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遁去天際。
宋就尷尬的撓著頭,解釋道:“也就是看了一副山水畫,意境不錯,寫實派……”
杜柯抿了一口酒,無奈搖搖頭,果真是孽緣了。
“罷了,不計較這個,也不是什麼說不得的東西。老頭雖然碎嘴,說的話還是可以相信個兩三分的。不過,既然被他開了這個頭,先前與你說起的那件事,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
“進的事?”
“嗯,如何?”
宋就看著杜柯眼色,許久後點點頭,“我可以去看看。”
“這就夠了。”杜柯笑了起來,親切了許多,若非百年青釀對他來說都實在有些珍貴,不然他不介意再送一罈好酒出去。
勉勵幾句,注意到宋就腰上一大一小兩個酒葫蘆,杜柯走近了些,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世上還有很多很多比喝酒有趣的事情嘞。”
宋就幹嘛點頭。
杜柯轉而微嘲笑著,眼色有些費思量。
“不過這世間所有事倒又都不是一頓酒解決不了的……”目光鎖在宋就身上,如同書院夫子的諄諄教誨,語重心長:“凡事順否,且先不去管它,畢竟還可以喝酒嘛!”
“有喜歡的姑娘了,可以喝酒嘛;喜歡的姑娘不喜歡自己,當然喝酒嘛;喜歡的姑娘剛好也喜歡自己,更應該喝酒嘛……”
“要是喜歡的姑娘雖然剛好也喜歡自己,卻終日不得見呢?”
“……這樣啊,那也只能喝酒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