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也無需解釋了。因為很顯然,雨森在拉開抽屜後第一眼,便看到了那憑空多出來的第四張高校準考證。
——耀眼燙金色字型的秀德高校。
彷彿一個奇蹟。
作者有話要說: 我從四川回來啦~
既然難得兩個主角都家庭完整那自然要來一次家長見面,恭喜綠間同學成功俘獲了岳母的心√(真是難得)
描寫手鍊的那段是我臨時起意(好意思說)但是描寫的過程十分痛苦,我還開啟了某寶查了半天手鍊,還四處求證手鍊上的某個部件叫什麼咳咳咳……如果還是寫錯了,請告訴我!(一個不戴首飾的女人表示好心塞QAQ)
☆、17。The Luckiest
1。
雨森小姐很詫異,雨森先生也很詫異。只有雨森太太,像個做錯事了的孩子一樣,朝丈夫和女兒露出了抱歉的笑容,調皮地吐了吐舌頭:“這是我10月份的時候瞞著你們偷偷報的。”
“為、為什麼?”雨森覺得自己像是被打了一棍子,有點懵,還有點飄飄然。
“我當時都已經說過了,你應該進秀德,然而你和這個死老頭子偏偏不聽。”說起三個月前的事,雨森太太還有些憤憤不平,“一天到晚瞎嚷嚷著要進桐皇,桐皇哪兒能和秀德比?我們家小和又不是考不進秀德,所以我就偷偷給你報了名。”
向來寵溺雨森和奈的雨森先生不讚許地皺起了眉頭:“孩子想考什麼學校應該聽從她自己的意願,你怎麼能自說自話就……”
這番話惹得雨森太太很不高興,她拉下了臉,指著雨森先生的鼻子罵:“聽孩子的意思?萬一她年紀小頭腦發熱做了些後悔一輩子的事呢?你也跟著她頭腦發熱?”
“報考桐皇不是頭腦發熱……桐皇的理科班和秀德比起來又差到哪裡去了?”
“那海常和箱崎文理呢?你別告訴我你巴望著我們的小和考去外地,我不同意!”
聽著父母你一眼我一語的針尖對麥芒,雨森和奈有些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走到兩個人中間,做了個休止的手勢。
“行了,大過年的不要吵了。”雨森頗為厭倦地垂下了眉毛,瞥了一眼桌子正中央的秀德高校準考證,“我去考就是了。”
雨森的點頭頓時讓母親喜笑顏開:“對呀,還是我們小和好。你看,秀德和桐皇的時間又不衝突,一個星期六,一個星期日。即使你不想考秀德,還可以拿它當作桐皇的練手……”
雨森太太依舊在絮絮叨叨,而雨森已經無意去聽母親的話。她的思緒像是掙脫了束縛,飄到了很遠的地方去。
是的,母親說得一點也不錯,頭腦一熱報考桐皇的她,確實後悔了。
而且,她也一點都不想離開東京。
這張秀德的准考證便宛如一個閃閃發亮的奇蹟,躍然於她的眼前。只是,她又不敢太過興奮。她心頭總是惴惴不安著,害怕過度的歡喜終將會引向悲傷的結局。
她想去秀德。
有個細小的聲音無數次地在她的心底尖叫,她想去秀德。
吃這一年最後一頓晚餐的時候雨森頗為心不在焉,這個小小的聲音始終在她的心底。而且,綠髮少年高挑瘦削的背影也時不時閃現在她的眼前。為什麼會這樣,她不知道。
2。
雨森並不確定以自己的水平是否能考上以理科見長的秀德,所以她得到秀德准考證這件事並沒有告訴太多人,學校裡也只有閨蜜折笠知咲知道了這件事。
得知這件事後的折笠在電話那頭髮出了一聲瞭然於胸的輕笑,雨森詢問她怎麼了,她卻選擇了賣關子:“還是讓小和自己發現比較好,考試加油!”
備考的日子枯燥無味,卻也過得飛快。等回過神來,雨森已經坐在海常的考場中,寫下最後一道題的答案。
雨森本就無心考取箱崎文理和海常,這兩所東京周邊的學校充其量也只是給她練個手。出乎她意料的是,她在海常看到了黃瀨前女友遠藤的身影。她還以為他們分手後會老死不相往來。
其貌不揚的黑髮女孩看見雨森後,立刻眼睛一亮,像熱情的小狗一樣湊上前來和雨森對答案。在得到雨森的結果後,遠藤極其失望地垂下了肩膀:“啊……筆試又錯了好多……”
“我也不一定對,而且還有面試的成績呢。”雨森伸出手摸摸她的頭,徒勞地安慰著她。手腕上的鏈子在眼光下反射著耀眼的銀白色光。雖然她知道眼前的女孩成績並不好,但是雨森卻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