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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放開我!你你你想幹嘛?”

她在傅子隸強而有力的禁錮中又叫又踢的,活像只潑辣的小野貓。

不過傅子隸也不是好惹的,他並沒有因為“他”是女的就手下留情,他大手往下一扯,抓了女人如絹絲般的長髮便逼著她往後仰。

眼下,是一張如月兒般出塵無瑕的面容,粉嫩娟秀的臉龐上,嵌了一對晶瑩剔透的黑水晶,那張充滿忿怒與恐懼的清麗容顏,令傅子隸的心頭一顫。

今夜,怕是不會平靜了。

第二章

宋羽軒驚慌失措地望著眼前這個高大駭人的男子。

真衰那,她明明已經等到夠晚了才跑回來“動手‘的呀,怎麼這時候還會殺出一個管閒事的路人甲咧?

他是誰?該不是巡邏的便衣警察吧?!

“好痛!”

她將手伸到腦後,拼命想護住自己的寶貝秀髮。

這個人真是夠粗魯了,居然這麼用力抓女人的頭髮!

“哼!”傅子隸冷嗤一聲,鬆了手勁,但是他的左手仍舊緊緊地抓住她的右手臂。

“知道痛就好,會痛表示你還有人性。”

“什……什麼意思呀?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她迴避著男人如刀鋒艇銳利的視線,一張臉佈滿了可疑的紅暈。

“小姐,你剛剛做了什麼好事,別告訴我你全都忘了。”他揚起半邊嘴角,極為諷刺地說道。

同行中,誰不知道這間診所就等於是他傅子隸的第二生命,是年紀輕輕的他最引以為傲的成就。結果,這個女人居然莫名其妙地跑來大搞破壞?簡直是太歲爺頭上動土,活得不耐煩了!

“我、我做了什麼事情,你有證據嗎?”宋羽軒仰著下巴。很“欠揍”地說道,其實她的兩腿膝蓋早已經打不直了。

此時此刻,她終於明白,睜著眼睛說瞎話原來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

這個男人不單是長得人高馬大,就連那張臉都冷得跟哈爾濱的冰雕似的,讓人看了不寒而粟。

雖然他的確是長得挺迷人的,五官及輪廓皆堪稱一流,但她現在可沒那個心情去欣賞他的外型,她得先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緊。

“你快點放開我幄,不然我要大叫了。”她困難地嚥了口口水,虛張聲勢地說道;可是,她抖個不停的雙腳已經完全洩漏了她心中的恐懼。

傅子隸搖著頭,毫不費力地握緊她的手臂。她根本沒什麼肉,皮包骨似的,而她渾身發著抖卻還硬要逞強的模樣,實在是令人發噱。

“沒關係,你叫呀,你最好叫大聲一點,省得我還要打電話報警。”

“報……報警?”

羽軒一聽,腳更軟了。

那對如子夜般深邃的黑眸,確實是一點溫度都沒有,說不定他真的會把她給“扭送法辦”?!

宋羽軒還來不及尖叫,便感到上臂一緊,那男人拉著她,回頭就往診所的方向走雲。“跟我走,我要去看看你到底在鬼畫符些什麼。”如果她只是個街頭藝人,閒來無事便在他牆上即興創作的話,他倒是可以考慮原諒她。畢竟,這種“人才”在臺灣還算是少見呢。

“不要,我不要去,你放手呀……啊……”

儘管宋羽軒叫得是聲嘶力竭,兩隻鞋底都被拖得發出嘰呀音,然而傅於隸強烈的決心卻沒那麼容易改變……

待兩人拉拉扯扯、好不容易回到案發現場,傅子隸先是兩眼一瞠,接著就是驚天動地的一陣暴吼。

“這、是、什、麼?”

變態?戀童屁?色狼?老牛吃嫩草?!連“癖”都寫錯了!

“什麼意思?你給我解釋清楚。”他指著那扇慘不忍睹。被“題”滿了難聽字眼的鐵卷門,差點沒當場口吐白沫。

“意思?意思就是說……就是說……”這還用得著說嗎?她都已經寫得夠清楚了。

宋羽軒縮著肩膀,戰戰兢兢地斜眼瞄著盛怒中的陌生男於。不妙,他該不會“正好”和這家診所有什麼關係吧?否則他幹嘛氣成這樣?

“你……認識這個傢伙?”她朝診所努努嘴,然後嘿嘿訕笑道。

傅子隸先是眯著眼睛瞪視了她一會兒,然後無聲地點點頭。

好哇,這女人連他傅子隸長得是圓是扁都不知道,就敢跑到他的地盤上來撒野?還敢說他是……變態?!

喝,自他懂事以來,只有聽過人家喊他神童、天才、名醫、在世華佗、偶像、大帥哥……可還沒聽過有人敢這麼罵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