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夢!?雨夢是誰?”何文突然心臟一陣加速,他的腦子裡沒來由的想起來了這個名字,待他繼續想要想起些什麼的時候,那一陣陣劇痛讓他渾身發顫,就好像自己的腦漿被攪拌成了一團,然後被煮沸,除了鳳納,幾乎沒人察覺到何文現在的情況。
鳳納擔憂的看了一眼何文,將他額頭上的汗珠擦去,然後眾人繼續前進。
有了王如月在前面開道,眾人的神經也沒再那麼緊繃了,不過她的能力倒是讓人暗自心悸。如果是自己的話,也是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吧?
眾人輕悄悄的來到了樓頂,樓道的走廊上有一個人字梯,上方有一個一米左右的正方形孔。
噠噠噠…
突然間傳來的槍聲讓眾人差點亂了陣腳,好在頃刻間就恢復了,因為槍聲是從別處傳來的。
聽到上面傳來的聲響,何文打算先上,他輕輕的攀上人字梯。
何文的頭探出了洞孔,天台上七八人團坐在一起打牌,旁邊不少空蕩蕩的酒瓶,一個個臉頰通紅。
甚至一個人已經看到了何文,何文雙目寒光迸射,即將出手之際,那人竟然揮了揮手,說了幾句何文聽不懂的越南語,應該是叫他過去。
何文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好沉眉雙手一撐,跳了上去。
看到何文走來,這些喝的滿臉通紅的人,僅僅只是掃了一眼何文,然後繼續搖搖晃晃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拍,微微一哆嗦,隨便抽了一張牌甩了出去,他們的賭注是香菸。
何文低著頭走了過去,眼中寒光閃爍,那些人可沒空搭理他。
何文腰中的齒刃已經抽了出來半截。
幾聲慘叫響起,鮮血浸溼了紙牌,幾人砰然倒地,鮮血慢慢從脖間流了出來,瞳孔已經渙散。
何文招呼了一聲,眾人從人字梯上爬了上來。
外邊的槍聲還在繼續,看來是一場激戰。
眾人探頭望去,大概是四十人的隊伍在對抗將近兩百越南武裝人員。而且還在慢慢增加。
“是狗子!不行,我要過去,我哥肯定還活著。”王如月咬牙說道,然後朝著那個洞口爬了下去。
彭友德看了何文一眼:“我覺得人多力量大,他們能在這裡存活這麼長時間,肯定有藏匿的地方,如果我們一起的話,也用不著躲躲藏藏的,這樣太麻煩。”
“行。”何文點了點頭。
於是眾人又一股腦的下去了,現在的張德貴主要任務就是幫何文扛刀,眾人也沒打算再遮遮掩掩的,於是何文將大刀拿在了手中。
“快點。”
何文一馬當先,速度飛快,在那些越南武裝人員眼中猶如虛空降臨的死神。
頭顱拋飛,槍管成兩截,切口光滑無比。
何文是從這些武裝人員的後面降臨的,直接就殺進了他們的中間地帶。
血肉飛舞,內臟傾灑。
大刀揮舞間,無數越南武裝人員因此喪命,甚至還有穿著防彈衣的都直接被何文輕而易舉的劈成了兩半。
沒到一分鐘,死在何文手中的人已經將近有數十人。
何文雙目平靜,好似漠視眾生,冷漠的眼神讓無數人手腳冰涼,甚至連槍都握不緊。
噠噠噠…
高射機槍在何文腳邊打的石屑四濺,隨著何文的步子移動。
這些武裝人員剛剛鬆了一口氣,下一秒那個機槍手的額頭上突然間多了一個血洞,當即從車頂掉了下來。
鳳納神色平靜,將槍口移到另外一人的身上,冷靜的扣動了扳機。槍槍爆頭!
“快,快,快跑!!!”這些越南武裝人員當即崩潰了,一個個死命的往後逃,前來支援的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只好沒頭沒腦的跟著跑。
王如月長鞭揮舞,一把纏繞住一人的脖子,然後一扯,頭顱當即就被拔了下來,留下那人站在原地任憑鮮血不停的從脖頸噴湧出來,半餉才倒地,血腥的嚇人。
何文看了一眼在拿著一根鋼筋橫掃敵人的張德貴,喊了一聲,將自己的大刀拋了出去,插在了張德貴的身前。
張德貴抹了一把額前的冷汗,以為是何文要怎麼怎麼他了,嚇的他剛剛差點就要丟了鋼筋往外跑了。
他一把拔出來何文的大刀,揮舞了兩下,雖然用的不是很習慣,但是比鋼筋還是要好的多,只是殺起人來太血腥了。而且這把大刀散發出來的那種濃郁的血腥之氣,讓他有些不自然,彷佛受到了什麼刺激,殺起人來,也是發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