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所以說,也許自己可以從中參上一腳?勾了勾嘴角,墨跡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好。
“炎,你把鼬扔到哪裡了?”整整一上午沒有見到鼬了,也不知道炎把那孩子扔到哪裡了。如果正主都不在,那麼自己的計劃找誰去實施?墨跡用尾巴拍了拍炎的胳膊將其從沉思中喚醒。
“啊?!哈……”懊惱著自己又想著想著想跑題了。炎打死都不想承認自己是想到了鼬還有佐助。將手裡的羊羹當做是某人身上的肉,炎狠狠地咬了一口。“我把他扔到影裡面了。”現在,‘金鈴’裡面已經沒有外人了,所以自己也就能夠隨意的調派人員了。可以說,影是‘金鈴’裡面最隱秘的力量,也是最後的手段,裡面實力最低的人都相當於木葉暗部裡面的中隊長,把鼬扔進去,不單單是讓鼬一點點接觸‘金鈴’的內部權力,也是讓鼬在裡面進一步的磨練自己的實力。換句話說,影一開始就是炎準備給鼬的,而當初水門做的那個‘寒水’的位置,只是炎對水門的一個障眼法,不是水門在統領影,而是整個影在監視水門一個。要不然,這幾年,水門怎麼可能養成依賴‘金鈴’情報部的習慣,也怎麼那麼湊巧的在情報部就發現了曉抓捕尾獸的訊息……
說實在的,從一開始炎救水門開始,水門就已經成為了炎手上的棋子……
不怪炎拋棄水門,而是從一開始炎就是如此定義水門的……
將整整一盤子的羊羹吃完,炎拿起手絹擦了擦嘴。“這幾天要來貴客,鼬在那邊磨練一下也是好的。”貴客是誰,兩人心中都十分清楚。所以炎打的什麼注意墨跡也一清二楚。
“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見佐助?你已經見了鼬了,可不能厚此薄彼呀……”制定計劃,時間是很重要的一個要素。所以,墨跡轉著圈的想要從炎的嘴裡套出自己想要的資訊。“說起來,掌管武力的黑,是你留給佐助的吧……”佐助不同於鼬,性子有點急躁,經常不能顧全大局。所以,比起實力的提升,佐助更需要對他的心智進行打磨與提升,要不然的話,即便是佐助的實力再高,最終也逃脫不了被人當槍使的下場。摸了摸嘴唇,墨跡覺得炎為自己的這兩個弟弟可謂是操碎了心。
“……等客人來了再說吧。總不能讓客人白跑一趟吧……”更重要的是,對於那個封印尾獸的陣法,自己因為只參加過一次,所以瞭解的並不深入,手中的資料收集的還不夠全面……
沉默了一陣之後,炎依靠在墨跡的身上,帶著淡淡懷念的語氣說道。“墨跡你知道麼,我第一次中毒是在三歲,而那個時候,我的點心正是羊羹。”
“啊。”
“大蛇丸!”第一百零一次被放了鴿子,佐助一身煞氣的踹開了大蛇丸的實驗室大門。“你不是說今天下午要我到第七訓練場等你麼!”這都第一百零一次了!一百零一次了!!真合著是自己武力值低,好欺負,就到處放自己的鴿子!
“蠢佐助!又炸毛了!”還沒等到屋裡的人有所回答,佐助便被人從身後一腳踹倒了,不,不能說是人…更不能說是踹……準確的來說,是一隻和黑暗融為一體的黑豹子。猛地將佐助撞到,黑豹在佐助的後背踩了兩腳試了試腳感,然後瞬間縮小成一隻擁有深藍色眼睛黑貓。站在佐助的頭頂上,黑貓甩了甩尾巴。“下午好呀~大蛇丸。”
“下午好,伊澤。”揉了揉痠痛的太陽穴,大蛇丸放下了手中的實驗報告。又一次的實驗失敗了,再這樣下去,炎的生命就真的只剩下五年了。深深的感覺到了自己的無力,大蛇丸將手上的實驗報告隨手一扔便趴在了桌子上。
從眩暈中回過神來,佐助伸手去抓壓在自己頭上的黑貓,但是很可惜,在佐助的手拍下來的前一秒,黑貓從容的跳到了一旁。“嗷~你這隻死貓!”
從容的躲開了佐助的巴掌,黑貓跳到大蛇丸的實驗臺上,一臉高傲的看著掙扎的從地上爬起來的佐助。“你應該感激本大爺當初選擇了你!哼~”
伊澤,就是這隻黑貓,也可以說是黑豹子。他正是當初佐助簽訂的夜族的直屬契約者。
當初中忍考試時候,鼬神神秘秘的將自己帶到了那個整個空間只有一棵九重櫻的結界中,然後在那個永遠都是黑夜的空間中,自己在夜族的卷軸中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自己的眼前便出現了這只不著調的傢伙!是的,就是不著調。佐助永遠忘不了,當天晚上這隻貓佔去了自己二分之一的床鋪,而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這傢伙更是變成了一隻黑豹子,連帶著自己都成了這傢伙的褥子!而且最可恨的是,造成了自己悲劇了一晚上的罪魁禍首竟然