見。
於是他乾脆跪在殿外,又讓總管去回話說家裡出了狀況,想請假暫不上朝議事。
張全去後沒一會兒就回來說:皇上準了——
有此可見:父皇已然在疏遠冷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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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君熙房裡又隨意聊了一會兒,錦兒來請,說是已備好早膳,金晟直說沒胃口,不想吃。
金賢可不幹,拉著金晟往外而去,嘴裡直叫:“師父說過,男人靠吃,女人靠睡,不吃不睡,全部報廢,走了,吃飯去……”
金晟笑笑,拗不過他,只好跟著過去。
金賢是一個聒噪而又好動的人,一頓早飯,嘰嘰歪歪說個不停,也不知怎麼就扯到了天香樓。
提起那地兒,他特別來勁。
天香樓最近幾來新來了好幾個絕色佳人,據說才貌雙全,可以驚豔天下……
“傳聞那可都是一等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